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季节,寒风萧瑟,落叶飘零。原石县城的别墅区,笼罩着一层金黄色的银杏叶,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然而,公孙缘的心情却如这秋风般凄凉。
她神情落寞,脚步沉重,缓缓地走在铺满银杏叶的道路上。就在刚才,她得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七天前,希阳竟然杀死了正在执法的县公安局副局长西动和一同执勤的二十多名警察。更可怕的是,后来他还遭到了国安的强者苍淙的追杀,足足追了三十里,最终在龙华山脉,将其成功击杀。
这个消息让公孙缘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涌上心头。她急忙拿出手机,拨通了黄诗蔓的号码。此刻,她们两人正赶往会面的地点。
公孙缘默默地看着满地的银杏叶,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我到底看上他什么了?”那个男人自大狂妄,看似有情,实则无情。自己费尽心思帮助他,事后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对他生气呢?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
公孙缘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她感到无比困惑和迷茫。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只能茫然地沿着这条满是银杏叶的道路继续前行,仿佛迷失在了这个深秋的世界里。
迎面而来的黄诗蔓看到她的样子,心疼地问道:“小缘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时,她身后的黄诗韵突然跳了出来,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啦,没关系的!那小子虽然死了,但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帅哥啊!而且小缘你这么优秀,只要随便招招手,肯定会有大把的人排着队等你挑选呢!”
公孙缘听到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推开她的手,怒骂道:“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就要伸手去打她。
黄诗韵见状,连忙躲到她姐姐身后,撒娇道:“姐,姐你看她,着急了吧!刚才我们打赌的时候,你还说她不会喜欢上希阳那个家伙呢,毕竟他们都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一见钟情嘛!可现在你看看,这家伙明显就是陷入了爱情的漩涡里,已经无法自拔了!”
黄诗蔓无奈地看着追逐打闹的两人,摇摇头说道:“好啦,你们俩别闹了!如今希阳已经死了,有国安方面出面作证,这肯定是事实,不可能有假。与其在这里追逐打闹,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帮助他处理后事吧!”
两人听了她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停下了追逐。
公孙缘说道:“我出一百万给希阳父母养老!”
黄诗蔓点点头,道:“好,我出十万给他父母安家。”
公孙缘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一脸疑惑地看向黄诗蔓,道:“诗蔓姐,只给十万?”
要知道,希阳可是黄氏原石的顾问,他帮过你。然而,黄诗蔓却只打算拿出区区十万来安顿希阳的父母。为何她这般小气。
黄诗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她解释说:“希阳已经死了,太多的财富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公孙缘忍不住反驳道:“可他帮过你!”
黄诗蔓回答说:“帮忙只是人情,我没有求他帮忙。事情就是这样,我先走了。”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拉着黄诗韵转身离开了。
公孙缘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她觉得黄诗蔓简直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她大声骂道:“黄诗蔓,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
黄诗蔓的声音从远处悠悠传来:“我不会为个死人后悔,况且我也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一旁的黄诗韵不解地问,“为了点钱和她交恶值得吗?
公孙缘听后,更是气愤不已,她大骂道:“真是无耻之徒!”
公孙缘对黄诗蔓的行为感到失望和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在东华山脉的深处,有一处被繁茂植被所覆盖的隐秘湖泊。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周围的山峦和天空。然而,在这宁静的景象之上,却漂浮着一团红色的光球。
光球内部,一个身影若隐若现——那正是希阳的元神。他正全神贯注地炼化着红衣希阳。这个红衣希阳并非一般人,而是他自己的分魂,其实力远超寻常强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眨眼间已过去三个月。
此时的龙华山脉,已经完全被白雪覆盖,宛如一座巨大的银山。山顶上,寒风凛冽,呼啸而过的风声如同龙吟虎啸般震耳欲聋。山风吹过山林,掀起一层厚厚的五色波涛,仿佛整个山脉都在欢呼雀跃。
希阳也在这段时间内恢复了修为,并取得了惊人的进步。他的境界一举突破到了炼气大圆满,离筑基只差一步之遥,但想要真正实现筑基,还需要更多的机缘巧合。
随着,红衣男子将最后一丝灵力融入他的元神。
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上心头,让他精神一振。
,澎湃的魂力注入希阳元神,一股恐怖的气息弥漫整个心神。一股肿胀的感觉弥漫心头。
夕照中学,办公室。
温柔听着刘老师说着希阳的事,心里百感交集。若是自己将希阳留在班里,事情会不会改变。
“听说希阳那小子犯事了,真想不到,这家伙如此彪悍敢袭击警察,还在我及时批假给他,若是不同意,他还不把我这一班同学都杀了!这样的人死了活该,省得祸害世界!”
“刘老师,你这话严重了吧!希阳虽说算不上好学生,但也不至于你说的这般不堪!”一旁的黄大友说道。
“黄老师,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希阳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听他同村的学生说,这家伙在家里不帮他爷爷干活。平日里还会偷人家树上的李子。这次不仅侵占他人的别墅,还袭击了执法的警察!死了也活该,这样的人出了社会,也是住牢房的货色!”刘新月恨恨地说道。
温柔插过话道,“刘老师,希阳已经没了,你作为老师,不念他的好,还诋毁人家,良心过得去吗?”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刘新月回道。想起他当初威胁自己请假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温柔说道,“希阳是个好孩子,他不帮他爷爷奶奶干活,是因为他们就不住一起,他是一个人独立在家,每天做饭洗衣,就已经够忙了!其次是他爷爷奶奶对他并不好,初一的时候寄宿在他爷爷奶奶家里,每天干活事小,还动不动就不给饭吃,如此才去偷人家李子。至于你说他强粘人家别墅,据我了解,那别墅是柳正天亲手签的转让合同,那房子本来就是他的。奈何柳正天不讲信用,招此横祸丢了性命。”
“那他袭警是事实吧!”刘新月争论道。
温柔摇摇头,“那警察是幽冥殿安插在警队的人,其中事由我不便说!”
“你不便说,你是在胡说!”刘新月叫嚣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刘新月脸上。
“我爸是公安局局长,你说我胡说!”温柔气愤地说。
刘新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温柔,捂着脸说不出话。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温柔扫了众人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这事大伙别乱说!”
说完她起身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