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庭院中,阳光洒在金黄的琉璃瓦上,熠熠生辉。赵帝张丰身着一袭朴素的便服,身姿挺拔,面容严肃。太子张乐则在一旁兴奋地蹦跶着,好奇地东张西望。
高迁像个陀螺似的,忙得团团转。“陛下,马车已经备好,行李也都装妥当了。”高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恭敬地说道。
赵帝微微颔首,刚要迈步走向马车,一名信使却如一阵疾风般冲了进来,“陛下,急奏!”
赵帝眉头一皱,接过信使手中的奏折,快速展开阅览。随着目光在奏折上移动,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太子张乐见状,凑了过来,问道:“父皇,到底发生啥事儿啦?”
赵帝深吸一口气,说道:“建江发大水了,急需二十万两银子救灾。”
“啊?这可咋办?”太子张乐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无踪。
高迁也慌了神,“陛下,这……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先别去清河县了?”
赵帝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朕已下定决心,仍要去清河县。朕倒要看看,那田文进有没有办法解决这燃眉之急。”
太子张乐挺起胸膛,大声说道:“父皇,儿臣支持您,咱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高迁一脸苦相,“陛下,这……这真的行吗?万一……”
赵帝瞪了高迁一眼,“哪来这么多万一?朕意已决,休要多言!”
高迁吓得赶紧低下头,“是,陛下,奴才知错了。”
此时的皇宫,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担忧和期待。
颠簸的马车内,赵帝张丰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那张舆图,目光专注地审视着,仿佛要从上面找出解决水患的答案。
太子张乐在一旁坐不住了,起初还能老实一会儿,可时间一长,无聊之感涌上心头。他凑到赵帝跟前,瞅了瞅舆图,清了清嗓子说道:“父皇,儿臣觉得这水患的解决之法,不如把河道改道,引到无人之地,不就解决问题了?”
赵帝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喝道:“荒唐!你这是异想天开!改道岂是如此简单之事?你可知其中涉及多少民生、地理之复杂因素?”
太子张乐被这一斥,顿时蔫了,嘟囔着:“儿臣只是随口一说,父皇何必如此动怒。”
高迁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赵帝的怒火还是烧到了他身上。
“还有你,高迁!平日里是怎么教导太子的?竟让他说出如此荒诞之语!”赵帝怒目而视。
高迁连忙跪地,磕头如捣蒜:“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是奴才失职,奴才该死!”
马车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赵帝继续盯着舆图,太子张乐则一脸委屈地坐在一旁,高迁还在不停地求饶。
过了好一会儿,赵帝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都起来吧,以后不可如此轻率。”
太子张乐和高迁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车内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马车车轮滚动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马蹄声。
晌午时分,阳光炽热,马车缓缓驶入清河县。
太子张乐兴奋地将头探出车窗,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各种新奇的玩意儿,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父皇,这清河县看起来挺热闹的呀!”张乐兴奋地说道。
赵帝微微皱眉,提醒道:“乐儿,莫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切不可掉以轻心,暴露了身份。”
马车在福来客栈门口停了下来,掌柜的赶忙迎了出来。
“几位客官,里面请!”掌柜满脸堆笑。
赵帝等人走进客栈,张乐好奇地四处张望,看到那雕花的栏杆和古色古香的桌椅,忍不住伸手去摸。
高迁见状,赶紧说道:“太子殿下,注意仪态。”
张乐撇撇嘴,说道:“哎呀,高迁,这不是在宫里,没那么多规矩。”
赵帝瞪了张乐一眼,张乐这才乖乖地收敛了一些。
掌柜带着他们来到房间,张乐一进门就跑到床边,一下子蹦了上去。
“这床看起来挺软和的。”张乐笑着说道。
高迁连忙说道:“太子殿下,不可如此,这有失体统。”
张乐不耐烦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真啰嗦!”
赵帝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乐儿,你若再这般顽皮,朕可要罚你了。”
张乐赶紧从床上下来,站得笔直,说道:“父皇,儿臣不敢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新奇而又略带紧张的氛围。
晌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在清河县的大街小巷,王猛满头大汗地跑到田文进的府邸。
“老爷,老爷,不好了!”王猛一边跑一边喊,差点被门槛绊倒。
田文进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吃着葡萄,被王猛这一嗓子吓得葡萄都掉了。
“你这冒失鬼,瞎嚷嚷什么?”田文进气不打一处来。
王猛喘着粗气说:“老爷,赵帝他们又来了!”
田文进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什么?他们怎么又来了?”
王猛抹了把汗说:“小的也不知道啊,这可如何是好?”
田文进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不行,我得去会会他们,说不定是我的财神爷来了。”
说罢,田文进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王猛就往福来客栈走去。
此时的福来客栈里,赵帝等人刚刚入住,正准备休息。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掌柜的,给我把最好的房间准备好!”田文进大声喊道。
掌柜的一脸为难:“田老爷,这最好的房间已经有人住了。”
田文进眼睛一瞪:“谁这么大胆,敢抢本老爷的房间?”
说着,就往楼上冲,正好与下楼的高迁撞了个满怀。
“哎哟!谁这么不长眼?”田文进骂道。
高迁站稳身子,说道:“放肆!竟敢如此无礼!”
田文进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这……这不是高公公吗?”田文进的声音都颤抖了。
高迁冷哼一声:“田文进,你好大的胆子!”
客栈里顿时一片混乱,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福来客栈内,因田文进的到来而陷入一片混乱之后,各方人物的反应各不相同,整个客栈弥漫着一种充满悬念的氛围。
赵帝在房间内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眉头紧皱,脸色阴沉。“这田文进如此嚣张跋扈,看来清河县的问题比朕想象的还要严重。”他低声自语道。
太子张乐则是一脸兴奋,摩拳擦掌地说道:“父皇,让儿臣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赵帝瞪了他一眼,说道:“莫要冲动,先看看情况再说。”
高迁在一旁也是气得直跺脚,“这田文进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
客栈掌柜则是吓得面如土色,在一旁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田文进此时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心中暗自叫苦。“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居然撞上了皇帝的人。”他在心里懊悔不已。
王猛在一旁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爷,这下可怎么办啊?”
田文进眼珠一转,说道:“别怕,咱们先想办法稳住局面,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而在客栈的其他客人,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猜测着这些人的身份和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看这架势,这些人来头不小啊,说不定有大热闹看了。”一个客人小声说道。
“嘘,别多嘴,小心惹祸上身。”另一个客人赶紧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