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王猛闻言,立即来了精神,上前推开两女说道:“要的,要的。”
两女翻了个白眼,身高两米的巨汉居然爱听故事,也真是很奇葩。
“有一个读书人住在古庙里用功,晚间,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
“答应着,四面看时,却见一个美女的脸露在墙头上,向他一笑,隐去了。”
“他很高兴,但竟给那走来夜谈的老和尚识破了机关。”
“说他脸上有些妖气,一定遇见“美女蛇”了,这是人首蛇身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要来吃这人的肉的。”
“他自然吓得要死,而那老和尚却道无妨,给他一个小盒子,说只要放在枕边,便可高枕而卧。”
“他虽然照样办,却总是睡不着,——当然睡不着的。”
“到半夜,果然来了,沙沙沙!门外像是风雨声。”
“他正抖作一团时,却听得豁的一声,一道金光从枕边飞出,外面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那金光也就飞回来,敛在盒子里。”
“后来呢?后来,老和尚说,这是飞蜈蚣,它能吸蛇的脑髓,美女蛇就被它治死了。”姜旦将百草园里的故事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众人古怪的看着姜旦。
“所以晚上有人叫你们的名字,可千万别急着答应。”
王猛打了个寒颤说道:“我经常风餐露宿,古庙也住过不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我不信。”
一旁的苏瑶也是一脸不信,“你少在这里吓人了,当我们三岁小孩呢。”
“一个故事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走吧!这里也参观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去那梅园吟诗作对吧!”姜旦上前将手环搭在展新月的肩膀上说道。
展新月被姜旦突如其来的搂肩,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苏瑶见状连忙将头别了过去。
姜旦看着展新月的小脸瞬间变通红,另一只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说道:“反应不要那么大好不好?我是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面小飞龙的相公,我这样你不应该反过来跟相公嘴一个吗?”
展新月将姜旦掐她脸的手扒开小声说道:“哎呀,这么多人在呢!”
“嘿嘿,全体都有,背过去,我要跟我家嫩娘子嘴一个。”姜旦捏起展新月的下巴笑嘻嘻的说道。
李为民等人除了杨柳心全体都背了过去,后知后觉的杨柳心也连忙背了过去。
“哎呀,你到底走不走?”展新月闻言连忙双手捂脸,急得跺脚问道。
“不知羞耻的淫贼。”苏瑶轻声呢喃道。
“我靠,我跟我娘子嘴一个,怎么就是不知羞耻的淫贼了。”姜旦闻言立马回怼道。
“哼。”苏瑶直接转身朝梅园走去。
“走啦!那边还有许多人等着我们呢!”展新月连忙拽着姜旦往前走。
......
不多久姜旦搂着展新月随众人,十分得瑟的出现在了梅园。
对,他故意做得如此轻浮,目的就是为了来拉仇恨的。
他是从未见过这么软蛋的世家子弟,他一个流民身份,打了他们的人,抢了他们的女神,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找他的麻烦。
也许展府实力很强,压得住他们,但你可以用手段耍阴谋诡计,实在不行可以来打打嘴炮啊!
他每日都去慧贤书寓,硬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全是怂货,小说里那些能够引起情绪价值的桥段,他根本体验不到。
这次老子直接搂着你们的女神怼面开大,看你们如何自处?
果然,张仁愿等人本来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青梅煮酒,忽然看见姜旦搂着展新月,立马不自觉的纷纷站起来看着他们。
不是说他俩根本没在一起吗?
同房都是苏瑶代替的,为何如此亲近?
刘永福与张仁愿看了眼后面跟着的徐三、王猛、李为民三人,恨恨的将杯中酒一口喝尽又坐下了。
徐三他们已经见识过了,王猛看那体型就知道比徐三更厉害,只怕这里所有武师全上都占不到便宜。
李为民在慧贤书寓他们见过几次,也知道是姜旦的二叔,而且他还将姜旦与徐三遗失在老宅的户籍带了过来。
他们还对此人做过背调,查出来的东西跟他们户籍显示的一致。
他们也让高级武师对此人武力做过评估。
从走路和举止形态,看得出此人下盘极扎实且身手不凡,猜想徐三在他手里都走不过一个照面。
明明就是一群沦落成无根底的流民,头一次见他们时,还在为逛青楼典当了所有东西。
现在才多久啊!
这被唤作少爷的人就成了展府的上门姑爷,并且慧贤书寓的掌柜也亲自与他们打了招呼。
慧贤书寓最大的后台不是钱尚书,而是宁王啊!
张仁愿即使有个族表弟叫世子旦,但是张家家主一贯来不许张家子弟,借世子旦的名号在外行事。
况且他又不是嫡脉子弟,甚至连王世子表弟都没见过,也不敢造次啊!
几位公子顿时有种力不从心的乏力感。
众人见张仁愿与刘永福都坐下了,也当作无事发生纷纷坐下,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场面变得安静了许多。
姜旦见状直摇头,别说他看过的小说了,就连正史都描述过世家弟子纨绔欺压百姓的事实。
为什么他见到的全是乖乖仔?
姜旦侧头看向展新月,心说难道展家在扬州的实力深不可测?
可他只是个赘婿啊!
展新月看着姜旦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脸顿时又红到了脖子根。
姜旦双手捧住展新月的小脑袋,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一口吻了下去。
“无耻淫贼。”苏瑶见状大骂道,想上前阻止,忽然又想起他们本就是夫妻,于是又连忙背过身去。
同时梅园中也顿时传来一片酒杯掉地,桌椅被碰到的声音。
展新月挣扎了两下也是停止了动作,举起双手放在胸前,像只鹌鹑一样任其在自己嘴上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