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那庆文是白卡总能保住性命吧。”安静咬了咬牙说。
她实在是不想曾庆文就这样被判处死刑,抛去个人情绪,曾庆文本身就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不知道,安教授,现在还是不是他所为都没有确定,不必这么担心。”刘思源其实有些想不通安静为什么这么在意曾庆文。
按道理来说,安静跟曾庆文认识也就不到一个月,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该不会是想要老牛吃嫩草吧?刘思源恶趣味的想道。
“刘医生,我跟你说实话吧。”安静咬了咬牙。
“曾庆文不能死,他的报告有问题。”
“他的各项指标都远超人类的水准,而且我怀疑他在体测的时候没有尽全力。”
“之前精神科医生为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异常活跃,和亢奋,要是长时间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就会因为兴奋过度导致精神失常。”
“他的大脑很活跃,这是我从未见到过得。”安静低声说道。
刘思源听到这话心中一跳,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她没有对自己的大脑进行检查,要是检查了的话应该也会与常人不同。
难道这就是她对曾庆文有股奇怪的感觉的原因。
就在刘思源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大山深处隐隐约约传出一些响声。
“什么情况?”刘思源吓了一跳,这声音她知道,虽然小,但是她认出了那是枪声。
刘思源连忙下车,安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下车。
“哎,刘医生,你去哪?”曾庆文看到刘思源想往大山深处走去不由得出声问道。
“你们没有听到有声响?”刘思源停下了脚步。
“有啊,很小的声响,好像鞭炮……那是枪声!?”曾庆文反应过来了,惊讶的说道。
“什么?”其他人没有听到。
“难不成他们一道危险了?”刘思源脸色难看。
“静姐,快,把车开到转角处,掉头不要熄火。”曾庆文连忙说道。
这里位置太过空旷,要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到。
“哦哦,好的。”安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黄教授和李教授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待在车里听从安排。
曾庆文听到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好像是在不断的开火。
“刘医生,你可以联系他们吗?”曾庆文问道。
“我有个卫星电话可以联系他们。”刘思源显然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手忙脚乱的拿出一台卫星手机。
“先别联系,等等枪声停止再说,现在联系也没有用,说不定会帮倒忙。”曾庆文说。
“走,我们也别呆在这了。”曾庆文招呼黑耳和白耳上了皮卡。
几人把车开到一个转角处调好头,随时准备接应钱队长。
虽然听枪声感觉距离还是挺远的,但是做好准备心里不慌。
“刘医生,你叫到支援什么时候到?”曾庆文冷静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联系的是京城那边,支援应该是从广城过来的。”刘思源摇了摇头。
她没有办法直接呼叫广城的支援,只能通过京城方面。
显然京城方面也明白现在空降个人来广城可能没有以前好使。
“静姐,你可以联系广城吗?”曾庆文问。
“可以,但是从广城到这要两个小时。”安静有些担忧。
“联系支援,不管多久,总好过我们亲自上。”
“好。”
安静拿出卫星电话拨打了广城的支援电话。
“这两位教授,先开一辆车下山吧,保持联系。”曾庆文把自己的卫星电话递给了李教授和黄教授。
“好。”李教授说。
“庆文,现在我们怎么办?”安静显然没有遇到过这种突发情况,显得六神无主,而且她并没有听到枪声。
“等。”曾庆文说。
刘思源觉得曾庆文的状态有些奇怪,这好像不是他原来的样子。
刘思源悄悄的扯了扯安静的衣角,安静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刘思源用眼神示意安静注意一下曾庆文。
安静回过神来,现在的曾庆文确实不对劲,冷静的过头了。
他一个普通人遇到枪声会这么冷静,要知道夏国除了特殊人群。
没有几个人人在现实里听过枪声,第一次听到枪声还可以这么冷静做出安排一点都不符合曾庆文平时的样子。
“庆文,你没事吧?”安静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看起来像是有事吗?”曾庆文语气没有感情的说。
安静和刘思源面面相觑,确定这是曾庆文的第二人格。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害她们,毕竟精神病总是给人不好的感觉。
“你们去另外一辆车,等一下有人出来了就接人。”曾庆文说。
这次进山一共三辆车,曾庆文一辆,钱队长他们一辆,刘思源她们一辆。
“好。”刘思源觉得曾庆文暂时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枪声一直没有停过,反而越来越大,看来他们快跑出来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钱队长他们开枪。
因为曾庆文他们在转角处,只能看到进山那条小路的一部分。
所以他们没有看到那些树木不断的摇晃。
黑耳和白耳在皮卡里不安的转动,时不时还向着远处吠叫,好像在提醒曾庆文有危险。
曾庆文眼神锐利的看着进山小路,一旦有情况马上就去接人。
这回安静也可以听到枪声了,听着越来越近的枪声。
安静和刘思源不由得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终于,一个人影出现在路边,曾庆文果断开车向前。
“你们在这待着。”曾庆文对安静他们说道。
曾庆文一边快速倒车,一边查看小路深处,以防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
“上车。”
那个人一愣,连忙开门上了副驾驶,这是钱队长小队的成员,曾庆文并不知道他叫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曾庆文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有一群很大的野猪,队长让我们分开作战。”
“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那个人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这里一路上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