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甚盛啊!”
“哈哈!”
虽然在庭院的赌桌之上,值钱的东西都是被这些各家的勋贵子弟们给拿走了,但……输掉的银子他们不会拿。
就像那柳湘莲所说的,勋贵子弟,输就要输得起,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足挂齿!
故而……
“一共三百二十七两,差不多抵我两年半的月钱,这些纨绔子弟们还真tm的富啊!”
纪晓一片心情大好,整个人都感觉走起路来,都轻快了许多。
贾环自然的是看不上纪晓手里的这些银子,此时此刻的他,还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小弟赌场乱杀的喜悦当中。
可忽然……
“晓儿哥,可否要到我贾府上玩玩?”
“这……”
说实话着的,不心动是假的,毕竟元迎探惜,十二金钗,千红万紫,双公贾府……等等等等,那不让人心游神往。
但……还是那句话,身份低了,去哪都不合适。
他贾环即便的是身为荣公国府的主子之一,在府上也依旧的不受待见,更何况他纪晓呢?去了等着让人给嘲讽嘛?乡巴佬进大观园?
“不了不了。”
纪晓当场拒绝,今世里的太多太多记忆记忆都在不断告诉他,想要在大周朝混,首先得要有背景,其次得有实力,否则很难得到人的尊重。
回到家,所有人的反应都是显得那么了着的平平无奇,就好像有他没他这个人都一样,除了……春熙。
“少爷,回来了!”
“嗯。”
明明的是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却总是着表现得像个六七岁的小孩一样,一惊一乍,又憨憨嗔嗔,这样的一个小丫头,明明着长了一个极其标致的美人脸,按理说,应该挺和太太们的眼缘才对。
但奈何,莽莽撞撞又有点笨拙的性子,注定的不是当一个好丫鬟的料,也就只能着,让他纪晓这种两等主人偷摸占个便宜。
“少爷你等一下,奴婢我还有点衣服没有晒完。”
说着,毛毛躁躁的少女赶忙了着的抖动了一下手中的褂子,却不想衣服的水珠不少就溅落到他纪晓的身上。
“啊!少爷,对不起,婢子我……”
“行了,春熙,爷今天高兴,去给我弄点花生米过来。”
“啊?少爷,可是奴婢我这衣服……”
“我来帮你弄。”
说着他纪晓就是立马上手,反正的都是他自己的衣服,随便晒晒得了。
“嗯?等等,这是?”
一条白布,这是干什么用的?闻起来着,还挺香。
“呀,啊——”
“嗯?怎么了?”
身旁春熙小丫头的一声惊叫,瞬间的就让他纪晓有些不知所措,转头,却只见着这丫头的一张小脸之上,已经红得滴血。
“少……少爷……”
小丫头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让他纪晓一度都以为,大白天的,对方这是见鬼了?
“少爷,能否将婢子束胸,还给我。”
春熙的声音细若蚊蝇,感觉都快哭了,纪晓的此时才恍然大悟。
“我去,这就捡到装备了!”
说着,他还不忘着的一双贼眼,死命的朝着小丫头的山丘处看去,好像,已经小有规模了!
“额,咳咳……”
“那个,春熙姐姐啊,作为你的主子,本少爷我不得不批评你一下,此物用多了,可是对发育不好,你的现如今,正值生长之期,切莫因小失大,影响前途啊……”
作为一个世家子弟的出身,他纪晓自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在这个府里,属于他的东西不多,但有些的东西一旦跟了他,就是一辈子了着的都属于他,比如:春熙。
春熙是他的贴身丫头,私人丫头,也可以叫通房丫头,在未来,无论的他纪晓能不能着的成功娶上老婆,他都有春熙这么一个内定的侍妾,作为保底。
除非,他不想要。
然而……论秀色,此刻就已经着的拥有了缨缨袅袅之势的春熙,未来铁定不会差;论贤良,从小丫鬟出身自然小心慎微;论品格,憨憨笨笨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坏心思;而论才艺,这恰巧了着的是纪晓最不在意的地方,只要能讨好自己就行……综合所述,小丫头几近完美。
这样看来,他纪晓凭什么着的放弃!
而……作为着的他纪晓已经是属于内定了的小老婆,他关心一下自家的老婆身体发育情况,不过分吧!
所以……
“这东西,我没收了!”
纪晓老成在在,丝毫的不因为着自己年龄小,而放不下脸面。
拿了人东西,却也依旧还是凿凿其辞的道:“春熙姐姐,有些的东西,年纪小的时候不重视,长大了以后如果再想要,就追悔莫及了……”
“少爷~~”
软软糯糯的一句呼唤,听得他纪晓当场骨头都酥了,再放眼望去,嗯……这小丫头发育得着实不咋地!
从前,他纪晓是没钱,每月的三瓜两枣都自家的娘亲给拿去上下打点了。
但现在可就不同了,起码的有了点积蓄,也该给自己好好补补改善下生活了!
……
枯燥的日子,仍在继续。
作为一个小孩子,他纪晓的每天每日生活,照样三点一线,请安,读书,以及陪母亲唠嗑,若是说硬要加点什么的话,估计只有调教小姑娘。
这日,他纪晓依旧的先生的教导下,老老实实的背诵着经义,却不想,便宜的老爹新长随葛舒,竟然恭恭敬敬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葛舒是十五岁的少年人,比他纪晓都大不了几岁,但为人木讷,且长得不好看,这或许就是他的便宜父亲会选择他,成为连容的接班人的最主要原因。
“家主找我?”
“是的,三少爷。”
“哦,那走吧!”
也是奇了怪了,自己的便宜父亲可是摆明了拔掉不认人的主,除非他纪晓今天死了,否则根本不会记得他。
今天竟然主动了着的派人请他过去,也算是稀有。
很快,纪晓的厅堂就到了。
亮亮敞敞的大堂里,人声鼎沸,靠近了着的过去,却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便宜老爹。
另一个着,则是一位看起来儒雅随和的中年人。
“来了!”
“想必……这位就是纪公府上衔玉而生的福星,纪三公子吧,果然相貌堂堂!”
“哈哈哈……哪里哪里!”
“来,晓儿哥,为父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安郡王府的大管事,刘福刘管事,刘管事今日前来,是特地来找你的。”
“找我?”
纪晓一脸茫然无措。
难道是“郝大世子”心怀怨恨,赌气未消,安排家里的人,来替他报仇了?
若是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上不得台面,当不起“郡王府”三个字。
“啊哈哈哈……纪公子别急,在下并不是的来找事的,相反,在下是来替我们少爷赔礼的。”
“哦?”
纪晓一时更加的茫然了,这没事好端端的,赔什么礼呀?
但很快……
“纪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家的大少爷前日里在马场练习,表面上是在挑选骏马,实则,是在暗中安排人手,准备对纪公子你不利,我们家老太妃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发话定要给大少爷一个教训,另外的,也是安排了在下来到贵府,就大少爷欲行的着如此荒唐之事,特地赔礼,还望纪少爷您莫要怪罪!”
“额——”
果然,是我自己狭隘了,没想到这南安郡王府里的长者,竟然这么通情达理。
“刘管事您,客气了!”
“对!刘管事你客气了,我儿的这点屁事,也能劳烦您大驾光临!”
“……”
老爹,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呐!我真的tm谢谢你!
“那……纪公子,您的意思呢?”
“哦,我?”纪晓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我还能怎么着,当然是选择原谅。”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那太好了!”
这位刘管事像是松了一口气,而后,才是着客客气气的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回去复命了!”
“诶,刘管事,不坐坐?我昌平伯……”
“纪公不必了,老太妃还在等着我呢!”
“那,好吧。”
就这样,南安郡王府的这位管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了一堆玲珑通俗的宝物,看起来很有诚意。
纪诚也很满足,毕竟,昌平伯府说实话的的确是没落了,在整个勋贵的圈子里,根本说不上话,而今,有了南安郡王府这一顶级贵客的拜访,倒也算是,蓬荜生辉。
“晓儿哥,干的不错!”
虽然,他纪诚也不知道着的纪晓到底做了什么,但……只要是他儿子,给他挣了脸,他都甘之如饴。
纪晓倒是不在意着的,自己便宜父亲的这三瓜两枣的夸赞,转头回去,就继续读书了。
却不知……
古色生香的大卧房里,一群忙忙碌碌的妇人,正在焦急的等待,正座之上的老者,也在不断的拨着佛珠,念叨着菩萨保佑。
彼时,刘管事的身影终于出现。
“如何?”
“回禀老太妃,昌平伯家的三少爷,已经决定原谅了。”
“那太好了!对了,其中的细节儿,你给老身说说……”
“是!”
片刻,刘管事便将之着昌平伯府里的一切,原封不动的,向面前的老妇人讲述了一遍,老妇人也听得十分认真。
“就这?”
“就这。”
“那我儿怎么还没醒?”
“你给老身住嘴!”
“……”
半晌之后,老妇人看了不远处的床榻一眼,又望着高台之上的佛像,叹了口气,才道:“宝玉通灵,天生不凡,今生今世,必享大富大贵,荣国公府里的宝玉便是如此,昌平伯府里的纪晓也是如此,衔玉而生,乃是神迹!”
“切……”
“怎么?李氏你莫非不信,你儿子现在坠马至今不醒,便是明证!去上天作对,必遭报应!”
“婆婆,你……”
“醒了!少爷醒了!”
此时,一股欢天喜地的欢呼声,忽然传遍了整个屋子。
“啊,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