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这几日您不在军营之时,左将军时常来军营,属下想跟随左将军左右,但是左将军似乎对我有所防备,都以陪同将士训练为由,把我支开,唯独留下程将军陪同。程将军是左将军的徒弟,他跟随左将军指导营中将士无可厚非,但是近日程将军往左将军府跑得次数多了,属下越来越怀疑左将军又有所谋,所以今夜才来叨扰将军。”
“陆将军,这些时日程将军可与谁走得极近?”
“营中将士都敬佩卢将军,知道将军忠心耿耿为我北溪,前几日我恰巧看见程将军想席将军一同前往左将军府,但却被席将军拒绝了。”
“那便好,军中将士跟随我数年,左将军想要策反军中将士怕是还有一些难度,但是陆将军这几日且不可大意,传命下去军营中未经我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军营,左将军进入军营也要差人到将军府告知我,我亲自去会会。公主殿下的伤势已无大碍,明日我在府中陪同公主殿下,后天我就进入军营陪同大家。陆将军,这几日辛苦你了,早些休息。哦,对了,后天起陆将军留在府中,一来我离开后府中有个照应,二来在府中多陪陪芸月姑娘。”
“将军这是说笑了。”
卢将军拍了拍陆将军的肩膀说:“芸月姑娘照顾公主殿下多年,公主殿下早就看出来了,就差赐婚了,待到战事平息,公主殿下自会有所安排,这几日便好生在府中照顾姑娘,毕竟征战沙场往往都是数月有余,陆将军的心思本将军明白。”
“将军,属下的意思是将军在府中多陪陪公主殿下。”
“好了,早些休息,明日还得劳烦将军。”
将军处理完一切,轻轻推开房门,将军不在公主殿下并无睡意,公主听见关门的声响,并问:“将军,军营可有大事发生?”
“并未,怎么还未休息?”
“看着将军被叫走,心里倒也没了睡意。现在将军回来了,我便要好好睡了。”
将军脱下外衣,睡在了公主身边,一只手把公主搂入怀中。
宫中这边,北溪皇帝对南朝皇帝说:“今日之事怕是一场误会,南朝皇帝还是早些休息,明日用过午膳,南朝皇帝便要回南朝,还是别耽误了行程。”
“好,北溪皇帝自是细心,今日之事也扰了北溪皇帝歇息,实属不该。”
相互道别后,北溪皇帝和南朝皇帝就回到各自寝宫歇息,因各自父皇都在,南朝太子便也没了机会再去会二殿下。二殿下匆匆回宫,看到陈莹莹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下来,二殿下命所有奴才都退下,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只许安心歇息。二殿下质问陈莹莹:“何时回的宫?出宫前为何不告知我。”
“今日父亲差人让我回趟丞相府,说母亲近来身体不好,让我回府探望母亲,臣妾本要告知二殿下,可听闻二殿下与南朝太子在一起,臣妾便私自做主离了宫,还请二殿下恕罪。”
“现在本王没时间与你废话,你这私自做主可差点儿坑坏本王,若不是我机智,骗父皇和三妹你染了风寒,今日三妹如若来看你,你不在宫中,坐实了我这欺君之罪,我怕又要被严惩!”
说着二殿下拿起手中的皮鞭,就是一顿毒打,疼得陈莹莹大叫,而后二殿下把陈莹莹推到在床上,撕开陈莹莹的衣服,便开始发泄,陈莹莹根本不敢反抗,流着眼泪任由二殿下欺辱。
二殿下发泄完成后,对陈莹莹说:“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今日之事到此也就罢了,如若再有下次,我定会更狠!”说完便匆匆离去,独自出宫来到左府。左将军听闻二殿下来了,赶忙穿好衣服,在大厅迎接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