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特助收到老板的消息以后,立马安排转移海外账户的钱。
也就这几天时间,秦宽又朝里面注入了一千多亿。
一长串的数字,看起来格外不真实。
……
另一边,凉州城。
沈墨渊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面前跪着的三人正是秦宽和两个保镖。
秦宽想挣脱两个青冥卫起身, “放开我,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沈墨渊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秦宽穿着一身睡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狼狈。
他左右环顾了一圈,看到古色古香的场景,心里虽然有些犯怵。
但是毕竟身居高位多年,他很快镇定下来。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只要失联八小时,整个江城都会震动。”
他这句话不是危言耸听。
以他在江城的地位,确实有这样的影响力。
沈墨渊放下茶碗抬眸,“那要是让你永远消失呢?”
他声音很低,却带着蚀骨的杀意,直接钻入秦宽的脑袋。
秦宽见过很多大人物,眼前这位身上萦绕着强大的气场,似乎不像是‘演员’。
永远消失对于他而言,并不陌生,但是基本上都是他说给别人听的。
此时,秦宽内心里已经开始犯嘀咕了。
最近消失的人很多,陈局长、高志国、包括市局那两个技术员……
对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绑架?
想到这里,他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求财还是求官?”
“你们算是找对人了,这两样我都可以满足。”
不论对方为什么抓他,肯定是有所图的。
只要有所图,那就好办。
沈墨渊懒得废话,“先拖出去,杖责。打到留下一口气。”
“再把他阉了。”
要不是为了拿他的命制衡背后的人,他早就死一百次了。
秦宽彻底不淡定了,对方可不像是在吓唬人。
他好色如命,真被阉割了,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他慌忙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很有钱,几百亿,一千亿都有。”
“别,别,放开我。”
……
小河村。
洛景年将手机递到顾苒苒跟前,“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把这些钱花掉。”
顾苒苒掰起手指头数了一下,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她惊讶的开口,“我记得前几天苏特助说秦宽只有一千个亿,怎么……”
洛景年在顾苒苒小脑袋上敲了一下,“秦宽贡献了两千亿,你哥又往里面转了一些。”
顾苒苒感觉亚历山大,这么多钱可怎么花。
就算整天买不停,也得用上一年半载。
不过她可不像马爸爸。
哪怕有这么多钱,她依旧没感觉到痛苦。
花不完想办法呗,不行就多充电话费。
有钱人还能被钱多而难倒不成。
“这个账户在米国,你最好是去那边消费。”洛景年补充道,“这么大一笔钱转移到国内肯定是不安全的。”
顾苒苒想收回刚才自己的想法。
去米国花?人生地不熟的,似乎就没那么快乐了。
但是哥哥说的对,也只能去国外花。
洛景年接下来又补充了几点,“你把司刹和赤影都带着。”
“我给他们办理好了假身份。”
“到时候坐洛氏集团的私人飞机去,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顾苒苒竖起大拇指,“哥,你考虑的实在太周到。”
这才回来短短几天,就连司刹和赤影身份的问题都搞定了。
“还有哦。”洛景年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啰嗦了,“大水缸你收进空间,随身带着。”
这么一来,在国外买了东西直接找个隐蔽之处传递到凉州城去。
“嗯,好。”顾苒苒托着腮,又有点期待国外之旅了。
交代好顾苒苒这边的事以后,洛景年又嘱托了一下苏特助和齐峰他们。
这么大一笔钱丢了,秦宽又失联,上面很快就会有动静。
虽然洛氏集团目前为止干干净净,但是为了把稳起见,洛景年让他们也暂且去国外避避。
……
第二天一大早洛景年再次回到凉州城。
沈墨渊正在城墙上眺望对面的青州。
赵文忠这是在发什么疯,短短几天时间,一座座宫殿已经初具形状。
“洛先生。”严文看到洛景年以后行了一礼。
洛景年微微点头示意。
沈墨渊转过身,“兄长回来了。正好我有事请教。”
他将望远镜递过去,“兄长猜测,他们是要干什么?”
洛景年看了几分钟后,也是疑惑不解。
思索了片刻,他说道,“难不成是要在青州建一座行宫?”
皇帝觉得北边的冬天太冷了些,想到南面取取暖?
就相当于历史上曾经的避暑山庄。
“兄长。”沈墨渊负手而立,眸光微闪,“我也曾想过这点。”
“只是安平帝怎会愿意跑到凉州城对面?”
对方虽然暂时没有发难,但是对自己甚至对母妃的憎恨又怎么会轻易消弭。
洛景年又举起望远镜看了一眼,“暂且先盯着吧。”
只要不是修筑城墙,加固防御工事,随时都可以应对。
“对了。”洛景年接着问道,“秦宽关在哪里?”
之前来的陈局长、高志国都是小卡拉米,秦宽才是真大佬。
这个人,他必须亲自去见一见。
沈墨渊看了一眼严文,旋即将视线移到洛景年身上,“兄长,我带你去吧。”
秦宽就关押在城墙下的一间小屋子里。
里面只有一张床,秦宽侧躺在上面,口中不停的哀嚎着。
严文讪讪一笑,“洛先生,昨日我们稍许教训的他一下。”
洛景年走到秦宽跟前,对方脸色煞白,屁股和下肢已经血肉模糊,几不可辨。
额,稍微这个词用的十分准确,再用点力,对方怕是会直接嗝屁。
秦宽一开始并没有力气搭理,看到眼前的洛景年,他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又有几分惊恐,“洛景年,你,你……”
洛景年淡然一笑,“我不是应该死了对吧。”
“被苏特助用汽油烧的尸骨无存。”
秦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开口,“你假死骗我。”
“这么看来,通过苏特助走的钱现在应该在你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