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设呢?把他叫出来对峙一下, ** 就一清二楚了。”
大家四下环顾,却没有发现李建设的身影。
许大茂因李建设泼他洗脚水一直怀恨在心,趁机喊道:“我看这李建设是干完坏事逃跑了吧?”
旁边的娄晓娥马上反驳道:“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李建设下午还在院子里呢,我也见过他了。”
听见娄晓娥替李建设说话,许大茂更加不爽。
但他最近被娄家人教训过了,所以不敢对娄晓娥发火,只能忍住不吱声。
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正是前院的于莉。
“张大妈,李建设为什么要伤害棒梗呢?你给我们讲讲清楚吧,咱们大家才能帮贾家说话。”
于莉根本不相信李建设会干出这种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阎解成带着几分不满说道:“这李建设刚死了父亲,一时想不开,报复社会也是可能的。”
“老大,你闭嘴!”
阎埠贵厉声喝道,最近他从李建设那儿得到了不少好处,正筹划着更长远的打算。
谁料自家的大儿子却跟他对着干。
阎解成低下头,不再说话。
“老嫂子,你说说怎么回事吧。”
易中海知道这事儿必须让大家了解,还要由贾家人亲自说出口,这样才能帮他们找个理由圆回来。
贾张氏解释道:“事情是这样子的,棒梗这孩子平时淘气,常常跑傻柱屋里玩。
今天他突然想去李建设家看看,结果一进去就触发了一个陷阱,差点把他手指夹断了。”
贾张氏避重就轻,将责任全都推到了李建设头上。
傻柱因为腿脚不方便,没有挤进去,而是留在自家门口。
当听到棒梗的手指差点断了的时候,他也感到非常气愤,
再加上自己的腿就是被李建设伤的,于是决定帮助贾家。
为了让贾张氏的话更具说服力,他补充道:“棒梗确实淘气,但他进别人家一般都不会碰别人的东西。
因此他来我这里我从没抱怨过。
但李建设安放陷阱实在是太过了,咱们这院子里都没听说谁会这样干。
他放一个夹子在那里是防贼还是什么?大家都住在这一个院子里晚上也不怎么关门,这样做太让人寒心了!”
院子里面大约有二三十户人家,为配合易中海的建议争取保持明年的优秀邻里,许多人家都保持着敞门政策。
虽然也有些住户锁门,但这本无可厚非。
但现在一经傻柱这么一说,这些人也都不敢再开口辩解,害怕被点出来作为特例批判。
“柱子说得对,棒梗还只是个小孩子,好奇心驱使下到别人的屋子里看看是很正常的事。
只要不翻乱别人的东西,看一下有什么不行,谁的孩子小时候没有调皮捣蛋的经历呢。
然而很明显李建设是有意针对棒梗,故意布置夹子想让他受到伤害,差点造成终生残疾。
他的这种行为不仅破坏了院子和谐友爱的形象,也为整个大院蒙上了污点。
所以我要建议:让李建设当众给贾家道歉,并支付全部棒梗的医疗费和相应的精神损失补偿。”
说到此处,易中海转向贾张氏问道:“老嫂子,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说明的么?”
贾张氏接话道:“我们棒梗是早上 ** 点钟的太阳,未来的希望所在呀,
但这阳光被李建设摧残了。
对棒梗身心上的冲击非常之大,他光明的前程就这样遭到破坏。
无论如何李建设必须至少赔偿三百元才可弥补我们的孩子的损伤。”
如果他拒绝赔偿,那么我们贾家就只好报警了,到时候大院的名声受到影响,请各位多多体谅!”
三百块钱!
众人听到后都感到震惊不已。
贾张氏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三百块可足够一个普通工人干一整年的薪水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确实是因为李建设的原因造成的,应该进行赔偿。
正当此时,有人喊道。
“李建设回来了。”
众人顺声望去,只见李建设一脸轻松地走进了中院。
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安人员。
大家看着这一幕,都露出复杂的眼神看着贾张氏——刚才贾张氏还声称,如果李建设不赔偿贾家的钱,就要报警。
现在却是李建设将公安请来了。
贾张氏一看见这个情形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易中海心里十分忐忑,生怕自己的事情被抖出来。
但他转念一想,认为事情不可能这么快被暴露。
如果是那样的话,轧钢厂也不会这般平静。
因此他与其他二人一同上去同公安问话。
“公安同志,不知到我院来是为了哪般公事?”易中海问道。
前来调查此事的正是处理李建设举报的安警官,他是来解决李建设家中锁被盗的问题。
当听到这答复时,易中海心中更加焦虑不安,他已经没有一点心思继续替贾家撑腰了。
他很清楚,面对警方,撒谎无异于引火上身。
贾张氏也在看到警察的那一瞬显得畏缩了起来。
原本还打算为贾家说话的傻柱,此刻也一下子安静下来,再也不敢为贾家辩解半句话。
许多明眼人都将这两件事情关联起来,已经知道是棒梗偷偷进入李建房家,结果触发夹子受的伤。
错误在于棒梗本人,而不是李建设。
因此众人都向贾张氏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同时也对安警官会如何处置这件事情感到十分好奇。
“咦?看来大家聚在一起是要开什么会议呀,什么议题啊?”
看到众人表情都相当诡异, 李建设就知道刚刚应该是易中海领着想要为贾家撑腰,不过见他带回了警察, 顿时就变得哑口无声,看来也是有些心虚了。
禽院的特性就在于此——擅长搬弄是非,道德 ** ,可一旦面对真的权威, 却一个个体如老鼠一般躲藏。
他当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扫了易中海他们一眼,没人开口,贾张氏则是缩起了头。
于是他把目光转到了棒梗身上, 对方似乎充满了敌意:“你这会是干什么的?”
棒梗随即道: “就是找你要钱!”
贾张氏连忙捂住棒梗的嘴,斥责道:“不懂事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别胡说八道!”
李建设心中明镜似的,开口道:“原来大家都聚在这里是为了让我赔钱?我还真想知道让我赔钱的理由和对象是谁。
三位大爷,是你们主持的会议,请说说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道:“我们也是响应老易的号召,来的。”
阎埠贵点头表示同意:“不错,今天开会确实是由老易牵头的,这事儿由他说明最恰当。”
易中海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脸色难看得紧。
“壹大爷,您既然召集了会议,那不如说说事情的起因吧。
凭什么我要在大会上赔钱?赔给谁?”李建设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令易中海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