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夏国的太子赵阳桀,虽贵为一国之储君,却宛如那被架空权力的木偶,徒有其表,实无任何实权。
这并非是他智谋不足,恰恰相反,他的聪慧犹如繁星般璀璨,却反而令东夏帝对他心生忌惮,如临大敌。
若不是罗刹和辕掣与他结盟,他或许至今仍是那在后院任人践踏的卑微皇子。
他的生母,不过是一个给皇帝洗脚的婢女,在一次东夏帝醉酒后的兽性大发中,被强行拖上龙榻,发生了露水之缘。
即便如此,她也并未得到过多的恩宠,时至今日,仍不过是那默默无闻、无人问津的答应。
原本论资排辈,这太子之位尚轮不到赵阳桀,是罗刹告诫他:“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久而久之,他便成了如今这般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入他之眼,亦无任何食物能勾起他的兴趣。
身为上位者,一旦有了软肋,便会如那被毒蛇咬住七寸的猎物,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在遇到罗刹时,他家中已然没落,曾经的辉煌不再,只剩下残垣断壁和无尽的哀伤。
然而,尽管家境败落,他却依然财大气粗,拥有庞大的财富。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权谋与争斗的世界里,仅仅依靠财富并不能保证长久的安全与繁荣。
因此,他需要一个明面的靠山,一个能够保护他、支持他的人。而这个人必须具备野心勃勃的特质,以及卓越的才智和谋略。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助他在权力的舞台上站稳脚跟,并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在这时,他遇见了赵阳桀。
\"我助你拿下一国储君的位置,让你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无论如何,你都只能护着我。\"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赵阳桀的心间。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挑战。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赵阳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因为他深知,只有成为一国之君,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实现自己的抱负。
就这样的一个条件,让他们几人联手度过了无数个难关。
无论是面对强大的敌人还是复杂的政治局势,他们始终紧密合作,互相扶持。
在这个过程中,赵阳桀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不断克服困难,向着目标前进。甚至连东夏帝,赵阳桀也会毫不心慈手软的出手。
虽然并未真正要了他的命,但也让他陷入了绝境,整个东夏皇室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阿桀,你我相识将近十载,为何你不愿信我?”罗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和无奈,让人不禁心生疑惑。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车魅与覃风并没有靠近,他们深知罗刹的武功深不可测,但对于这个名为赵阳桀的人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毕竟,能够让罗刹如此在意的人必定有着非凡的实力。
车魅低声对覃风说道:“我们要小心应对,不能掉以轻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之色。
覃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人暗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罗刹看着赵阳桀,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他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而赵阳桀则一脸冷漠地看着罗刹,仿佛对他失去了信任。
“阿桀,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从未骗过你。”罗刹试图说服赵阳桀相信自己。
然而,赵阳桀却冷冷地回应道:“但这次不同,你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他的语气坚定,毫无商量余地。
罗刹皱起眉头,似乎有些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赵阳桀会突然变得如此决绝。
“阿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不信任我?”罗刹问道。
赵阳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因为你的行为已经危及到了大家的安全。”
罗刹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原来赵阳桀担心的是整个团队的安危。
“阿桀,我向你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好。只是……”罗刹欲言又止。
赵阳桀打断了他的话:“不必再说了,罗刹,我不会再相信你。”说完,他转身离去。
罗刹望着赵阳桀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更多的是愤怒,他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这段破裂的友谊。
因为他私自去南楚找赫魈复仇的事情被赵阳桀知道了,这让他感到十分失望和愤怒。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朋友会理解他的痛苦和决心,但没想到赵阳桀却表现得如此优柔寡断,甚至不顾及他们之间的情谊。
\"如果是辕掣遇到这种情况,你是否也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他?\"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和无奈。
据他所知,辕掣已经落入赫魈手中将近三个月,这期间,赫魈肯定用尽各种手段逼迫辕掣吐露一切秘密。
该说的、不该说的,恐怕都已经被辕掣说了出来。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然而,面对他的质问,赵阳桀却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的目光闪烁不定,仿佛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终于,赵阳桀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说罢,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落寞的背影。
“等等!”突然,罗刹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和痛苦,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做会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罗刹的眼眶泛红,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赵阳桀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可知,我爱你至深,甚至不惜放弃一切……”罗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够了!”赵阳桀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语气冰冷而坚定,“我不想再听这些。”
说完,赵阳桀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留下罗刹独自在原地哭泣。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那就留不得他了。”赵阳桀说完就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的离开东宫。
“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我的付出,看不到我对你的真心?为何你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
覃风与车魅也是非常震惊,莫不是他们的关系就如他们二人此时的想法一样?荒谬,太荒谬了。
难怪赵阳桀年过二十五不肯娶太子妃,原来竟然有着这样一段畸形的感情。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他们真的没办法想象到那个画面。
听到这里,覃风与车魅慢慢隐身在黑暗之中,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驿站时,他们将偷听到的内容跟乐华说了一遍。
“这个很正常啊,你们长期待在大师兄府邸,从未走南闯北的体验过各种风土民情。
这种你们认为畸形的关系,在民间也是非常常见的。”
乐华说的也不无道理,是他们狭隘了,可他们理解,但并不代表他们能接受,想想都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