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嵇珑的本事,却没能手到擒来的顺利将李芳兰收拘,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姚良暂且没有细究,给嵇珑回复了六个字:明天见面再说。
然后,他继续安静的待在别墅外边,悄悄炼制完了十枚其貌不扬的低调项坠,才给闻玥打了电话:“亲爱的,我回来了,来开下门。”
“小毅睡了?”姚良在客厅没见着姚毅,情不自禁的搂住了闻玥的婀娜细腰。
“嗯,我们在咱哥家吃过晚饭回来,小毅跟我聊了会儿,就上楼挑选了一个房间休息去了,他明早得上学了。”
闻玥乖巧的依偎进姚良怀里,一边说着话,一边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多时,一楼房间内的床上出现了儿童不宜的动态画面。
闻玥在极其满足中昏昏沉沉的熟睡入梦,姚良趁此给她细致的诊察了一番后,知道她体内的癌细胞缩减了一大半,再无反弹的可能性,起身走出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取出那本秘册《无扉天宙行》一字一句的研读起来。
因为修行世所罕见的顶级功法《周天洞虚醒世录》在先的缘故,所以当姚良再领悟《无扉天宙行》的时候,其难度相对来说就小的多了。
虽然《无扉天宙行》可能并不比《周天洞虚醒世录》高明、深奥多少,但是却给姚良的认知上另外开了一扇窗,算是有锦上添花的作用。
姚良再三深入的钻研、推敲以后,感觉这两部功法既有共通之处,也有互补之处,那它们可否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呢?
或许有很大的概率可行,可其中的风险也着实不少,稍有差池就不只是前功尽弃的结果。
他思来想去了一阵子,为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单独练习《无扉天宙行》。
如果试图将两部功法融汇,别弄出个似是而非的效果,到时候去天鲲门过不了考验,就麻烦了。
家里属实不是练功的地方,倘若练功时万一发生意外情况,那不是自寻烦恼吗?
练功的稳妥去处,首选之地当然是姚良熟悉的翠灵山。
在茫茫夜色中,他站在翠灵山的一处峰顶之上举目远眺,看向满天的点点星辰和下边层峦叠嶂的荒野,心胸顿觉开阔了许多。
秘册《无扉天宙行》的首页总纲内有言:地关重叠障,蓄气破人殇,万年皆如是,门径在哪方?吾欲窥天外,斗胆化形骸,精炼满神扬,座驾风云上,探究长生源。
姚良在此不禁又思量起来:“我修习这些旷世秘法,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想要无拘无束的逍遥后大半辈子?还是继续遵循当初的单纯宏大目标,仅仅是要自强、自立起来,不被橼城的恶势力低头、折腰、曲膝?”
而今顺其自然的走到这般境地,早已超越了初衷。他现在有足够的钱财和能力庇佑家人不愁吃、不愁穿的快活一辈子,那么是否还要再往高处攀登呢?有那个必要吗?
他转念接着再琢磨起来:“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如何能知道别人是否也有这样的奇遇?如果自己从此懈怠了,不再进步,会不会哪天被境界更加高深的恶徒欺压了?迫害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既然想要不被其他人左右和拿捏自己以及家人,必须孜孜不倦的激励自己、提升自己!
姚良自我安慰和鞭策了一番后,终究还是狠狠的下定决心,从此与往后仍然马不停蹄地驰骋在这泱泱世间。
于是,他摒除杂念、澄澈心境,心无旁骛的开始以势起意导气的操练《无扉天宙行》的第一层内容。
这时候的姚良立于天地之间,缓缓带动一丝一缕的天象地蕴,一点一毫的汇聚在体内的经络,串联起穴道运行的走势,慢慢的忘记我是谁,谁在与这方天地的运气亲和。
因为有修习《周天洞虚醒世录》的经验,况且有其一部分的加持,所以姚良习练起《无扉天宙行》可谓是畅通无阻、水到渠成。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姚良已经将前三层的功法夯实的极为牢固,如果能有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和他过过招就更稳妥了。
他结束了功法,施展出逆反空间之术回到了自家别墅外边的院内。
“哎呀爸!你起的真早诶!”习惯了起早晨跑的姚毅一出门就看见了刚刚返回的姚良,他不禁问姚良:“爸,你是在这等我吗?”
“嗯,是啊,咱俩一起去跑跑呗!这里的环境可比万财巷那边好太多了,不在这跑跑锻炼,那就太可惜了。”姚良笑脸相迎的回答了姚毅的问题。
按照以往的惯例,姚良在后边动手又动脚的追赶,姚毅在前边手脚并用的招架逃窜。
虽说姚良已经手脚留情了,但姚毅的屁股还是挨了不少踹,也遭受了很多脑瓜崩的摧残。
不管姚毅撒腿跑的有多快,姚良总能如影随形的贴在他身后,对他左一脚、右一指的亲切调教。
即便姚毅动用《小梦神游》的咫尺方圆,也少不了挨揍,不过多少能减轻点痛苦。
在将亮未亮的天色中,盛华隆庭内的宽敞街道上,两道模糊的影子一前一后“嗖嗖”的飞驰掠过,兜兜转转的绕来绕去。
半个多小时后,气息有点紊乱的姚毅终于忍无可忍的停住了身形,他在姚良的高强度调教中能坚持这么久,很不赖了。
姚良看着姚毅看过来的幽怨眼神,呵呵一笑的夸奖了姚毅:“儿子!看来你一直没有偷懒啊!有进步!”
“我的好爸爸,我来采访采访你哈!你每回都兴高采烈的揍我一顿,完了再夸我一句了事,你心情如何?”姚毅装作嬉皮笑脸的样子靠过来,叩问姚良。
“我的宝贝乖儿子!”姚良一把搂住了快跟自己齐头的姚毅,笑容可掬的安慰他说,“老话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你体会不到爸爸对你的爱吗?儿子!你要知道爸爸可爱你了!”
“少来!少来!腻歪死了,”姚毅不自在的挣脱出姚良的怀抱之后,对他说道:“爸,你有空去万财巷把我的东西都拿过来。”
“嗯,一定一定。”姚良应承时,取出一颗丹丸给了姚毅,“把这个吃了,赶紧运功消消肿。”
父子二人溜达回去以后,时间还早。
姚良督促姚毅去洗个澡,他随后在自己面前荡漾出一扇空气波纹门,回到万财巷的旧房子,把要用的东西都收进辟玄,全带到了新家。
他把几盆月季栽到偌大的院子里后收拾停当,去厨房洗洗手,动作娴熟的没多大功夫做好了早餐。
姚良提着竹编饭篮子去8号别墅给父母送去早餐时,老两口不在家?他给姚燊打去电话询问后,才知道父母住在哥哥家的9号别墅了。
因为别墅里外面积都太大,老两口一是还不习惯,二是觉得害怕,就住到了大儿子家。毕竟人多,不寂寞嘛!
姚良送过去早餐的同时,也把五个项坠分发给了父母和姚毅一家。
虽然姚父很不习惯也不喜欢在脖子上戴项坠,但是姚良说了,这项坠是他早些日子去白雀寺七苦大师那里花费了高价求开的,一颗坠子五十万呢!
为什么一颗玉坠的价钱如此之高呢?因为这是七苦大师耗费了半个月的精力和时间才开光而成的极品,它有辟邪、镇灾、保命、纳福、养身之功效!
并且,姚良还再三叮嘱他们,此坠决不能在外人跟前显摆,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呐!要妥善的低调佩戴,否则容易惹来祸端。
姚良觉得,不把这项坠的价钱和功效说的严重点,他们不仅不会慎重对待,还可能马虎大意的送人或者丢失。
鉴于之前买车、后来买房的事情,姚燊夫妻已经对姚良的话深信不疑,所以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要将对自己有百益而无一害的项坠好好随身保管起来。
姚父姚母老两口见大儿子、大儿媳和大孙子都笃定的把小儿子的话当真,他们自然也不好提出什么质疑,只得乖乖懂事的戴上吧。
再说了,姚良能害他们吗?
姚良眼瞅着父母又要对他刨根问底,他赶紧借口事不宜迟的去姚琬家送项坠,溜了出去。
在姚琬夫妻那,姚良拿出四条项坠后,把对姚燊两口子说过的话又绘声绘色的重复给了他们。
交待完注意事项,姚良没有在姚琬那久留,找个理由回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