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江雨蘅挽唇,这次于她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个比赛,更多的还是一个契机,只要她能够抓住,继续往后发展,收回江氏前也能彻底站稳脚跟。
随着设计大赛的临近,江雨蘅和郁曼的计划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江雨蘅的作品成品虽然已经做出来了,但她还是一直在看有没有还需要修改的地方,力求做到最好。
就像郁曼说的一样。这不仅仅是一场比赛,更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
与此同时,郁曼也在密切关注着凯迪的一举一动。
但是根本不需要多加关注,凯迪最近频繁出入一些上流认识的酒会,逢人便说自己有新作将在设计大赛展出。
至于他所谓的新作,就是把江茉茉从江雨蘅那里偷来的稿子拿给自己的工作室的人修改。
然后他装模作样再搞两下,冠上国际化的名头,就变成了他自己的作品。
他最近的确是有些过于自信,除了上流酒会,在公开场合多次提及自己即将在大赛中展示的作品,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有人问他对于同台比赛的江雨蘅有什么看法,他只是嗤笑一声。
“我怎么可能去跟一个黄毛丫头计较那么多。”
言外之意就是他看不上江雨蘅设计的作品。
这段也被有心之人拍了下来发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度,各方评价褒贬不一。
支持他的则说他有实力这样做,支持江雨蘅的便看不起他这种了不得的样子,还有的人便觉得要等比赛之后再做评价。
“他似乎太得意忘形了。”郁曼在跟江雨蘅说起这个的时候,摇了摇头。
想起来之前和凯迪同一批成为设计师的时候,凯迪基本的谦卑还是懂的。
果然,时间就是个照妖镜,是人是鬼日久便见真章。
现在他剽窃他人作品,在外还拉踩原作者。
江雨蘅倒是看的很开:“那正是我们想要的。他越自信,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有句话说的很好,飞得越高,他看到越高的风景,就越受不了被人拉下来的感觉。
郁曼点了点头,随着比赛临近,江雨蘅的计划正在一步步推进。
听了江雨蘅的话,心中也觉得宽慰了一些。
凯迪这种败类也嚣张不了多久了,相反,现在他有多嚣张,设计大赛过后就会被骂的多惨。
江雨蘅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把雨悦与罗家合作的消息给放了出去,还小小地推广了一波。
一来是给那些之前不放心的投资商和加盟商场负责人安心,二来也是故意说给江茉茉听的。
“你说什么?雨悦和罗家合作?!”
不出江雨蘅所料,听到这个消息的江茉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怎么可能?罗菲菲连我们江氏开出那么好的条件都会拒绝。”
拒绝了江氏承诺的好几倍利润,转头就以标准市场价和江雨蘅合作,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江茉茉气急败坏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完全无法相信罗菲菲会选择与江雨蘅合作。
她一直以为凭借江氏的雄厚实力和优厚条件,罗菲菲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边,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关键是她愿意和其他的谁合作都无所谓,这个人偏偏就是江雨蘅。
“这个罗菲菲,她到底在想什么?”江茉茉咬牙切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自言自语。
要知道,罗菲菲的决定意味着江雨蘅在商场上的地位将得到进一步巩固,她精心布置下的这一局又土崩瓦解。
之前垄断的那一批进货商,到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本想着搞垮了江雨蘅,就可以承接她的商场人流,效益肯定是可观的。
可现在,全都完了,也意味着自己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江茉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她需要一个对策,一个能够扭转局面的计划。
正是需要救急的时候,江茉茉也只能给江林打去电话。
可电话响了没三秒钟,就被挂断了。
她不死心又多打了几次,第三次的时候江林才接了起来,声音中满是不耐烦。
“我说没说过,平时不要给我打电话?”
江茉茉这才注意到,江林的声音有些奇怪,似乎还有女人的声音。
“二叔,我……我这次失手了,二叔你帮帮我。”
她放软了声音,用平时江林最喜欢的那种音调,还带着哭声。
如果是以前的话,江林肯定吃这一套,毕竟这已经是江茉茉百试不爽过后得出的经验。
可她不知道,江林对她早就腻味了。
“我之前说过是最后一次,如果因为你的愚蠢对江氏造成了什么损失,你最好想想要怎么补上。”
江林的声音冷淡而决绝,让江茉茉心中一沉,听江林这意思是真的不打算管她了。
“二叔,我……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想办法补救的,只要再帮我这一次。”江茉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试图挽回局面。
江林却并不买账:“补救?你以为那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的失败给我们江氏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他在意的不是江氏这个名头,只是江氏能给他带来的利益。
就像之前他说过的,只有江氏好了,他才能跟着一起好。
江茉茉咬了咬嘴唇,她知道江林说的是实情,但她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二叔,我保证,我一定会找到办法,让江雨蘅付出代价,求求你。”
她声音愈发娇软,最后还哭出了声音。
江林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终他开口道:“好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到我这里来,而且你后面行事必须听我的安排。”
对于江林的要求,江茉茉与他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过去是干什么。
尽管心底对于和江林干这档子事情感到无比的恶心,可为了得到他的帮助,她还是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