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鱼的合照,发在乐队群组里,也发给两位爸爸。
果然钓鱼这个事,新手有保护期。
但是——
何丹青紧实的脸皮有了一瞬的扭曲,果然做这种一时兴起的事情,就会出点小意外。
何丹青拜托自己的保镖去问问拍摄视频的人,有没有可能拍到谁顺走了他的平板。
这里到底是巴黎。
小偷国度。
何丹青也只能怪自己,那块平板电脑里只有七里香花卉网站的代码。
何丹青拿出手机,通过密钥先把后台锁死了,接着开始报备情况。
他对寻回平板的不抱有过分预期,这里的小偷分销路径非常快捷。
刷机出手非常快,机体的寻回功能几乎毫无意义。
找回来自己空空如也的平板没有意义。
但也巧在何丹青,的确不耐烦继续兼职维护网页了,是时候在七里香正式成立一个网络运营小组了。
七里香花卉的运营非常健康,所有的部门都在丰满起来,这是大势所趋。
何丹青打了个电话给Evan,Evan女士是七里香花卉的执行仲裁之一。
“亲爱的,炫耀鱼获一次可就够了,你不会想把那条大鲶鱼放进你在香港的鱼缸里吧。”
“没有,我已经把它放了。”拍完照,何丹青就把大鲶鱼推回水里。
Evan开玩笑说:“哦,我的天哪,我的小天使可不能有这种老年人爱好。”
“事实上,我也觉得不会有下次,我的平板被偷了。”何丹青抓着头发,保镖告知他有人拍到了小贼的脸。
之后他也报警提供了线索,警察确认是塞纳河边偷窃游客的惯犯,不过很难追回损失。
何丹青刚刚炫耀完鱼获没多久,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那说明这件事与Evan的直接联系最大。
“怎么了,亲爱的?”
“平板里是我们网页的源代码和所有数据。”
“哇哦。”
“数据我有备份,但源代码全部在那台平板里。”何丹青快速说完后沉默。
“那是时候组建七里香自己的网络维护小组了。”Evan没有很介意,这是合理的运营支出,一直拖着何丹青干兼职不是个事。
“我很抱歉。”何丹青小声说着,事发突然,何丹青本身在卖花的网页上发歌就是他的私心。
但网页是他维护的,无伤大雅,他也可以试着重新组建网页,但没这个心力。
他不可能百分百复刻,也没时间跑程序试错。
“亲爱的,我们也完全付不起你的兼职费用,回程好好休息,我们要一起商赛到了。”
当然后期也涌现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之前七里香就试过找程序员接手何丹青的代码,但何丹青不是专业编程出身,组建网页的时候完全按照自己的底层逻辑写的代码。
思路大体是一致的,呈现的却很奇怪。
别人看不懂何丹青的代码,何丹青也不可能一一解释。
就何丹青只有一个人,在一周维护一次的前提下,还能稳住七里香花卉网站日益爆发的浏览量,本身这件事就很离谱。
日后,这个团队足足有八个人。
八人团队知道自己的前身只有一人时候,经常感叹是哪位天生牛马圣体。
搞丢写有源代码的数据,是不是为了摆脱这要命的工作量。
八人搞一个卖花的线上平台,在何丹青发布公益性歌曲的时候,发一次崩一次,发一次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