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伍福记
“东家,今日重新开业,食客仅仅大厅这一桌,哎。”
“冯掌柜,京中百姓受投毒案影响,心中疑虑未消,很正常,先坚持一些时日,看看能否有所改善。”
“是,东家。”
伍月看着门可罗雀的偌大酒楼,沉思片刻“唤老路,小蝶过来。”
不一会儿
“姑娘,唤我们过来有何吩咐?”老路恭敬道。
“老路,京中老百姓对伍福记的投毒事件,口传影响颇深,看来我们店铺需要做好转型的准备。”
“是,一切听从姑娘安排。”
上京城——金府
田管家躬身行礼:“东家,听说伍福记中毒案后,生意萧条,门可罗雀啦。”
“好,哈哈哈,伍月你也有今天。”金元宝一脸欢喜。
“东家,你看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做点啥?”
金元宝狐狸眼一挑“继续让人去传播谣言,让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伍福记投毒。”
“好呢,东家,老奴这就去办”说罢恭敬退了出去。
上京城——唐府——明钰院
“福来,”唐钰低声唤道,
“公子,何事?奴才伺候您。”
“唐青,福来呢?”唐钰疑惑的皱皱眉,从自己被阿月唤醒后,高烧糊涂了好几日,似乎从未见到福来近身伺候。
唐青是唐管家唐兴旺次子。
“公子,今日看你比昨日身子康健许多,奴才这就通知夫人去。”说罢,未待唐钰应允,便跑了出去。
片刻间唐夫人快步来到唐钰床前。
伸出手探了探唐钰额头“钰儿,太好啦,总算是退烧啦。”
“母亲,孩儿已无大碍,告诉我,福来去了哪里?”唐钰眉头紧锁,握住唐夫人的手问道。
唐夫人眼神闪躲“钰儿,你这才刚好些,快躺下,福来当日敢提剑冲进屋来,刺向老爷,已经被老爷的贴身护卫带走。”
唐钰闻言一惊,立马起身下床。这时,动身太急,拉扯浑身鞭伤,火辣辣的疼痛,让唐钰脸色一白,险些晕倒,额头渗出冷汗。
唐夫人慌忙扶住唐钰:“钰儿,就是一个奴才,你万不可着急,再次伤到身子。”
“母亲,福来从小陪我一同长大,情同手足,我要去救他。”
“钰儿,你给我躺下,母亲马上去让你父亲放人。”
“母亲,孩儿不能没有福来在身边伺候,你快去。”
“好,哎,钰儿啊,你这过于仁善的性子,如何是好啊,哎”唐夫人重重的叹口气,见唐钰老实躺下后,便退出明钰院。
不多时,
福来跪在唐钰床前“公子,奴才无能。”
唐钰见福来刚刚进门,走路姿势怪异:“福来,他们如何罚你?”
“就打了三十个板子,饿了两天,不碍事。”说罢,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唐钰两眼望向床顶,暗自道: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没有自主可言,终究自己的一切都是唐家给的。
西北边关——容城——镇北将军府
南宫轩一身铠甲,快步跨进厅内,铠甲上沾着血迹。
“将今日活着的两人,关进地牢严加审问,”南宫轩厉声道。
萧逸拱手行礼“是,末将遵命。”
“记得留活口。”南宫轩再次道。
“是”
随后,萧逸对着按住两名身受重伤,半死不活的黑衣人的士兵们,挥一挥手。
几名士兵便像拖死狗一样,将受伤之人拖拽着,走出屋外。
“殿下,今日的刺客,不像是北渊国普通流匪,”萧峰皱着眉头说道。
南宫轩卸着浑身铠甲:“今日一行百人,配合严谨,招式狠辣,凡是不敌,立即自尽。这群人不是北渊国的流匪。”
萧逸上前接住南宫轩褪下的铠甲,说道:“胆敢在容城外埋伏镇北军,这些人的目的,可不是杀人掠货,抢夺百姓财产那样简单。”
“好好审问今日的活口,定要从他们嘴里锹出些有用的东西。”
萧逸,萧峰同时道:“是。”
这时一名收拾干练的侍女跑来禀报
“殿下,萧将军唤您过去。”
“回了外祖父,孙儿除去身上血污,便过去。”
侍女回道:“是,殿下。”说罢,快速退出南宫轩的院子。
不多时,南宫轩沐浴更衣,便快速走进镇北大将军——萧凌风的书房。
“轩儿,今日城外突袭,可有收获?”说话的正是南宫轩外祖父,萧将军,只见他年逾六十,身高八尺,头发胡子花白,体魄健壮,声音洪亮。
“活捉了两人,押入地牢,正在审问。”
“上次给本将军设置埋伏,投毒之人,已经审问多日,并未说出幕后指使。”
“外祖父,上次军医诊治,你肩上所中之毒,乃是南诏国独有。”
“轩儿,目前南诏国自顾不暇,用毒之人,想祸水南引。”
“是,孙儿知晓,地牢之人,待孙儿亲自去审问后,再做安排。”
萧凌风看着从小便跟着自己行军打仗,镇守西北的南宫轩,满眼欣慰。笑着拍拍他的肩:“轩儿,也长大啦,这件事情处理后,便回京去,应该是迎娶正妃的年纪啦,别让你母妃担心。”
“外祖父,眼下你的伤势刚康复,背后的始作俑者还未揪出,何谈儿女私情?轩儿要在这西北陪着你。”
萧凌风大笑出声:“轩儿,在这西北军中,全是忠心不二的萧家军,上次外祖父受伏中毒,实乃意外,你早点准备,回京去吧。”
“外祖父,待孙儿揪住这幕后真凶,再谈回京。”
萧凌风见南宫轩语气坚定,也不再劝说,欣慰的拍拍他的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