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林潇潇竟然闭上了眼睛,娇嫩的樱桃粉唇微微嘟起。
白浪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八八六十四,直接吻了下去。
直到林潇潇的口红涂满了白浪的唇周,林潇潇才意识到这个小破地方经不起两人的折腾。
于是轻拍着白浪的胸脯,示意停止,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瞪了白浪一眼,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她在自己的房间里会怎么样,方正白浪是睡不着了,又拿出了他的九阳真经。
结果越看越上头,不知道是刚刚的举动让自己太兴奋还是还是怎么的,白浪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牛鼻子老道给的秘籍是真的。
特么的,这书怎么感觉有点小黄书的感觉,怎么越看越兴奋呢?
白浪强行将书给合上,然后直接扔在一边,坚决跟盗版说“不”字。
…………
第二天。
一大早就听到林潇潇在院子里喊着自己。
“白浪,白浪,你给我出来。”
白浪以为是林潇潇这二妞又发疯了叫自己跟她去晨跑,理都没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结果林潇潇直接走进小茅庐里,一把就掀开了白浪的被褥。
“你干嘛?”白浪坤里坤气的说。
“你给我起来,我的狗呢?”
“我哪知道啊,又不是我的狗。”
林潇潇一把掐在白浪的大腿上:“我昨晚就放在你门口的,怎么不见了?”
“我都说我不知道了,我又不是狗,你问我我问谁去?”白浪十分的无奈,没睡好就算了,大早上的还被这疯婆娘吵醒。
“不行,你快点起来,跟我去找找。”
“哎呀,估计是找它的狗媳妇儿去了,等下就会自己回来了。”
“不行,它还小,不能让它那个。”
林潇潇说着,直接将白浪拉了起来。
“那么大一条大黄狗,一蹦能蹦出这个院子,你说它还小?”
“咦?我的鞋呢?”白浪迫不得已被拉下床,却发现自己的一只黄胶鞋不见了。
白浪低头找了一下床底,却依旧没看到自己的战靴,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被林潇潇的狗子叼走了。
出了门,白浪和林潇潇分头寻找。
结果白浪还没走多远,就见到大黄正在跟村里的另一条母狗谈恋爱,两狗中间还放着自己的那只黄胶鞋。
我尼玛,比本村长还凶?你可别飙到鞋上了。
白浪直接坐到路牙子上悠闲地点上一根香烟。
“白浪,我让你帮我找狗,你却坐这里抽烟?”
烟刚抽了一半,林潇潇就从后面走了上来。
“呼~~喏,那不就是吗?”白浪朝着大黄的方向吐了一缕烟丝说道。
“啊!!!白浪,快去把它们分开,快去。”
林潇潇显然是接受不了她的狗子谈恋爱,推着白浪就想让他去将两条狗给分开。
“怎么分啊?”
“我不管,你快去。”林潇潇急得跳着说。
看她这个样子,白浪提着一根木棒就走了上去。
“唉唉唉……白浪,不可以不可以。”
\"那你说怎么办嘛?\"
“我……我不知道。”林潇潇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只能委屈的说。
“哎呀,都怪你。”
听到这话,白浪提着根木棍一脸闷逼:“关我什么事?”
“谁让你昨天带它出来的。”
看着林潇潇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不少,白浪扔掉手里的木棍,走过去推着她的双肩往回走:“哎呀,行了行了,我们就先回去吧,等会儿他自己会回来。”
林潇潇扭动着肩膀:“别碰我。”
说着,不情不愿的跟着白浪离开。
可是他们才刚一走,两辆黑色豪华轿车就朝着小河村的方向疾驰而来。
车子停在村口的老歪脖子树下,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了一个跟白浪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和几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他身着一袭合身的白色西装,花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双手插兜,用光亮的皮鞋在地上跺了跺,发出与地面碰撞的清脆声响,迈着慵懒又嚣张的步伐朝着村子里走去。
…………
“宁初雪,你以为你躲在这里本少就找不到你了吗?”
院子外的一道声音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院子里正在洗漱的宁初雪听到这个声音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知道李一安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又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白浪明显感觉出宁初雪身体有些颤抖,立马起身走过去抓住她的手,问:“宁老师,怎么了?外面的人是谁?”
“他……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未婚夫,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这儿。”
“未婚夫?”
“嗯,他就是一个混蛋,仗着家里有钱……”
“砰!”
还没等宁初雪解释,院门就被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镖一脚踹开。
见到白浪正在拉着宁初雪的手,李一安瞋目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好小子,我的女人你都敢动,活腻了是吧?”
“李一安,不别乱来,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跟他无关。”
李一安松了松脖子上酒红色的领带,摇晃着脑袋,面部变得极为难看,他咬着牙说:“哼,跟他无关?我说怎么不愿意跟本少结婚,原来是跑到这里找野男人。你要是想要你跟本少说呀,本少给你找一百个,让你这贱女人一次性玩个够。”他语气中的轻薄如同刀刃般刮人。
接着,他继续用着轻薄的语气对白浪道:“怎么样?我的妞爽吗?”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语调就像一阵风,带着蚀骨的寒意,随意地从唇齿间吹出,却能把嘲讽之意深深的刺入宁初雪的心里。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白浪将宁初雪护在身后,双眼如同冬日里的深潭,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声音就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
李一安冷笑一声:“哼,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可是他的未婚夫。”
白浪站在阳光下,眼神却如同霜雪覆盖的寒星,冷冷地注视着前方的几人,目光所及之处,似有一层冰霜蔓延。
“离开这里,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他语气冰冷得像西伯利亚得寒风,无情地吹散所有的温度,让人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