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四人仍然对自己不满,但还是宣布了陈业的胜利。
“下一场,疫对流道峰。”
两人刚一上场,场上便充斥着两人的气,已在无形之中厮杀,流道峰面对这个年轻人也是同样看不惯,年纪轻轻,不过是狂妄自大罢了。
疫也察觉到了此人的怒视,不予理会,双臂交叉倚着长枪一脸不屑,俗话说对敌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寸步不让。
即使如此疫还是作揖,“请。”
但对流道峰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种挑衅,随即气势猛然爆发,拔出直刀,刀鞘先甩而去,疫一杆黑色长枪左脚一踢,枪柄弹飞那刀鞘。
迎面而来的流道峰的攻击,疫接着耍着长枪,利用武器长的优势,枪尖向着流道峰的身体由下而上划去。
流道峰来不及躲闪,赶忙收刀格挡,一个侧身旋转顺势躲开攻击。“不错,还有两把刷子。”
随即流道峰收剑平刀横扫,疫右手把枪,重重的挡下,一时间尘土四起,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如何?这就是你的目中无人。”疫低声说道。随即用力一抵,将其抵飞数米。
然后疫踏空上前,一手长枪在手中宛如游龙一般,时而挺直,时而柔软,好似一活物一样。
一时间流道峰也无了办法,被生生压着打,长枪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攻来,身上不断出现血痕,此时也已衣衫褴褛。
流道峰心有不甘,持剑一个箭步上前,左右手开弓,使人琢磨不透,疫向左半圈一击拦下,向上一挑顺势回半圈拿住长枪,后手用力扎向流道峰。
流道峰瞬间右手扔刀,左手立马握刀,一击斩向即将攻来的枪身,将其弹开。
“依我来看,你只不过是修炼时间长罢了,假若同辈之间,你也只是中上游之人,顶峰?你还不行。”疫并未有丝毫慌张,顺势转了一圈笑着说道。
“真是可惜了,你应是原本想要借这次机会夺得绝世秘籍,只可惜千算万算,你没有算到我,哈哈哈”疫还在不断的进攻,笑着喃喃道。
“可恶啊,你到底是何人?”流道峰气急败坏。
疫轻蔑一笑,“这可不能告诉你啊。”随即一枪狠狠刺入流道峰的左臂之中。
长枪猛然一拔,顿时鲜血喷洒而出。疫丝毫不给流道峰缓息的机会,
“我跟你拼了。”流道峰的直刀好似有灵性一般,疯狂吸食着喷洒的鲜血,霎那间,刀身已然变得通红。
“真是邪魔歪道。”疫左手掐诀,只见长枪跟活过来一般令人畏惧。
流道峰看见轻笑一声,“你这不也是邪魔歪道嘛。”
随着两种兵器相碰在一起,场上爆发出强大的气波,狂风肆起,沙土飞起,台下众人手臂遮挡在眼前,无不在注视着这场比试的输赢。
尘土逐渐散去,缓缓显现出两人的身影,只见疫稳稳的站在原地,手中长枪缓缓破碎,只见手中的枪柄如粉末般飘散。“果然这枪还是不能承受得住。”
而对峙的是流道峰,持剑半驻着身子,一动不动。
“啊?这疫武器都破碎了,这流道峰必胜了啊……”话音还未完,只见流道峰半持身子轰然倒地。
“疫胜。”
随即疫便面无表情的走了下去。
“这人真是强的可怕啊。”
“是啊,恐怕这次冠军非他无谁了。”台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
“我觉得陈业也挺厉害的。”
这四人中支持陈业和疫的人数占绝大多数。
傍晚
楼道上轰轰作响。
“谁啊?大晚上还不睡觉的。”琼尘月大怒道。
陈业听闻楼上动静便纵身一跃而上,漆黑的深夜令那人的面容着实不清,但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疫。
“你又来有何事?难不成大半夜还是来找我陪你喝酒的?”陈业看向疫手里提的东西满脸疑惑,总感觉他不怀好意。
疫并未说话抬头看向天上的圆满的明月,随即从怀中拿出两个酒杯,将酒倒入便扔给陈业。
陈业顺势接过饮入一口道,“我可没这闲工夫陪你。”
“你信命吗?”疫好大会才开口。
陈业不语。
疫好似不管陈业有没有在听,接着说道,“就是人们说的那种宿命。”
陈业欲要开口,疫却先一步说道,“我觉得我们很像,都有宿命在身,无时无刻不受着煎熬。”
随即疫抬手指向天上银白的圆月,“就如这圆月一般,有时弯月有时圆月,若本就是弯月,那这另一半就如同宿命一般,本可以轻松自在,却不得不背负着宿命。”
“我信命,但我不认命。”陈业终于开口说道。
“我们之间终有一战,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但是我不想,我想看看你会怎么做?”月光洒在两人的脸上,疫低头看向酒中的自己,苦笑着说道。
陈业缓缓说道,“我会给你我的答案的。”
“疫应该不是你的名字吧,你的真名是什么?”
疫想了想,笑着说道,“忘了,总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然会破坏那人的计划,以后你自会知道。”
说罢疫便举起酒坛将其一饮而尽,“走了。”
“莫名其妙。”陈业看向他的背影说道,随即便一跃而下,进了屋内。
嘴里喃喃道,“宿命吗?不是每个人都背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