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心里话,老星君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战神将他的七魂三魄依附三个人的身上了,一个是阿龙,一个是杜源善,哪还有一魄呢,会不会是杜修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就是三魄归一了啊;
想到这里,老星君突然感觉非常的害怕,赶忙暗中用手向樊城的方向一探,确实如他所料,老城主已经踪迹全无了,天啦,这可怎么办?如今老城主已经死,如果杜源善也和阿龙一样,万念俱灰拒绝渡劫摆难等死,那就真的麻烦了啊;
此时,三股力量在不停地撕扯着杜源善,让他顿时感觉到自己头疼欲裂,抱着脑袋不停地在地上打滚;不好,杜源善这是在三魂合一。发现了端倪的老星君,立即明白了杜源善的苦疼根源,不行,今天哪怕拼尽我这一生的修为,也要让杜源善在凡间渡劫成功。于是,在老星君的全力相助下,加上萱桦公主的暗中助力,万念俱灰的杜源善,进入了高度的睡眠状态;
在梦中,他脑海里先是梦到了自己的父亲杜修怋,好像是有很多的话要说,浑身是血向自己走来,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慢慢地,他和父亲竟然奇迹般地合为一体了;
然后,又梦到忠义的莫干浑身是血站在他的眼前,他想上去拥抱他,可莫干却一下子又不见了;然后他又梦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被绑在一个大柱子上,有个人在用鞭子疯狂地抽打这个可怜的女子;
他梦到自己突然不顾一切的飞身扑向这个白衣女子,用自己的身体在保护着她。白衣女子在梦里对着他微笑,这张微笑的脸一会变成了自己的母亲耿氏,一会又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再一会又变成了一只美丽的白狐;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闻到了那股从远处飘来的淡淡的莲花香味,是那么的好闻,让他觉得特别的熟悉和放松;他想上去牵白衣女子的手,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牵不到对方的手。
突然,他仿佛听到了阿龙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父亲,你我缘分已尽,我走了,你多保重..”说话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一条青龙在云中翻了翻身子,在空中盘旋一会,像是在和他点头告别似的,跳进了一潭清水里。
“璋儿...璋儿...”杜源善拼命地哭喊着,催马往前去追赶着青龙,“父亲,诬告信已经被莲儿销毁,父亲勿追,你我本就是一体,保重!”青龙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杜源善清晰地听到了一声龙啸的声音。
“璋儿,璋儿,是为父对不起你啊,呜呜呜...”杜源善在昏迷中哭醒了过来。“将军醒了,将军醒了...”,见到杜源善苏醒了过来,大家欢呼雀跃起来。
老星君也赶忙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瓶仙缘散液给杜源善服下,他知道,这服药可以保证杜源善在一个月之内,五毒不进,刀枪不死;副作用就是,缩短了杜源善的阳寿。老星君现在只想争取时间,把凡间发生的事情向天帝汇报。
三头蛇消失了一千多年了,为何会在此时突然出现,自己这一千多年了,都不知道青龙战神和黄帝在人间的踪迹,她为何会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还直接出手干预,用法力杀死了小白狐和阿龙,导致阿龙在人间历劫失败。
看到杜源善醒了,灌雀赶忙过来跪在地上给老星君行礼,并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银钱,作为酬谢。“啊,将军不必客气,治病救人乃医者之本份,银钱我只取一两,此地多有危险,赶紧带杜将军回城休养...让将军好生修养几日,切记七日之内,不可再动肝火,否则有性命之忧!”老星君担忧地叮嘱道。
“这...好吧,多谢神医提醒!”听了老星君的话,灌雀心里很是难受,一周之内不去动肝火,那怎么可能;就凭那个催命的崔氏,还有那个阴毒的老四,如今老城主还未下葬,阿龙也已经殒命,这一大堆的烂摊子都等着杜源善去收拾,他怎么能做得到不动肝火?
这时,有细心的兵士发现,萱桦扮成的小药童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杜源善不停地流泪,眼泪滴滴答答地掉在杜源善的脸上。
大家都觉得很是奇怪,一个小药童和杜源善才刚刚认识,为何会哭的如此伤心?这让旁边的兵士看了很是疑惑,只是好奇看着这个怪异的小药童不敢多说话,毕竟人家师傅刚刚才救了杜源善的性命。
只是他们不知道,能这样将战神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是萱桦公主期盼多少年的事情,尽管眼前的这个战神根本就不认识她,可萱桦心里有多心疼这个可怜的战神,谁也不知道;
老星君怕时间久了会生出事端,赶紧拉着小药童萱桦离开了磨盘山。众人见杜源善醒了,在灌雀的指挥下,无精打采的也回到樊城去了。此时,在另外一间偏帐,三头蛇已经将密信被截的消息告诉了老四杜源雄,“什么,真真是气死我了!”啪,一拳打在书案上,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了一地。
“将军息怒,一切还有奴家!”见老四生这么大的气,三头蛇赶忙心疼地上前安慰他。“有你?”老四奇怪地问道;“对,奴家这次现身,就是专程过来帮你的,”三头蛇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回答;
“帮我?怎么帮?”老四问道;“你想要的,奴家都知道,你做不到的,奴家可以做到...”三头蛇简单滴回答说。一伸手,磨盘山倒塌前后的画面立刻映入杜源雄的眼帘,这下,老四不得不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不是普通人,
“哦,为何要如此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四还是警惕地问道,他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身上,尽管她还救过自己的命,可毕竟这个女人能力太强大了,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根本就掌控不了这个女人。
“伏羌,你真的不记得奴家了,难道你真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一切吗?”一见杜源雄根本就不记得她,三头蛇很是伤心,趴在杜源雄的肩膀上委屈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