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想杀我啊!”
————这是一句来自我内心深处的抱怨。
不过还好查斯特斯眼疾手快,
及时将我整个人拉到一旁,
让拿着刀向我砍来的刘大姐扑了个空。
手中的菜刀也在“叮当”一声中脱手落地,
她还想趁我和查斯特斯不注意,
起身将菜刀捡起发起二次进攻。
可她忘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再加上我和查斯特斯人高马大的身形,
本以为我们两人对付刘大姐这个弱小的妇女简直就像捏蚂蚁一样简单。
可却在制服她的过程中,
刘芬一直大喊大叫,
力气大的像一头牛,
这也让我不禁怀疑那一时刻的人格并不是她自己的。
比较凑巧的是,
小何在剩余警力还没赶来的间隙刚好路过,
不然我和查斯特斯可没法保证能完全控制住她。
天色刚有些昏暗,
警局里的其余警员就已经到位,
我们也是成功将刘芬捉拿归案。
小何再次申请归队,
我也再一次拒绝他,
毕竟做过淋雨的人,
就当好心一次,
暂时先不撕掉他的伞。
刘芬的行为举止就像一只应激的猫,
如果人有尾巴,
那我估计她的尾巴现在肯定炸成了一个鸡毛掸子。
其余人带着刘芬归队,
我命令几人带着她去医院检查,
避免她的精神分裂是装出来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
都对她的判刑结果有所影响。
我带领着查斯特斯前往刘芬家中,
只为打消心中的种种疑惑。
虽然说刘芬已经被我们抓了起来,
但不知为何前往她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原来总听老人说人身上有三盏蜡烛,
头顶一盏,
其余俩盏分别在两个肩膀上。
这也是为什么老一辈经常和我们说,
晚上出门即使有人在背后叫你也不能轻易回头,
说是蜡烛的火苗会被扇灭。
想到这我突然浑身一颤,
查斯特斯则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迷惑行为搞的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
我尴尬笑笑,挥手示意没有什么事。
要是让他知道我是想到那些迷信的说法,
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肯定会被嘲笑的,
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其实想想老人这么说,
可能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一个人不能走夜路,
如果有人从身后叫你,
回头可能会被对方害死,
留个心眼比什么都强。
走进刘芬的家门口,
门没有上锁,
没等我俩用手推开就已经被风吹开,
紧张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还是被自己吓自己,
腰间的枪支足够让我壮胆。
我和查斯特斯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
屋里的摆设同我和小张来时显然有些不一样,
奇怪的是我指不出来具体哪里的摆设改变了,
查斯特斯示意我带他去刘大姐口中儿子的房间,
我凭着记忆走在前面带路。
开门后,
炕头的被子仍旧鼓鼓囊囊,
本该露在被子外的那只脚已经不见,
或许是他缩了回去。
细丝惊恐,
令人感到费解的是如果付超蒙是刘芬分裂出的人格,
那么这被子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