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个混蛋……”
木婉清俏脸愠怒,挣扎着想要脱离叶凌天的怀抱。
不过她一介女流之辈,不论是体力还是功力都比不过叶凌天,又怎么可能挣脱?
叶凌天不顾木婉清是挣扎,紧紧的环抱着她纤细却有柔软的腰身,将嘴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婉妹!我早已经说过,你既然已经将身子予我,那我们便是夫妻了,我自是不会负你!而且,当初是钟灵小丫头让我救你,方有你我今日的相识相知,你又何必与她置气?”
“那你说说,你究竟是喜欢钟灵还是喜欢我?”木婉清暂时放弃了挣扎,转头对着叶凌天问道。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钟灵也是竖起耳朵,开始倾听两人谈话。
叶凌天深知,这可不是选择题,因为他不管选谁,最后都会伤到一人之心,而且更大的可能是鸡飞蛋打,两人通通不理他了。
所以,他立马调整心态,语气严肃的道:“你们二人都是我之挚爱,不论是谁,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没有高下之分!”
听到这话,两女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悦,但是也都悄然松了口气,至少叶凌天是爱着她们的。
“哼!小丫头哪里好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木婉清不忿的说道。
钟灵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一抹委屈之色,这能怪她吗?她现在还小,但不代表以后不会长大呀……
“咳咳!我爱的又不单单是你们的身子,不管你们过去、现在和将来如何,反正在我叶凌天心里面,爱的都是你们这个人,爱的是你们的一切……”叶凌天自然是要尽量兼顾到每个人的感受才行,不然顾此失彼,那他可就遭殃了,况且他说的也是真心话……
“你…唔~嗯……”木婉清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叶凌天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大嘴猛的噙住那两瓣粉嫩的香唇,舌头如龙蛇绕珠,探入了她的口中。
木婉清起初还挣扎着不断用小手拍打着叶凌天的胸口,但是在叶凌天猛烈的攻势,她却也渐渐被勾起了情欲,慢慢沉浸在了这缠绵吮吸之中。
钟灵则是在一旁看得脸红心跳,道道飞霞浮上面颊,小手不知所措的绕缠纠结,小脚丫子也是不断在地面上来回蹉跎,都快把鞋底磨破了。
“哎呀!叶大哥和木姐姐好不知羞,这大白天的在这外边儿就开始亲热,也不知道避着点儿人……”钟灵心中暗暗吐槽,但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看,诱人的粉唇紧抿,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而在此时,木婉清已经被叶凌天的攻势彻底压服,整个娇躯柔软的瘫伏在叶凌天身上,阵阵女人香不断顺着嘴中的热息弥漫……
“啵!”
狠狠的在木婉清白玉面庞上亲了一口,对方娇羞无限的目光下,怀抱着她,身子一动,飞跃下马,来到了钟灵身边。
意念化作软床,托抚住木婉清无力的身躯,让她躺在一旁休息,叶凌天的目光则是转向了同样羞赧情怯,不能自已的俏丫头钟灵。
“叶郎!”
钟灵桃花薄唇微启,如兰清气吐露,声音柔美而清脆,带着略微有些嗲嗲的语气,紧张而又期待的看着叶凌天。
没有让小钟灵久等,叶凌天如同觅食的猛虎,一把擒住钟灵小臂,将其拉入怀中。
低头见月,若水银盘!叶凌天舔了舔嘴唇,目光与钟灵对视,情意与欲望纠缠,猛的便吻了下去!
两人身体如火,炽烈而迅猛!互相攀附着对方的胸口、脖颈、耳垂……
道道晶莹丝线悬挂半空,似水晶一般灵动……
小半晌后,两人才在木婉清那充满醋意的目光下停下了亲密……
叶凌天也没有让木婉清单着,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把将其揽入身侧,嗅着两女身上的幽香,一时间好不快活!
“哼!”木婉清虽然还是略有醋意,但是经过刚刚那遭,再想让她离开叶凌天已是不能了,她此生已经认定叶凌天,非他不嫁!
“嘶!”
叶凌天感受到腰身处一阵扭痛,低头一看,恰是发现了木婉清那双玉手的动作,心中无奈一叹,这丫头还真是不能吃一点亏……
“哼哼!”木婉清见自己的动作得逞,傲娇的斜了叶凌天一眼。
叶凌天这边,暂时将两女情绪安抚住了,而在另一边,钟万仇等人也是做好了迎战段正淳的准备!
“老大,老四都失踪两天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没见他传回个信儿,不会是已经被人干掉了吧?”岳老三扛着一把巨剪,唇边两侧胡须微颤,一张大脸上凶悍之气毕露,对着他身侧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说道。
“哼!他一直都是这么不着调,到哪里都不安生,武功也是平平,若是被人干掉,那也是他的命数,死就死了,不必管他……”那坐在轮椅之上的中年男人并未开口,但是一道雄浑之声却是从他身上传出,让人感到惊奇!
此人正是段延庆,他已经知道了云中鹤失踪的消息,但他乃四大恶人之首,武功卓绝,但本性不算恶劣,对于那云中鹤欺凌妇女,奸杀掳掠的事情平时也是有些不爽的,只是碍于还用得着对方,这才没有出手阻拦,如今对方不听他劝,张狂行事,到处瞎逛,我真是招惹了强敌,那死了也就死了,他并不会有任何同情……
“老大,听说那段正淳已经快到万劫谷了,我们难道真的要帮钟万仇那鳖仔子对付那大理段氏不成?”
岳老三只是傲气和骄横,脑袋有些直溜,但并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大理段氏不好对付,其实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家老大为什么要帮钟万仇对方段正淳?好像钟万仇也没给他们什么太大好处吧?
“这事你不必多管,只需要听我命令行事就好!”段正淳面色冷漠,并未透露任何信息。
一旁的叶二娘对此则是毫不关心,只是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