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阆中的扶禁我曾试探了几次,此人虽然还没决定归顺主公,但如果再逼他一下,此人必然投效主公!”法正接着说到。
“哦!怎么个逼法?”韩宇笑着问到。
法正不知道主公为什么发笑,心中奇怪,但还是说道:“孟达不是还有五千人马在汉昌嘛,可让他同时领军前往阆中,然后请扶禁前往孟达营中相会并如实以告,扶禁见孟达也归顺了主公,肯定不再犹豫,如此阆中之军也归主公也!”
“嗯,这样也好,就算扶禁不降,有孟达牵制扶禁,他也无暇相顾于我!”韩宇说到。
“主公之言差矣!如果那时扶禁不同意,那就只能让孟达结果了他的性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主公的侧翼没有后顾之忧!”法正冷冷的说到。
韩宇暗道自己还是不够狠心,也庆幸法正是友非敌,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只是前年我军攻打葭萌关时,扶禁对我军有资助粮草之举,杀了好像怪可惜的!”
法正听了说道:“主公仁德,孝直佩服,不过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为了大局着想,只能这样才最稳妥,再说了,扶禁弃暗投明也未可知!”
“但愿如此!”韩宇说到。
“还有白水关的泠苞,也要解决好!不如诈他前来相送,逼他归顺主公,他若降了自是最好,如若不降,主公就算不想杀他,也要暂时扣押此人,不能让他返回白水关。”法正知道韩宇不想滥杀无辜,所以这样说到。
“嗯,好!我会在大军出发之前派人前去白水关请泠苞前来!”韩宇知道白水关也非常重要,所以赞同法正的提议。
“主公,我不宜在此久留,先回去报于张任去了,主公也应早做安排!”法正说到。
“好,孝直保重!”韩宇说到。
法正走后,韩宇召来黄忠、赵云、霍峻、杨仪四人,说了自己和法正的决定。
四人早就想韩宇夺取益州,自是高兴。
“杨仪,命你派人前往襄阳、姊归、公安、西城四地,告诉诸葛军师、李严、甘宁、马超四人我的决定,撤军的日期定在十日之后,因为时间足够,为了确保安全,所以不要飞鸽传书,派可靠的人前往,不能留有书信,一切记在心中。”韩宇说到。
“是!主公!”杨仪应到。
韩宇接着说道:“告诉诸葛军师,虽然曹操去年损兵折将,北方也未安稳,应该不会趁机南下,但也要让他通知各地驻军,多加打探,做好曹军南下的准备!”
“是!”
“命令李严军团十日之后以接应我军为由出兵鱼复,然后火速前往江州;荆州水师也一样,十日之后从公安出发,水军船快,计算好李严军团攻打鱼复的时间,同一时间攻打瞿塘关(夔关),如果消灭了益州水师,大江上下,任由荆州水师来往也,然后也沿江而上,和李严军团一起水陆并进,一起攻取江州。攻取江州之后,李严军团取道广汉前往成都,荆州水师沿江而上前往成都。”
“是!”
“让马超军团佯攻汉中,让夏侯渊难以分兵攻打葭萌关!具体怎么打,由马超自己决定,但是告诉他,安全第一,不求有攻,但求无过!”韩宇怕马超贪功,特意叮嘱到。
“是,主公放心!”杨仪应到。
“子龙,在葭萌关内外放出消息,让川北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军将要离开葭萌关!”
“诺!”赵云领命!
“黄老将军,大军做好撤军准备,但是平时的训练不能停,还有暂时不要让将士们知道要攻打梓潼。”
“诺!”黄忠应到。
“仲邈,你和泠苞谈得来,你派人去一趟白水关,以送别为由邀请泠苞在我军撤离之前来到葭萌关!”
“诺!”霍峻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领命应到。
韩宇看出霍峻心中的疑虑,说道:“能劝泠苞归顺最好,如果不能,我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暂且囚禁起来吧!”
“是主公!”霍峻高兴的说到。
话说法正回到梓潼,张任急忙问道:“孝直,怎么样?”
法正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幸不辱命!”
张任听了放下心来,说道:“主公这事做得有点过份了,韩将军毕竟是一方诸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幸好韩将军大人大量,愿意返回荆州。”
法正听了说道:“谁说不是啊!你师弟等人听说此事,非常气愤,都说要和主公讨个说法。”
张任点头说道:“这也难怪,换作是谁心中都不舒服。连我们都觉得主公做的有负韩将军,更不用说我师弟他们了!”
“镇南将军开始也是心中有气,还好他素有涵养,我才有机会在旁劝谏,要以二家合作抗曹为重,镇南将军这才顾全大局答应撤军,决定十日之后出发返回公安。”法正说到。
“是啊!其实主公如果换一种方式,开诚布公的与韩将军面谈,我估计双方也不用像今天这么难堪,韩将军也有可能心平气和的撤军。”张任说完摇了摇头。
“将军说得是,只是主公身边太多奸险小人,尽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也是因为主公自己没有主见,太容易受人挑唆!”法正抱怨到。
“好了孝直,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非议自己的主公了,不过这次最要感谢的人是你,若不是你随粮队前去葭萌关,当场和韩将军劝说,后果将不堪设想。”张任忧心忡忡的说到。
“将军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既然镇南将军这么深明大义,到时路过梓潼,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水酒,略表心意!”法正说到。
“对对对!还有我师弟,这次分开,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张任感慨到。
“师弟?”法正故装不解的问到。
“哦,韩将军身边的赵云赵子龙,和我是同门师兄弟,现在也是我唯一的师兄弟。”张任说到。
“啊!原来如此,只可惜你们现在各为其主,不然的话你们倒是可以互相有个照应。”法正故意说到。
“哎!”张任听了面色一沉,点了点头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