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夫妻俩还是不说话,一个歹徒抽出一把匕首,猛地一挥,斩断了张强的一根手指,鲜血顿时喷了出来,张强疼的大声叫起来;
“我说,我说,”萍萍已经崩溃了,看着张强掉在地上血泊里的断指,浑身颤抖着说:“我只知道他好像在开发区一个科技公司上班,名叫陈宇,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们放过我俩吧;”
三个歹徒又先相互说了几句,一个过去抓住张强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稍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脖子,张强马上软软的倒在地上;
董萍萍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三个歹徒淫笑着把她提起来丢到床上,扒光她的衣服开始了他们的兽行;
转眼到了初秋,这天诸葛娇接到军委命令,命令她到京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军事会议;诸葛娇也没多想,一大早就带上贺飞虎驱车上了京衡高速,没走多一会儿贺飞虎的电话就响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坐在后排的诸葛娇一眼:“我正往京城去呢,她要参加一个会议;”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贺飞虎有点着急:“那可不行,像什么样子嘛,好了,等没事了我给你打电话,挂了吧;”
诸葛娇觉得好笑,宫晓月这个狡猾的像狐狸、狠起来像头狼的女人竟然被贺飞虎这个憨憨的家伙给降住了;两个月前宫晓月从南方回京,专门在衡州停了一天,叫贺飞虎去酒店见她,人家贺飞虎说什么也不去,要见面你自己过来,我执勤呢请不了假;宫晓月没法冒着被诸葛娇调笑的危险独自到了军区,陪着贺飞虎值了一天勤,晚上又和他在那张部队标配的单人床上结束了自己的姑娘时代;贺飞虎这个鲁莽的家伙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摧枯拉朽一般的在她身上征伐了多达五次,早晨起来把那张带红的床单认真地叠起来,像宝贝一样放到衣柜里,在宫晓月身上胡乱的亲吻了一顿,就出操去了;
宫晓月虽然有不错的武功、身体素质也相当的过硬,但还是腰酸腿疼起不了床,索性给宫保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下午再启程回京,拿起毛巾被捂着脑袋接着睡起来;
中午的时候贺飞虎打回饭来,宫晓月也缓过劲来了,俩人又激情似火的亲热了一回,吃完饭整理好衣服,难分难舍的亲吻了好长时间,才回到酒店叫上一行随从回京城去了;
听说贺飞虎要陪诸葛娇来京城开会,宫晓月不禁欣喜若狂,做女人的感觉真的很好,贺飞虎正是她从少女时候起就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忠诚憨厚威武彪悍;她准备带贺飞虎见见他的父亲母亲,告诉他们这就是他们的女婿,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什么门当户对、地位相当在她眼里连个毛都不是;当然还得巴结巴结诸葛娇这个霸道的家伙,不然她一定会想办法给自己造成点小障碍;
十点多到了京城军区招待处,履行完登记手续,到了给自己安排好的房间,看到贺飞虎把简单的行李放到衣帽柜里:“飞虎,这儿没你事了,去看看你姐姐和你嫂子吧;”边说边拿出一张卡递给他,“如果去见人家父母,记得买点拿得出手的东西,别给我丢人;”
贺飞虎红了脸低下头嘿嘿傻笑起来:“谢谢小姨,我三天后过来接你;”
“不用了,你在这儿多呆几天吧,我随便借辆车回去就行了,行了,别磨磨叽叽的了,赶紧走吧;”
下午召开了预备会,主持会议的是军委秘书处一个叫王文月的首长,他讲了讲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借鉴外军的一些先进的训练经验,提高我军在未来的战争中的快速反应能力,这是一个老生常谈了,给大家发了一些相关资料,就宣布散会了;与会的将军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叙着旧,高兴地聊着天;
来参加会议的只有诸葛娇一个年轻女将军,其余的都是些中老年的男将军们,诸葛娇和他们一点也不熟悉,索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起资料来;
刚看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徐东来了;
一坐下,徐东就发起感慨来:“真是世事难料啊,宫晓月这个小狐狸终于钻进猎人的口袋里了;”
诸葛娇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听你的口气好像有点醋味啊?”
徐东竟有些幽怨的说:“我巴不得她早点嫁人呢,我心里早就满了,装不下别人;”
诸葛娇微微一笑,赶紧岔开话题:“怎么样徐少,最近还顺利吗?”
“顺利,太顺利了;”边说边拿出手机在上面打着字,然后递给诸葛娇,“又有不少人到我们家说事去了,看来他们真要在这次换届时有大的图谋;”
诸葛娇打字问他:“他们的势力真的有这么大?”
“比你想的还大,太可怕了!”
“上面还是没什么动作?”
“看不准七寸,我看上面也不敢贸然出手;”
诸葛娇点点头,叹了口气;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徐东就告辞走了;
迈巴赫停在了一所深藏在京城中心那片神秘地域的一个大院门口,宫晓月和贺飞虎下了车,双双挽着手走进大门,两个穿中山装身材挺拔的小伙子赶紧过来问好,接过贺飞虎手里的俩盒冬虫夏草跟在他们后面;好大的院子到处是绿葱葱的珍稀植物,隐约还能看到一些假山、小桥、流水;看着贺飞虎目不斜视从容自如的表情,宫晓月心里爱到了极点,什么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呀,人家贺飞虎就是那样的真男儿啊;
宫家的人知道现在的掌门人要带自己的男友过来,都齐齐的坐在诺大的前厅里喝着茶等待着;看到宫晓月挽着身着少校军装的一个英挺的年轻人进来,都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俩;
首先来到宫汉真和李少芳面前,宫小月正色道:“飞虎,这是我爸,这是我妈;”
贺飞虎啪的一个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伯父好,伯母好;”表情庄重,声音洪亮;宫汉真笑了,怪不得自己这个眼睛高的都快上天的女儿能对这小子如此倾心,果然是一条威武的汉子,堂堂正正的好男儿;
“好,很好;”宫汉真站起来拍拍贺飞虎的肩膀,拉起他的手走到旁边依次为他介绍起自己的家人来;
一一见过礼后,宫汉真让贺飞虎坐在自己旁边,笑呵呵的对大家说:“说起来,飞虎也不是外人,当年我和兴邦兄弟也曾经在一起举杯高歌慷慨人生,真是岁月如梭白驹过隙,转眼已经快三十年了,想想当年兴邦大哥意气风发的样子,至今仍让我自叹不如啊;”
宫晓月和贺飞虎不知道宫汉真和贺兴邦还有着看似不错的交情,相互看了一眼,两只手紧紧抓在一起;
离吃晚饭还有段时间,宫晓月带着贺飞虎来到了她的闺房,闺房里布置得非常雅致,完全没有一点奢华的印记;
坐在秀气的沙发上,宫晓月轻轻靠在贺飞虎的肩膀上,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怎么了,小月?”贺飞虎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飞虎,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嗯;”贺飞虎从来不用说的,他轻轻亲了下宫晓月娇美的脸蛋儿;
“假如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诸葛娇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贺飞虎紧紧的搂着她:“小月,你知道诸葛小姨在我心里的位置;为了她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现在我有了你,为了你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做任何事情,不惜丢掉惜命;其实我们家遭难后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知道有一个我们惹不起的势力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我也知道你虽然是家里的代表,但有些事情你也做不了主;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埋怨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诸葛小姨和陈叔叔死在你的手里,我依旧会像现在这样爱你,”贺飞虎的声音有些哽咽,身体微微颤抖:“我爱你因为我知道那不是的本意,但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陪你到那边去过没有这些烦恼的日子;”
第三天上午会议结束了,将军们都忙着收拾行李准备回自己的岗位;诸葛娇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正准备给徐东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派个车来,门外有人敲门,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战士走了进来:“报告首长,王秘书长请您到他那儿谈话;”
诸葛娇就跟着那个战士到了六楼一个房间里,一进门诸葛娇就愣了一下,屋里一共有四个人都坐在沙发上,除了王文月还有一个她也认识,就是宫晓月身边的保镖宫保海,另外俩人一高一矮用一种阴鸷的眼神看着她;
王文月站起来,诸葛娇赶紧敬礼,王文月回了礼笑着请她坐下,走到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军委的命令,请诸葛将军过目;”
命令很简单:“请诸葛娇将军协助王文月同志完成此次重要任务;”
军令如山诸葛娇拿起笔在文件下面签了字:“首长,能问一下是什么任务吗?”
“具体任务要明天下午才能传达,从现在开始交出你们的配枪和通信工具;”
四个人拿出手枪和手机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来人;”随着王文月的一声招呼从外面进来几个人,四男两女,都穿着军装;他们收走了茶几上的手枪和手机站在一边;
王文月看看诸葛娇四人:“对不起了几位,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离开这个区域,诸葛将军由边丽、边霞陪同住在那边卧室,你们三位由他们四个陪同住在这边的几个房间,明天下午下达任务;谢谢合作;”
这是被监控起来了,诸葛娇看看其他三位,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站起来朝给自己指定的房间走去,边丽、边霞紧紧跟在她后面;
快进房门的时候听到宫保海对另外两个人说:“这个女的你们以前认识啊?”
“听说过,没见过面;”
“我也是第一次见,果然是军花一级的;”宫保海的语气有些暧昧,那俩人嘿嘿笑了两声;
边丽、边霞大概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一看就是双胞胎姐妹,瘦瘦高高的手脚很麻利,长相很普通但眼睛里偶尔闪出的冷酷告诉诸葛娇这俩人绝不是善茬;
房间很大,除了一张大床,还有一个不小的休息区,墙上挂着平板电视;诸葛娇过去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两个女人站在门口看着她;
宫保海的意思很明显,是不让自己表现出和他认识,为什么呢?诸葛娇马上有种不祥的预感;
午饭极其丰盛,十个人围在一张大桌子旁各怀心事的吃起来,宫保海提出来想喝点酒,马上一个光头大个子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抱着一箱五粮液回来了;诸葛娇不喝,其余几个人也不理她,相互举杯换盏的喝起来;
诸葛娇这才知道,这几个监控他们的人根本就不是中国人,其中只有一个人懂中国话,堂堂的一个将军竟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监视起来,她的心里越发不安,随便吃了几口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边家姐妹想跟过去,有个岁数大点的家伙说了句什么,她俩又坐下接着喝起酒来;
喝了一会儿,宫保海面红耳赤的对那个会说中国话的家伙说:“知道吗,屋里那个女人是我们最年轻的将军,怎么样,长得漂亮吗?”
那家伙赶紧竖起大拇指:“漂亮,漂亮;”
“别看她是个什么将军,老子照样能搞定她,你们信不信?”
“老宫,别瞎吹了,那娘们儿可厉害着呢;”和宫保海一起的俩人表示不相信;通过翻译听明白什么意思的几个外国人都猥琐的笑起来,那对姐妹甚至显得很感兴趣,叽里呱啦的说了句什么,几个人顿时淫笑起来;
宫保海拍拍那个翻译的肩膀:“他们笑什么?”
“他们说,一个女将军叫床的声音一定与众不同,不过他们怀疑你有没有那个胆量;”
“草,老子现在就去办她,你们等着吧;”宫保海摇晃着站起来朝诸葛娇的房间走去,满桌子的人都笑着看着他;
诸葛娇躲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宫保海是想告诉自己一些情况,看了看房间角落里的摄像头,诸葛娇猛地推开了门;
宫保海正迎面过来,看到诸葛娇马上一弯腰把她抱起来直接就冲进门边上的卫生间里,诸葛娇高声怒骂:“混蛋,你想干什么;”两手不断击打宫保海的脑袋;
进了卫生间,宫保海赶紧放下诸葛娇小声说:“对不起;”反手把门锁死;
诸葛娇点点头大喊了一声:“滚!”
“那两个一个是李家的,一个是赵家的,那几个都是印尼人;”
诸葛娇故意尖叫了一声,小声问道,“知道任务的内容吗?”
“不知道,不过您放心,我会尽一切努力帮您的;”诸葛娇点点头;
宫保海把洗手台上的东西用手扫到地上,诸葛娇很配合的又尖叫了一声,俩人小声地商量起来可能遇到的情况和应对方法;
宫保海轻轻地有节奏的拍着手,诸葛娇红着脸不时发出一声尖叫;
躲在门外的边丽听了一会儿,站起来回到餐桌旁放荡的一边笑一边大声说了几句什么,一桌子人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