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说完后连忙补充,“其实他们都不敢在外大声宣扬的,就私下抱怨捕风捉影,听到点什么都当小道消息说,还喜欢把自己的胡乱猜测当成真的说出去。
我光在药馆就听他们说了好几个版本了,你们千万别当真啊!
他们就是嫉妒你们有灵力,一张嘴句句都带着酸味,自己没有灵力,就乱给神灵院扣屎盆子!
这帮人要是有灵力,准保是另外一副嘴脸!他们得不到,就在那诅咒别人,烦透了。”
苏程叹口气,“放心吧,我都明白,关于神灵院的谣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药馆出来,黄吉看向苏程,“这件事要管吗?那谣言绝对是林狗子故意散播的,要么就是那村长!”
苏程紧皱眉头,“之前他鼓动望岳村民集体少交粮,现在又鼓动农生区人们的同情,这舆论可真是被他玩明白了!
先去找候实,问问那林狗子和村长具体怎么判的,他拒交公粮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为何现在出来闹了?”
黄吉骑上小驴,“他在神灵院‘会务’楼里,上次就是谭老师让我在那找他的。”
“那咱俩现在就去!”
……
黄吉敲响‘会务’楼3楼,候实的办公室门,随后传来一声“进”。
两人开门走进办公室,候实看到他俩有些惊讶,“你们有事吗?”
苏程点头,把他和黄吉打听到的传言讲给候实,然后问道,“林狗子和那村长是什么时候判的?具体判了什么罪?”
候实叹口气,按着太阳穴,“这两人真是没完没了,那天公衙人抓走后,第二天就判了,俩人都判的拒交公粮和叛乱罪。
村长因身居要职,罪刑加级,林狗子恶意辱骂和伤害办事人员,同样罪行加级。
但此次事件造成的危害尚轻,未造成严重后果,只能判作未遂。
所以这次只是收回村长和林狗子的土地,又关半个月牢房,如果再犯就终生剥夺土地拥有权。”
苏程皱眉,想起顾锦说的话,“林狗子的媳妇怀孕了?”
“细节我不清楚,都是公衙人审的,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让公衙人去抓林狗子和村长,只要这俩人闭嘴,过几天就安静了。”
黄吉和苏程这才放心下来,出办公室后直接回了宿舍。
毕竟望岳村的粮是他们收的,外面那些谣言也是因为这事,现在神灵院被外面争议,他俩心里都不舒服。
苏程回到房间,给万能抓刻印个人标记放空间,一直想着谣言的事。
他总觉得不太对劲,望岳村的事,怎么会大牙镇和新湖镇都知道?
要是放在通讯时代很正常,但这里根本没有即时通讯,离那么远的镇子都能收到这么细致的八卦,太厉害了吧!
要么是农生区各个镇子都对拒交公粮的事情异常关注,一传十,十传百。
要么就是,林狗子或村长把这事挨个镇子去传播,故意闹得沸沸扬扬,还修改了细节,让自己变成无辜受害者。
苏程更倾向于林狗子,因为林狗子在这谣言里最无辜,戏份也最多,听着最惨。
比如实在交不起粮,想凑齐再交,妻子怀孕走投无路之类的,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忍辱负重的农民。
苏程皱起眉头,若真是这样,那他有什么目的?3个月时间,挨个镇子散播流言,这可不是小工程!
现在外面大部分民众都是支持可怜他,毕竟谁都讨厌交粮税,更偏激点的,认为神灵院是吃白饭的强盗。
难道林狗子有大野心,要鼓动全农生区的民众改革公法,少交粮税?
回想着林狗子那模样,激进冲动,见风使舵,贪婪胆大,还不太聪明。
苏程深深叹口气,希望是他想多了,等候实把人抓住,谣言没人煽动,时间会冲淡一切。
第二天,苏程去了灵堂白木圭办公室,问问储存灵力的容器有没有消息。
白木圭颔首,“恭喜,锻造师说可以做,不过需要点方法,做储存灵力的容器简单,但保持不消散很难。
他的建议是,制作一块尽量储存最多灵力的灵器,灵器外面再套一个储尸箱,就是储存灵兽尸体用的木箱。”
苏程震惊,“用储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