差不多一个月之后,莱恩邀请甘博和塔塔利亚这两位股东参加竣工仪式。
莱恩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设计,在用到宝可梦的情况下还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效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快...他先是给员工们放了半个月的带薪假,后半个月做起了岗前培训,最后又重新签了长期合同...
临近重新开业的前一天,莱恩充满了信心,他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大小事宜。
莱恩趁着这个机会,让莱斯利过来好好看看他的工作环境。
就这样,当天晚上莱斯利坐上了往市里去的电车,他看着手中上周末莱恩给他的地址有些找不到方向,还好莱恩给他画了一张简易地图。
可到了地方,莱斯利还是有些糊涂,他在这一条街上压根就没看到酒吧。他只看到了各种气派的汽车停在了街边。突然间他灵光一闪!“哦!对了!莱恩跟我说过他们酒吧要从一个小台阶下去。
就这样他找起来台阶,之后他看到了莱恩做的很骚包的牌子,玫瑰型的牌子中间用花体写着酒吧两个字。小楼梯上撒满了玫瑰,莱斯利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随着门铃声响起,一名侍应生走近询问:“先生就一位吗?请问有没有预约?”
莱斯利有些局促的说道:“我来找莱恩的,他是我兄弟。”
“您来找经理的啊,您是莱斯利先生是吗?经理提前吩咐过我了,您跟我来。”
酒吧内开了暖气,莱斯利有些热,脱下了自己的大衣。一边的侍应生赶忙上前帮莱斯利取下大衣收了起来,并给了莱斯利一个号牌说道:“先生您之后可以凭你的号码来领您的衣服,我们这边会帮您保管好,如果您需要保养也可以跟我说。”
“谢谢你啊。”莱斯利笑道
顺着莱斯利的目光,一个巨大的内部空间呈现在眼前。
华丽复古的木质舞台上,琴手在琴键上肆意的挥洒着欢愉,那些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性歌手们对唱着《hit the road jack》。鼓手敲击着鼓点,悠长的萨克斯使空气都骚动了起来,而最后所有这些美妙的音符组成旋律穿过一旁音箱蟀的身体,而后带上了灵魂。
一对对穿着考究的男女位列席间,或觥筹交错或窃窃私语或开怀大笑。席间有位女士没带火,在凑近她的男伴点烟时不经意间两人眼神对视住了,女人风情万种的眸和慵懒放松的音乐让情人溺毙在她眼中。
清凉的薄荷烟伴着女人的鼻息在香槟杯里与酒液缠绵,男人回过神,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慌忙地将生烟卷吸燃,精心保养的胡子遮住了他的脸红。高原烟叶的气息浓厚的就像是那儿的云层厚卷,刺激着舌尖上的每一处感官。男人喷了木质调的香水,中调的皮革与含羞草的香气中和了这种辛辣烟草,将味道留在了衣物上,而温暖的室温会将这种香味慢慢呈到他的鼻腔。是的,温度是最具艺术手法的大师,完美平衡了每一种香调,让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和美。
同一时间吧台内的调酒师正感受着甜蜜的烦恼,他们的金酒用的也太快了。独身前来的男人总会先到他们这儿报到,一杯杯龙舌兰伴着柠檬细片和细盐被豪饮下肚。烈酒顺着喉管向下倾洒,带着热量灼到了心里,让人短暂地忘掉了这普通且疲惫的一天,嘴里呼出的酒气似乎是活着的证明。音乐在此刻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有人大笑过后流下几滴眼泪,有人神情空洞呆滞原地,有人手舞足蹈在空气中比划着什么,还有人安安静静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牌桌上空,像是积了一片云。赌徒们神情一丝不漏,让对手难以猜测他们的牌面,胡地荷官用他们过剩的念力操控发牌以达到绝对的公平。花花绿绿的筹码成堆的堆在一个面色从容的男人面前,看来他是这张桌上目前最大的赢家。
由冻原熊毛皮风干鞣制的熊皮地毯铺在了壁炉前,两个身材瘦削穿着马甲的男人抱着球杆深陷在他们的单人沙发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位正在击球的女士,眼里矛盾的杂糅着欲望与克制,台球清脆的撞击声一下下敲击他们的心门。
这位女士穿着一条红色缎面的侧开叉吊带荡领长裙,有致的身材搭配上她宛如上好远东丝绸般的肌肤,如美神下凡。她拿起长烟杆啜了一口,随后将烟锅倾倒在做成大嘴鸥形态的水晶烟灰缸里,清冷狭长的眼溢出慵懒。烟似是柔和雾霭从她唇齿之间向外弥散,缱绻缠绵。于是在此时此刻,美,有了具体的定义。
莱斯利穿过了灯红酒绿,最终被带到了莱恩的面前。
甘博和塔塔利亚坐在沙发里,手里端着威士忌和莱恩谈笑风生。
看见莱斯利,莱恩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向身后的两人介绍起了莱斯利。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莱斯利,他跟我是过命的交情。”
两人见莱恩说的郑重也多了几分正经,甘博率先打了声招呼:“你好,莱斯利小哥我是莱恩的合伙人,我叫甘博,请多多指教。”塔塔利亚也紧随其后介绍了一下自己,莱斯利此时有好多话想问莱恩,可是现在人多,他不好开口。莱恩叫来了一个侍应生帮莱斯利点了一杯龙舌兰日落,随后回到了房间继续和几人聊着。
在莱斯利的酒送到了之后,甘博开口道:
“真是佩服莱恩老弟的能力啊,短短一个月,让这间酒吧焕发了新生!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我提议畅饮一杯!”
“干杯!”
从莱恩的办公室可以俯瞰到整间酒吧,看着这恐怖的入座率,莱恩并没有表现得像几人那么震撼和惊讶。这只是刚刚开始,他要积累自己的资本,入场下一场游戏。一年多以后,才是真正能够创造财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