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在娄家哭着,老许许长福领着老伴来到了医院里,许长福看着许大茂的样子说道:“大茂,我知道你跟傻柱死磕,可是咱们家有把柄在老太太手里,老太太威胁我,从今以后咱们跟他一笔勾销。”
“还有就是以后老太太东边的耳房就是你的了,这是老太太给你补偿。”
许大茂把玩着手里的鸡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烦死我了。”
在神奇的药丸下,许大茂十天就出院了,回到家娄晓娥也不在家,许大茂直接来到了娄家。
“大茂来了。”娄谭氏假笑的看着许大茂说道,“来来来,快坐。”
“老娄,晓娥,大茂来了,你们快下来啊。”
“大茂,你来了,你是接我回家的吧。”娄晓娥惊喜的说道,“我这就收拾东西。”
“先等等。”许大茂看着娄半城笑着说道,“上次我给大领导放电影,偷听他们说话,明年,你们有灭顶之灾。”
“听好了,你们,指的是你们所有的资本家,不止你娄半城。”
“给你指条明路,带着妻儿老小走吧,去香江吧,十二年以后再回来。”
娄半城看了一眼娄晓娥说道:“怎么?你有什么条件?”
“以你们娄家的能力补偿我点金银应该可以吧。”许大茂这才笑着说道,“还有你刚买的长江750给我,最好在给点房产什么的。”
“对了,让你闺女远离我们院的那个聋老太太,她正想办法让你闺女嫁给我们院的傻柱呢。”
“不可能,老太太人挺好的,不可能······”娄晓娥难以置信的说道,“她不可能骗我,我给他这么多吃点······”
“好了,好了,看来你是打算跟我们家晓娥离婚了。”娄半城笑着说道,“你等着,我去打个电话。”
书房里,娄半城拿起电话按了几下说道:“给我接赵副主席。”
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娄半城摇摇晃晃的走出了书房,然后对着许大茂说道:“那辆车你先开走,晓娥明天就跟你离婚,你要的东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大茂,或许我应该谢谢你。”
“不用了,还有你这娄家的大别墅也给我吧,你们用不着了。”许大茂有些贪得无厌,“锅碗瓢盆的都留下,毕竟是清朝的官窑。”
“好,我给你留一点。”娄半城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
许大茂骑着崭新的长江750出了娄家的大别墅,来到了黑市,许大茂仅露双眼熟门熟路的走进了黑市,找到了一个卖东西的地方。
“买什么?”卖东西的问道。
“镇定剂,有吗?”搂着双眼的许大茂压着嗓子说道,“就是一针下去人就能睡死过去的东西。”
“十块钱一支,我这里有十支。”卖东西的说道,“这可是进口的。”
许大茂看着上面的俄文没有说话,掏钱买了十支镇定剂:“把那个泻药也卖我点,就那个泻不停。”
随后许大茂又买了迷香之后就出了黑市,往家走。
天黑了,许大茂看到了正在胡同里蹦蹦跳跳的棒梗,于是乎坏坏的一笑冲着棒梗就去了,怎么也得试验一下东西的真假。
四合院门口,千年不变的阎埠贵依然守在大门口:“大茂,你这是鸟枪换炮了?改摩托了?”
“嘿三大爷,这么晚了还在守着大门啊。”许大茂把侉子放在门房的小院里,“这不是我那个老丈人给的。”
“不说了,我回家了。”
阎埠贵闻着许大茂过去的味道:“烤鸭?这小子买了烤鸭?”
“居然不请我去喝酒。”
深夜,贾张氏望着门外:“棒梗怎么还没回来?”
秦淮茹烧热了火炕说道:“妈,我去找一大爷,让他召集人出去找找。”
很快,院里响起了敲盆的声音,易忠海对着全院的邻居们说道:“这个天不早了,贾家的棒梗还没有回来,大家一起出去找。”
“马上过年了,咱们出去找找,棒梗别在出点什么事?”
易忠海一招呼,全院的邻居呼呼啦啦的都出去了,许大茂根本没有理会,坐在屋里喝着小酒吃着烤鸭。
胡同里,两三个人一伙,到处喊着棒梗的名字,拿着手电筒四处乱照。
半夜,所有的回到了四合院,纷纷表示没有找到棒梗,贾张氏坐在地上哭:“火红的太阳刚下山,我亲爱的棒梗看不见,贾家死了人两个啊,一个老贾一个东旭啊······”
“东旭走了有四五六七年啊,留下了他的孩子也找不到啊······”
易忠海急了:“老嫂子,别嚎了,让别的院听见会举报你搞封建迷信的。”
“明天咱们去报警,让警察找找棒梗,一定会找到的。”
“我的棒梗啊·····”贾张氏还是坐在地上哭着,易忠海连忙召集年轻人,“来,把你贾大妈抬回去。”
“我的棒梗啊······大冷天的得受多大的罪啊·······”贾张氏就这样被抬回了贾家,秦淮茹也抽泣的跟在后面。
天亮了,阵阵急促的敲门声贾张氏骂道:“哪来的混蛋玩意,大早晨的敲门,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娘了,报丧呢······”
“妈,少说两句,我去看门。”秦淮茹穿上衣服打开房门,一看是警察,“警察?有什么事吗?”
“你儿子叫棒梗是吗?”警察问道。
“对对对对,棒梗就是我儿子,我们昨天找了一晚上。”秦淮茹惊喜的问道,突然有些害怕,“同志,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事,被人吊在了一个废旧的院子里吊了一晚上,现在送医院了。”警察说道,“你们家属去医院看看吧,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冻伤。”
贾张氏和秦淮茹匆匆的赶到医院,身后跟着老舔狗易忠海,小舔狗傻柱还没有睡醒。
医生看着着急的秦淮茹婆媳两个人安慰道:“孩子被人脱掉了棉裤,鸡鸡被冻掉了,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碍,放心,很快就能养好。”
“鸡鸡?”贾张氏一下子翻了白眼晕了过去,护士掐了一会人中之后,贾张氏一下子哭了,“啊哈哈哈哈哈······贾家绝户了······”
“哪个丧尽天良的人把我孙子吊在了树上啊······”
“这位老同志不要激动,你孙子只是冻掉了鸡鸡,蛋蛋还在。”医生安慰道,“以后科技发达了说不准能······明白吧?”
“您的意思是能装一个假的?”秦淮茹满眼迫切的希望。
“不是假的,是可以找个能怀孕的媳妇,体外受孕,后在移植到肚子里,在生下来。”医生安慰道,“这个技术可能二十年以后就能成熟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的一愣一愣的,一旁的易忠海皱着眉头想到:生不逢时啊,生不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