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它看来,打架不是重要的事,吃人才是。
秦司朗不知道它的想法,但是在秦司朗看来,就它这个德行是绝对不能放过他的。
秦司朗快速的朝流云弟子那边划了几个光剑过去,说:“不想死的就赶紧离开,不要好奇逗留在这里。”
本来就被这怪物吃人的样子吓的瑟瑟发抖,现在因为秦司朗的剑气更是吓的不行,一个个的爬着离开这里。
眼见人已经减少很多,那怪物虽然气,可是它知道现在不是和他对战的时候,只能趁着他们慌乱的时机多吃几个人。
秦司朗一个人毕竟能力有限,但是本着能救几个是几个的态度,他对这怪物一点都没松懈。
“敢伤我流云弟子,畜生,你是不要命了吗?”
就在那怪物准备吃下一个人的时候,流云掌门的剑刺了过来,剑上的剑气,让那怪物本能的畏惧。
眼见掌门来了,那些还没逃走的流云弟子,这下心安多了,一个个的跟打了鸡血似的,跑的又快又稳。
只是在一瞬间的时间,那怪物的身形发生了变化,长长的四肢和大大的脑袋发生了变化,原本不存在的身体慢慢的长了出来。
最后那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只是有些有伤风化,只见他浑身光溜溜的,但是眼神中却带着兴奋,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接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叹说:“我活了,我真的活了。”
流云掌门问:“你到底是谁,来我流云派究竟是要做什么?”
“流云派?”
那人看着四周,然后大笑起来,说:“流云派……我进来了,真的是流云派啊。”
“景色优美,灵气四溢,果然名不虚传啊。”那人仰天大笑。
秦司朗看不下去了,捡了件破掉了,但还能穿的衣服扔给他,说:“你是谁,我管不着,但是你这副样子会脏了我的眼睛。”
那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光着的,笑着接过了衣服,快速的 穿在身上,说:“我有没有穿衣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们都要成为我的祭品了。”
“不过……”
那人指着秦司朗说:“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
秦司朗冷笑着说:“谁给谁痛快还不一定呢。”秦司朗说完就朝那人打了过去。
在这人还没成型的时候,他的武力值就已经很高了,现在成型了,不光武力值高,就连脑子也更灵活了,所以秦司朗想要制服他,根本不可能。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秦司朗可以说是把自己能用的招全都用上了,可是那人却皮毛都没伤到。
陈深和长寿爷爷在一旁看的干着急,流云掌门也看出不对劲来,直接加入进去了。
就算是流云掌门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根本就没有办法伤他。
陈深着急的不行,之前那怪物他们是联手解决的,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行。
陈深准备走到前面仔细的看一看,却被长寿爷爷给拦住了,他着急的说:“没看见他们打的很激烈吗,你想去送命吗?给我老实在这待着。”
陈深着急的说:“爷爷,这人怪异的很,若是不找到他的弱点,就光靠哥哥和那老头,根本就没胜算啊。”
流云掌门自然也是听到了,只是你们小声说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说得这么大声,还让他听见了,本来对付不了这人,士气就低落了,现在被陈深这么一说,更没自信了。
那人笑着说:“还是这小姑娘识相啊,知道你们打不过我,不过,你也别想了,我既然能用这个办法活着,就证明我的弱点没那么简单被你找到,小姑娘还是躲在一边自求多福吧。”
那人狂妄的说着,对秦司朗和流云掌门对打的更厉害了,出的都是狠招,让秦司朗和流云掌门不得不全力以赴的去应战。
十几招的时间里,他们看着秦司朗和流云掌门被打的无力还手,只能自保,房屋倒塌树木损毁,其他的流云弟子躲在远处观望,一个上前的都没有。
陈深急的不行,她趁着长寿爷爷不注意还是跑了过去,这人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些古怪的东西,修为武功竟然这么厉害。
陈深站在他们两丈的距离处,一边警惕着他们的打斗,一边快速的打起阵法来,将他们所在的地方用阵法包裹起来,这样就算他们在那么闹腾,也不会就把那个其他的地方给霍霍了。
那人感觉到了一个力量将他包围住了,然后看向一边的陈深问:“臭丫头,你做了什么?”
陈深气喘吁吁的说:“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找了个大一点的笼子把你关起来罢了。”
“你敢……臭丫头,贱女人……”那人说着就要朝陈深打过去。
秦司朗着急的不行,一个跃身就朝陈深奔过去,可是等秦司朗将陈深护在身后,就听一记响亮的撞击声,他转过头看去,发现那人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直接倒在地上了。
秦司朗看向陈深问:“团团,你没被吓到吧。”
陈深笑着说:“没有,我好着呢。”
接着陈深贴在秦司朗的耳边小声的说:“我打了阵法将他关起来了,只是坚持不了多久,还需要你速战速决的解决他,不过你放心,在这个阵法里,他的武功和修为都会被压制,但会被压制多少,我不知道,只能看你们自己了。”
秦司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处理好的。”秦司朗说完就朝那人走去。
秦司朗看着那人,既然这阵法对自己没有影响,那他就要尽快解决这个家伙了。
秦司朗看着手里的剑,虽然这把剑是一柄好剑,但是这个时候,他发现选择这把剑来对付这个人有点失策了。
只见秦司朗将手上的剑收了回去,将之前的那把剑拿出来,对着剑注入了灵力,然后朝那人快速的攻过去。
虽然他一直都在珠子里,但是外面的事情,他在那大脑袋的怪物上身也感受到了一些,包括它被杀死的时候,感觉到的绝望和对这把剑的害怕。
那人邪气的笑着说:“就是用这把剑杀死它的。不过,想用它来杀我,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话说的很气人,但这却是事实,要不然秦司朗加上流云掌门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让他有受伤,反倒是他们被伤了,流云掌门因为修行时间长,还能撑一会,但是秦司朗却是直接撑不了了,握剑的手被震的开始发抖了,就连身上都有了裂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血流出来,反倒是溢出了些许金色的光芒。
陈深视线一直追随着秦司朗,当然是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她很是担心,就怕这人发现哥哥的秘密了。
“师父……徒儿有事要求见。”方徊珣站在院子说着。
丰和长老走了出来,问:“什么事?”
“师父,青姑娘那边出事了,听师弟们说,好像突然有怪物出现,掌门早已经过去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怕……”方徊珣着急的说。
丰和长老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往屋里走。
方徊珣赶忙拉住了他的衣服,说:“师父你可能不知道,据师弟们所说,这怪物有可能是青城山的那个怪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流云派,但是,那个怪物,我们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除掉了,现在掌门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消息,我担心……”
“我……我不是让师父过去和那怪物硬拼的,只是想师父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办法,先把这怪物给控制起来,那怪物已经伤了很多人了。”
丰和长老看了他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行吧,先带路吧。”
等丰和长老走过来的时候,流云其他弟子都愣住了,要知道丰和长老从来不愿意管这些闲事的,不管他的武功和修为是不是流云派最厉害的,就算是流云派被围攻了,他照样能窝在小院子里什么都不管不顾。
只是今天却转醒过来了,真是奇怪啊。
其他的几个长老也在附近看着,毕竟流云派最厉害的是丰和长老其次是流云掌门,其他的长老虽然修为也不错,但是他们更关注的是教学和管理门派这方面,所以更不敢贸然的过去添乱。
“你怎么来了,谁这么大嘴巴惊扰你了。”
“算了吧,我看掌门师兄坚持了不少时间了,看来要不然多久,那人就会被击毙,你就别去了。”
他们几个人对掌门有着深深的自信,虽然说,加上丰和长老,能让这场事故更快结束,但是,没必要让一个图清闲的人非得过来蹚浑这趟水啊。
丰和长老没说胡,反倒是紧紧的盯着打来打去的三个人,不得不说他们能打到现在确实不错,只是这再打下去,要不然多久,他们两就会败在这人手上。
丰和长老剑自己的变幻化出来,一个箭步朝他们冲过去。
那人一时没察觉才被丰和长老给击中了,可就算如此,他只是踉跄了一下,除此之外人没有其他的不对劲。
那人笑着说:“又来一个送死的了啊,哈哈……我……”待看到那人长相后,他愣住了,怎么会是他?
丰和长老也愣住了,这副面孔,他有好多年都没见过了,若不是今日突然见到了,他可能到老都不会想起,自己还认识过这样一张脸的人来。
那人笑着说:“看你的表情,你不像是不记得我了啊。”
“纪和年,好久不见啊。”
丰和长老一脸淡然的说:“我不认识你,所以别假装和我套近乎。”
“哈哈……”
那人大笑起来,说:“还真是你的作风啊,只要是惹到你的人,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假装他不存在,忽略他的一切,直到你的生活中,再也没有这个人。”
“只可惜,我陆梨士确实个重情重义的人,就算别人负我,我也不会弃他,年弟,你说是不是啊。”
丰和长老没被他的话给击到,反倒是无所谓的说:“今日你来流云派闹事,明年的今日也就是你的忌日,还望有人会在你的忌日那天给你多烧点纸钱。”
丰和长老说着就提着剑攻了过去,要知道,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报仇的机会,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丰和长老打起来,比这陆梨士还要疯狂,只是几招下去,地上就已经出现了数道剑痕,若是这剑痕划在人的身上,这人就算不死身体也会被伤的惨不忍睹。
流云掌门看着一向清冷淡然的师弟,现在像是入了魔似的,对着那陆梨士打的如此凶狠,他都快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
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陆梨士被步步紧逼,毫无还手的能力,再加上秦司朗在旁边协助,陆梨士总算是可控制住了,局势瞬间反转了。
陈深知道有很大的胜算了,这下子高兴的不行,暗地里在阵法上继续施加灵力,虽然她对流云派没什么在意的,但是这人也太可恶了,若是放任不管,这流云派乃至宝金城的人岂不是都有危险了。
最后在丰和长老狂暴的战斗下,陆梨士瘫软在地,倒不是被伤的,只是他的武功和修为消耗的太多了,这会已经没还手的余地了。
丰和长老快速的拿出一个法器将他困住,接着就看到他的身形开始变小,最后同比例缩小成只有一个手指头大小。
丰和长老拿出绳子将他的四肢绑起来,就那样提着绳子离开了。
陈深看到这里都蒙了,不是要收拾这人吗?现在把人这样带走是个什么情况啊。
周围的房屋已经倒塌,这里现在住不了人了,流云掌门只好让人带着他们去了另一处的客房休息。
陈深给秦司朗喂了丹药给他的伤口撒了药后,就带着流云弟子去了新的住处。
长寿爷爷叹着气,说:“小团团,你看见了吧,若是你能学到丰和长老的一点点皮毛,也能让你……”
陈深无奈的打断说:“爷爷,你怎么还说这件事啊,都是百年前的老黄历了,你就别挂在嘴上了好吗?
陈深说完就去了秦司朗的房间,主要是继续和长寿爷爷待在一个屋子里,他肯定又会说得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