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内务府来查处也不太合适,毕竟内务府主要是为汉王生活方面服务的机构。还是有必要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来负责间谍的查处,情报的探察等等,就像是汉之秀衣使者,宋之皇城司,明之锦衣卫,清之粘杆处。刘俊想了想名字,干脆就叫军事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专门负责处理外派间谍、情报收集、查处敌对势力间谍、查处内部造反谋大逆等等。
刘俊叫来了管家刘飞,将自己准备设立军事调查统计局和相关职能的事情告诉了他,由刘飞担任局长。
“臣叩谢王爷恩典,臣一定做好军统事务,为王爷扫清一切敌人。”刘飞得到这个职务,一听就知道像明朝的锦衣卫,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亲信才能担任的职务,而且职权非常重,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刘飞马上激动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起了头。
“好了,从今日起你就是军统的局长了,一会去挑一处办公地点,快点开始办公吧。”
“军统成立之后,需要的人员,你可以优先从内务府、天神军、天神教、刑部等部门抽调,所需物资向户部申请。”
“其他的军统设置,你可以参考一下明朝锦衣卫。”
“臣,叩谢王爷教导。”
“嗯,你去了军统,内务府那块你就不要管了。你有什么推荐的人没有?”
刘飞仔细回忆熟悉的面孔,接替自己内务府大臣职务的人,必须做事情要有耐心,考虑问题要全面,不能急躁,想了一会,闪过一张面孔。
“王爷,臣推荐刘大华接任。刘大华和臣一样,都是在广州的时候就跟随大人的,办事牢靠,稳重。”
“好,那就让刘大华接任吧。你下去吧。”
“臣告退。”
......
以前处置犯下旗人、投降的官员、大士绅、大富商,虽然刘俊一直都在做,但没有开过公审大会,也是按照自己颁布的法律来执行的,法律的不健全就给了这些人取巧的机会,甚至还有人通过政务院的培训班进入了刘俊的管理团队。这次抓捕间谍行动中,就发现了好几起读书人诋毁汉王,官员贪污受贿的事情,很多都与大士绅、大富商有关。看来他们是得寸进尺了,忘了刘俊的手段了。
召开公审大会,就是要这些人公开承认自己罪行,让他们脸面丢失殆尽,让这些反对自己的人彻彻底底的被钉在耻辱柱上。至于收取民心,那就是顺便的事情了。
“来了,来了。”
“好多人啊,这些都是什么人?”
“什么人,你没有看到吗?那边那个,听说就是清妖的大官,叫什么阿里衮。”
“还有呢,你看那里,那是我们镇上的王老爷,尽干一些逼良为娼,强买土地的事情,这次被抓了吧,大快人心啊。”
“这个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像个读书人,瘦瘦的。”
“什么像啊,就是一个穷酸秀才,以前清妖在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后来汉王来了,听说这货还跑到县里面去要官,没有得逞后就到处骂汉王。”
“咦,这个人我见过,好像是我们县城的张大人,他怎么也在这里面。”
“我知道,我知道,前段时间不是抓了一些间谍吗?据说这个也是间谍,想破坏我们的好日子,让清妖再来压榨我们。”
“我靠,我扔他臭鸡蛋,竟然敢让清妖回来。”随着话声,臭鸡蛋扔了出去,结果准头不好,扔到了囚车栏杆上,鸡蛋破碎,一股臭味弥漫,押送的捕快都受不了了。
“哈哈,贪官污吏,间谍恶人,通通去死吧。”
一时之间,各种臭鸡蛋、碎菜叶子、甚至小石头都扔了过去,好多囚车里面的人都被这些东西弄得臭烘烘、脏兮兮的,押运的捕快连忙离囚车远点,免得受到波及。
这些囚犯可没有硬骨头,只要在军统、刑部的牢里待过,再硬的骨头都软了。此时这些人被赶到公审场地,一个个都被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害怕得颤抖了起来。
“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饶饶我吧。”
“我把土地退给你们,放过我吧”
“...”
看着这些罪犯丑恶的嘴脸,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刘俊带着刘飞、刘大华、王大壮、赵狗蛋、李铁柱、王德华等高官坐在公审大会的一旁,此次公审大会由刑部侍郎、刑部赵得柱主持。
“公审大会现在开始,将犯人带上来。”
随后,一个个罪犯被带了上来,每带来一个,刑部官员就拿着写满罪状的卷宗宣读。
“清妖工部尚书、兵部尚书、平南将军阿里衮,抢抓壮丁、强征粮食、欺压百姓,屠杀我汉人百姓,抢夺汉人百姓财产,其他罪行更是数不胜数,罪不可赦。”
“永州王氏,本为读书人,却诋毁汉王,谄媚清妖,罪不可赦。”
“天地会张氏,潜伏武昌,阴谋刺杀汉王,罪不可赦。”
“江华李氏,蒙汉王恩典,担任江华县令,不思忠君报国,却奴役百姓,作威作福,为清妖传递信息,罪不可赦。”
“郴州...”
一个个罪犯被带上来,一个个名字和罪行被宣读了出来,整整两个时辰才结束。能上公审大会的,都是罪大恶极的,最后都有一句话“罪不可赦”。
“罪行宣读完毕,你们可认罪。”赵得柱审问道。
能不认罪吗?这些人在牢里都吃尽了苦头,各种刑罚都来了一遍,早就被调教得无比听话。不求免死,只求速死。
但是乖乖认罪,那不就是太平淡了吗。这些罪犯愿意,刘俊可不愿意。
“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第一个喊冤的就是阿里衮,面上委屈极了。
“哦,你有什么冤屈,详细说来。”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你说的那些抢抓壮丁、强征粮食、欺压百姓,屠杀我汉人百姓,抢夺汉人百姓财产的事情我都干过,我不否认。但是我是旗人啊,我还是大清的高官,我做这些都是身不由己的,都是大清皇帝叫我做的。我是不得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