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指了指身后的人偶,说道:“准备逃出去玩?”
“才不是呢。”
宋婉儿说道。
苏逸也不管她是不是想要逃出去玩,这些都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开口询问道:“你既然身为城主的女儿,应该知道,前段时间,衡阳宗送到城主府的那批灵药放在何处吧。”
“这个……”
“嗯!”
苏逸一眼瞪过去,吞血剑再度靠近了她的喉咙几分。
“知道,自然知道。”
宋婉儿欲哭无泪,忙调转话锋。
得到答案后,苏逸道:“带我去找,找到了,放你离开,找不到,你懂的。”
宋婉儿心中欲哭无泪,今日的计划不仅被打乱,还在这短短数十息的时间里,遭到了数次威胁。
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如此的苦。
可心中纵有万般不悦,宋婉儿可不敢反抗,因为,她的修为只有入灵境巅峰,而苏逸身上散发的气息则是通玄境。
“婉儿。”
就在两人准备出发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中年男子的声音。
苏逸元神一探,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立在门外,修为在人玄境巅峰,不出所料,此人便是城主,也就是宋婉儿她爹。
宋婉儿心头一怔,刚要出声,却被苏逸一眼瞪住:“你要是敢乱说一句,你爹救你的速度,没有我杀你的快。”
“嗯嗯。”
宋婉儿点头如捣蒜,不敢有丝毫忤逆的意思。
“婉儿?说话,爹地。”
见房中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外面站着的中年男子再度开口。
“说话。”苏逸威胁道。
“我在呢爹,你来作甚。”宋婉儿不情不愿地开口道。
听到声音,城主面上一喜,继续说道:“爹来看看乖女儿,快开门,让爹爹看看。”
“不开,我睡着呢。”宋婉儿说道。
“婉儿,骗爹爹你也该找个好些的理由来吧,快下午了你睡哪门子觉快,再不开门,爹爹就自己开门了。”城主说着,就要自己动手开门。
苏逸见状连忙掐诀,在宋婉儿身上布下一道法阵:“这道阵法连接你都性命,你若是敢将我暴露,你必然活不了。”
说罢,苏逸迅速跳入先前宋婉儿所在的坑中,并催动术法将震碎的地板重新复原。
与此同时,城主已经将房门推开,走了进来。
“还骗爹爹。”
见到宋婉儿站在地上,城主脸上的笑意依旧未散。
“爹爹,你都不要我了,我骗你一下怎么了。”宋婉儿扭过头,不满地说道。
城主先是一愣,眼珠微转,向着宋婉儿靠近一步,而后说道:“爹爹那里不要你了。”
“爹爹你都要将我嫁人了,还说不是?”宋婉儿说道。
城主继续向宋婉儿靠近一步,顺势将其拉到自己身边,将其拖到自己身后,眸光一沉,看向屋子四周:“小友,出来吧。”
藏在地板下的苏逸一愣,这是发现自己了?
心头一阵疑惑,宋婉儿一句未透露,自己的气息也极尽隐藏,怎么就让人发现了?
“小友,你若还不出来,别怪宋某,使一些手段了。”城主见屋子中没有反应,眸光再度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
砰!
地板被掀开,苏逸的身影从其中走了出来。
“宋城主的本事了得,竟能察觉我的存在。”
苏逸站稳身影,面对人玄境巅峰的城主,没有丝毫的怯懦。
“我是如何发现你的,你不需要知道,而我需要知道的是,小友为何会出现在我宝贝女儿的房间里。”
城主身上气息淡淡外放,语气虽然平淡,却是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
“无意冒犯,只是想从城主这里讨一株灵药,才出此下策,价格可以商量。”苏逸淡淡说道。
城主看向苏逸,一张脸平淡无比:“我若说,我不给呢。”
苏逸的脸上同样没有变化,淡淡说道:“那我便只得硬抢了。”
区区人玄境巅峰,又不是没杀过,顶多再耗费一百年寿元而已。
一时间,整个屋子之中气氛降到了冰点。
宋婉儿看了看苏逸,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气氛太过压抑,不敢开口。
半晌,城主再度开口:“我可以给你,不过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苏逸的面上表情依旧平淡。
“你先答应,我在告诉你是何事。”
“你若不告诉我,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否则,还是免不了我从城主这里硬抢。”
沉默。
苏逸的一语,再度让整间屋子沉默,气氛再度降到一个冰点。
最终,是城主的妥协,打破了降到冰点的气氛。
“我需要你当我宝贝女儿的道侣。”
城主一语惊人。
宋婉儿满脸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老头,你什么意思啊,见个人就要往外丢我,我还是不是你亲女儿了。”
苏逸则保持沉默,看那父女二人表演,大不了边强抢。
“女儿,你误会爹爹了,爹爹怎么舍得把你丢出去,爹爹我也是迫于无奈。”
“无奈什么,你先是将我定亲给那姜魔头,现在又要让他当我的道侣,还说不是想要将我丢出去。”
说着宋婉儿眼眶通红,泪水从其中滑落。
城主见状,满脸心疼地看向宋婉儿,心疼地说道:“爹爹却是无碍啊,那姜承恩的父亲修为在地玄境,若是我不将你许配给他的儿子,便要屠了满城,爹爹迫于无奈这才答应,自从答应那日起,爹爹便在寻找破解之法。”
“终于,他的出现,爹爹终于寻到了破解之法。”
说着城主看了苏逸一眼:“只要他假扮你的道侣,骗过姜氏父子,想必那姜承恩也不会再对你有想法了吧。”
听到此处,苏逸算是明白了大概,也明白了宋婉儿为何会玩那么一出。
“原来,是我错怪爹爹了。”
宋婉儿擦掉眼角的泪水,委屈地说道。
“可是要他假扮我的道侣……”
宋婉儿看向苏逸,一想起先前苏逸拿剑架着自己的脖子,短短数十息便威胁了自己数次,心中便觉得异常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