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这争吵之处,江元就来到了附近,难得有一场好戏看,他便没打扰,只等三人吵吵完才出来。
“你是什么人?”
戴因斯雷布单手持剑,剑身散发着淡淡金光,遥遥指向江元。
见此江元直接举起双手,语气调侃的说道:“诶呦~宫廷剑士,末光之剑戴因斯雷布,好可怕哦~”
戴因斯雷布闻言面色一沉,他自然是能听出话语中的调侃,他能感应到,眼前这人是个强敌。
哪怕是在受到坎瑞亚帮助的须弥都有不少人敌视坎瑞亚人,更何况其它地方了。
突然遇到一个实力强大的陌生人,不可不防备。
“我再问一次,你是什么人?”戴因斯雷布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不用如此警惕,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最起码暂时没有,不然的话,你们现在已经死了。”江元摆摆手,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
听到这话,一直沉默不语的克洛达尔顿时怒目而视,手中深渊力量凝聚,就要冲着江元冲过来。
江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只是打了个响指,克洛达尔便无法再动弹。
见状,空手中光芒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奋力朝江元劈来。
“唉~”江元无奈叹息一声,“怎么不听劝呢。”
“啪。”
又是一个响指,空也被定住身形,无法动弹。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还是说,你也想试试?”说着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戴因斯雷布。
见此戴因斯雷布也是很识趣的将剑收起来,他自知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既然你们都安静下来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江元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我叫江元,来自璃月,对你们的争斗并不感兴趣,但对你们的力量倒是有些好奇。”
戴因斯雷布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江元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深不可测的气息,这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眼前这个人的实力。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戒备。
江元微微一笑,似乎对戴因斯雷布的警惕并不在意,“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了解这个世界,以及你们的力量来源。如果你们愿意分享,我自然会给予相应的回报。”
克洛达尔虽然被定住,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充满了不屈和愤怒。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因为你们别无选择。”江元淡淡地说,他的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停留在克洛达尔身上,“我想知道,维瑟弗尼尔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命运的织机】到底用来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命运的织机】?”
“你说谁!?”
两个惊愕的声音同时响起。
戴因斯雷布无视了【命运的织机】,朝着江元快步走来,一把抓住江元的肩膀,神色激动的说道:“你刚才说,维瑟弗尼尔?他在哪?!”
江元无奈的拍开戴因斯雷布的手,一脸嫌弃的说道:“知道他在哪又能怎么样?你现在可不是他的对手。”
戴因斯雷布闻言低下头,一脸落寞。
不再管已经自闭的戴因斯雷布,江元继续将目光放在克洛达尔身上,“你们想利用【命运的织机】,做到什么程度?”
谈到这个话题,克洛达尔闭口不谈,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弄死我吧,别想在我这里知道任何信息。
看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江元真想一巴掌给他拍死,但江元还想在他们身上获取更多地情报。
转而又将目光投向空,“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空刚想拒绝,便听江元继续说道:“你也不想你的妹妹出事吧?”
听到这话,空眼睛瞬间瞪大,瞳孔急剧收缩,一脸愤怒与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元,“你把荧怎么样了?你跟那个白发神明果然是一伙的!”
见到空这副模样,江元淡淡一笑,无所谓的说道:“谁知道呢,现在应该没事,但过段时间就不一定咯。”
江元的话让空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紧握着手中的剑,声音颤抖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江元轻轻一笑,似乎对空的紧张感到满意,他缓缓说道:“别急,我并没有伤害她,至少现在没有。我只是想通过你们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
空的眉头紧锁,他深知江元的实力远超自己,如果真的对荧不利,自己恐怕无力阻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然后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元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他回答道:“我也是一个旅行者,和你们一样。
不说这个,给我一句痛快话,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空的表情变得为很难,支支吾吾不知道想说什么。
见空这个样子,江元的火气噌一下子就上来了,走上前去,一脚将空踹倒在地,“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对亲妹妹见死不救?”
“我……”空此时也很无奈,“我啥也不知道啊……我也就刚才听克洛达尔提过一次这个名字。”
江元闻言一愣,随即讪讪一笑,将空扶起来,略带歉意的说道:“你早说啊,你看看这事整的……”
将空扶起来后,江元又看向克洛达尔,“克洛达尔,你也不想你们的坎瑞亚公主殿下出事吧?”
克洛达尔闻言冷哼一声,还是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这下轮到空生气了,“克洛达尔,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几经劝说后,克洛达尔最终还是架不住空的劝导,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主要是,在【命运的织机】中,空是必不可少的一环,空直接拿退出深渊教团做威胁,逼克洛达尔说出实情。
“好吧……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不过,我希望你不会阻碍我们的计划,你刚才说,你也是天外之人,没必要站在天理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