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昂刚要解释,白墨的声音就响起:“爹,这巴掌打得好,孩儿先走了,等回来再跟您二老解释。”
然后转头对跑来的柳涵雁道:“娘,孩儿没事,我出去一趟。”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柳涵雁毕竟平日里较注重礼节,不会随意跑跳,所以体力还是差了些,虽有小翠搀扶,但还是慢了一步,等她到了跟前,有些不悦道:“老爷,墨儿犯了何事?你下如此重的手?”
白子昂赶紧解释道:“不是,是刚才……”
于是他把刚才的事给柳涵雁讲了一遍。
等柳涵雁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也是一头雾水,然后对白子昂道:“那也不能下如此重的手啊。”
翠香楼里,张补苴听说白墨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是感到惊诧,钱拿的这么顺利?这么迫不及待?老子还没安排呢啊!
等见到白墨的样子后,险些笑出声来,只见白墨此时的左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装出一副关心的语气,指着白墨的脸问到:“文远兄,你这是……?”
白墨重重哼了一声:“哼,我爹真是的,不仅不给我钱,还说我败家。我岂能不知赌博有风险,可他不给我银子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就坐到了凳子上。
张补苴心想,给你钱才怪,不然,老子怎么让你把家当往外掏?
嘴上说到:“哎!真是难为白兄了,既如此,我看不如就直接用药吧?省的这么麻烦。”
白墨听后坚定地摇了摇头:“哼,既然他不给我,不如兄弟借我些钱如何?”
张补苴真想答应下来啊,可是,为了能把白家的家产先套一些出来,绝对不能现在答应。
有些为难的开口道:“不是兄弟不借,只是,兄弟我现在也没万两银票啊,不如这样,明日上午,你来,我准备好银票,一同陪你前去,你看如何?”
白墨:“今日不行?”
张补苴摇摇头,随意编了个借口:“不行,你看现在正是我做生意的时候,若是现在陪你去,那我这生意该当如何?”
白墨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开口问道:“这不是这么多姑娘吗?你还接客?谁不知道你平时不管这些?”
他就是要这么说,目的是让张补苴觉得,自己很天真,很傻。
而后者听了他的这句话,险些就要骂娘,谁他妈的要接客了?你知道我平时不管就行了,你说出来像话吗?
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文远兄,你有所不知,我自然是不用接客的,但,万一有人闹事呢?我得在撑着厂子不是?好了,明日兄弟一定带钱陪你去,你看可好?”
白墨想了想:“既如此,那便明日吧,那你忙吧,我走了。”
说完起身离开。
张补苴见他走远,眼底的狠厉再也藏不住。
等白墨回到家,白子昂夫妇二人正在前厅等他。
见此,他走到前厅,跟二人见了礼,把计划和自己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一遍。
柳涵雁有些担忧道:“儿啊,现在你可是已经把自己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万一有个什么变故……”
白子昂也是满眼担忧地看着他。
“爹娘,您二老就放心吧,即便如今咱们不去招惹张家,以张家的脾性,迟早有一天要害咱们,所以现在如何,对于将来而言,并不能改变什么。”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只能道:“那,你自己把握吧。”
第二日,白墨早早来到翠香楼。
张补苴此刻还未起床,每天辛勤劳作,哪能那么容易起?
收到张谢的汇报,他无奈起床,等见到白墨,忍不住抱怨道:“我说文远兄,这一大早的,不至于吧?”
白墨一副焦急的模样:“不早了,你看这都几时了?快,带上银子咱们走。”
张补苴心中想到:你就这么赶着去找死?
面上还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