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在?”
赫魈等人身轻如燕,如飞鸟般赶回江南的国公府,见到老管家正欲出门。
见到如此模样的赫魈,老管家如遭雷击,身体颤抖不已,颤颤巍巍地指向后花园的方向。
“在、在后花园与老爷对弈呢。”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赫魈自知失态,赶忙向老管家拱手致歉。
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如今竟因一件小事向一个下人拱手致歉,老管家急忙制止,眼中满是慈爱,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
“摄政王,万万使不得,这只是小事一桩。您快去忙您的吧!”
来到后花园,看到安然无恙的南楚帝,赫魈心中的巨石这才落了地。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立刻加快脚步走向两人。
赫魈长舒一口气,却还是步履匆匆地走到两人面前。
他的眼神犹如鹰隼,充满关切和紧张,似乎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他毕恭毕敬地向陛下行礼后,轻声说道:“陛下,臣回来了。”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蕴含着磐石般的坚定和忠诚。
陛下抬起头,看了赫魈一眼,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意:“皇兄回来啦,先坐吧。”说完,又低下头继续钻研棋局。
赫魈谨遵圣意,却并未坐下,他的目光犹如火炬,始终紧紧地落在陛下身上,仿佛要将陛下的一切都看穿。
他如鹰隼般敏锐地观察着陛下的神情和身体状况,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一些端倪。
他发现陛下的脸色略显苍白,宛如被一层薄霜轻轻覆盖,但精神状态却犹如冬日里的暖阳,给人带来一丝温暖和希望。
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忧虑,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担心陛下是否遭受了什么伤害或面临着什么威胁。
赫魈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及时赶回来,仿佛是上天派来守护陛下的使者,希望能为陛下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安全防线。
他决定要像影子一样紧紧跟随陛下的脚步,更加密切地关注陛下的一举一动,确保他的安全。
同时,他也会竭尽全力为陛下排忧解难,让陛下能够心无旁骛地处理国家大事,如同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
“祖父安好!”
赫魈一脸恭谨,微微弯腰,双手抱拳,向着仇老国公行了一礼,其身姿犹如挺拔的青松,声音沉稳有力,仿佛黄钟大吕,透露出对祖父的敬重和爱戴。
“嗯,回来就好,坐吧!”
仇老国公坐在太师椅上,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恰似春日暖阳,温暖而和煦。
他的语气温和而慈祥,仿佛是一位慈爱的长辈在欢迎孩子回家。
赫魈闻言,轻轻走到一旁的椅子前,缓缓坐下,动作优雅而得体,恰似翩翩起舞的蝴蝶。
他的眼神始终落在仇老国公身上,专注地倾听着祖父的每一句话,犹如海绵吸水般全神贯注。
仇老国公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恰似绽放的花朵,灿烂而夺目。
他仔细端详着赫魈,眼中充满了慈爱与骄傲,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这个孙女婿一直以来都是家族的骄傲,无论是才华还是品德都令人称赞,此刻看到他平安归来,心中的欢喜更是犹如决堤的洪水,难以言表。
“这次外出可有什么收获?”
仇老国公开口问道。老国公轻声问道,目光中流露出关切之意。
赫魈微微一笑,答道:“祖父放心,一切顺利。”
他简要地汇报了此次外出的经历和成果,言语间透露出自信和从容。
仇老国公听得频频点头,脸上笑容更盛。
他知道赫魈向来稳重可靠,办事得力,所以对于他的能力毫不怀疑。
如今听到他顺利完成任务,心中更是宽慰。
“归来之际,竟偶遇一人,本王揣测其与苏杭有所关联。
此人虽未显露出丝毫破绽,但其周身散发的气息,却令本王心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之感。
这种感觉仿若曾经在某处邂逅,只是此刻难以忆起。
唯恐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本王这才匆匆忙忙赶回。
毕竟,苏杭实乃狡诈多端之徒,其手段花样百出,令人防不胜防。
倘若我们被他调离王府,那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故而,本王不得不小心谨慎,以防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赫魈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遇之事事无巨细地讲给在场众人。
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与苏杭的不期而遇,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激烈冲突和针锋相对的对话。
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描述得栩栩如生,仿若他正重新置身于那一刻。
仇老国公与南楚帝闻后,脸色如乌云密布般沉重,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与不安。
他们默默思索着这些信息,试图从中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或解决之法。
终于,南楚帝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犹如闷雷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响,带来了一丝紧张与不安。
“苏杭在何处?”
这句话仿若一道闪电撕裂了寂静的夜空,带来了一片紧迫之感。
这个问题似乎带着一种刻不容缓的意味,仿佛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南楚帝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盯着赫魈,急切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赫魈亦毫无隐瞒,他坦然地直视着南楚帝的眼睛,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如今我已让人将他被关进了如炼狱般的地牢里。”
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犹如一把利剑,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简洁明了,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仿佛在告诉南楚帝,这就是事实,如同铁打的一般,无法改变。
地牢这个词就像一个黑暗的旋涡,让人们不禁想象出一个阴暗潮湿、充满恐惧的地方。
而苏杭被关在那里,就像一只孤独的小船在狂风巨浪中飘摇,让人不禁为他捏一把汗。
“朴雍,你与车魅联手审讯苏杭,定要如撬开那紧闭的蚌壳一般,让他吐出幕后之人的信息。
与谁联系,又是如何联系。事无巨细,皆要回禀于朕。”
南楚帝仿若未闻,依旧与仇老国公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属下领命。”
朴雍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突然从一棵树上飞身而下。
还好付瑶与仇子衿没在,要不然这两位祖宗定会被吓得花容失色,那如刀般的眼神,恐怕能将他千刀万剐无数次。
朴雍与车魅离去之后,南楚帝再也抑制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声音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吓得赫魈如惊弓之鸟般,赶紧起身奔了过来。
“皇兄,朕无妨,只是偶感风寒罢了,无需忧心。”南楚帝一边捂着嘴,一边艰难地说着,似乎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覃风,速速将翟天津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