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薄青兄妹一走,她就立即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凭什么说我长相怎么样,我长得好不好看跟她有什么关系?”
气死了气死了。
郁禾一直都不理解电视剧里的女主为什么每次一受委屈都要忍气吞声装大度,而反派女二就肆无忌惮地可以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委屈。
别说什么这样才突出女主的深明大义、重大局、情绪稳定或反应特别快等各种优点,总之事情发生在郁禾身上时,她是受不了这委屈的。
“她长得就很好看吗?就算她长得好看,我长得不好看,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发什么神经病,要跑到我面前说这种话。
她谁啊她!”
郁禾一边哭,一边抽噎着哭诉道,“她还踢清清他们,可要不是她莫名其秒地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清清他们怎么会扑她。太过分了,她有病就去治啊。”
“嗷呜”
三个幼崽不太理解阿母在哭什么,明明他们已经把那个说把母坏话的坏雌性赶跑了,为什么阿母还要哭?
“是那个雌性的问题,你很好。”
白澜将哭个不停的雌性搂紧怀里,轻哄着道,“阿禾别哭。那个雌性说得不对,阿禾长得很漂亮,在是我眼里,阿禾是最好看的雌性。”
郁禾被他最后那句话说得眉眼下意识一弯,可那种被人莫名其妙冲上来说了一句的委屈很快又涌了上来,她脸上顿时露出又笑又哭的表情。
“真的漂亮,你该不会是在哄我开心,才这样说的?”
郁禾虽然觉得自己容貌不算差,至少比起上辈子那张普通的脸要强,可在白澜这样极其俊美的雄性面前,她还是会不自信。
她想她要不是有了这三个幼崽,白澜真的会把心安定在她身上吗?
神女的事曝光后,郁禾被沐霏那样容貌、气质都出色的雄性明着追求,心里涌起的并不是窃喜,而是说不出来的惶恐。
因为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们对自己的喜欢全是建立在自己拥有强大的生育能力上。
如果有一天她没有了呢?
郁禾不是很想再生幼崽,就算清清他们很可爱,让得她至今不后悔她生下了他们。
但一想到以后还会有其他雄性找她当她的兽夫,全是为了她给他们生幼崽,郁禾就有种马上给自己绝育的想法。
生!生!生!
谁喜欢那么痛苦地生幼崽啊?
雄性都是大猪蹄子。
“嗯,真的。”
白澜并不全是哄郁禾,在他眼里,雌性只有自己雌性,和别的雌性的区别。
自己的雌性当然是最好看的,哪怕性子敏感脆弱了些,但那也是她最可爱的地方。
郁禾听到这话,顿时就破涕而笑。
她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她其实知道自己的相貌达不到倾国倾城,让人一眼万年的地步,可白澜这样说,对情绪上头中的她来说却无疑是一剂镇心剂。
雌性受委屈闹情绪时,最怕的就是别人跟她讲事实摆道理,因为她委屈时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对方到底知不知道她正在受委屈。
“那,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郁禾这会的表现就像是热恋中的小女生一样,明明对方的话已经让她委屈的情绪全部消散了,可想得寸进尺的心理一上来,就是忍不住想从对方口中听到更多她想听到的。
简言之,她现在在无理取闹。
白澜对自己雌性的小情绪很是包容,语气柔和地道,“阿禾好看,没有雌性能在我心里比得上阿禾。”
郁禾抿了抿唇,被自己雄性这话哄得脸上全是羞涩的笑意。
“你也最好了。”
还有更大胆的话,郁禾顾忌着旁边有其他兽人,没有说出口。
“咳”
一直在旁边充当背景板的云溪抬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我们带清清他们先进去看看。”
他们两个单身雄性不是很想看他们俩在这恩恩爱爱。
犽更是拍了拍白清的脑袋,揪着他的后颈皮示意他跟自己走。
两个雌性幼崽不想走,被云溪一手一个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房间。
郁禾看四下无人,直接搂住白澜的脖子就是在他耳边悄悄道,“阿澜是我认识过的雄性里,最好最好看最负责最厉害的雄性。”
白澜眉眼温柔,忽略掉雌性口中“认识过的雄性里”这几个字,这话当真是再动听不过的情话。
“怎么个厉害?”
雄性问这话并不是无端问起,而是雌性在床笫之事上并不像她平日表现得那么胆小,正相反,在这种事上,只要不是她身体不适,她一向积极主动得很。
郁禾比他要矮半个头,闻言脸颊两侧飞快地浮起不太明显的红晕。
她掂起脚,在他耳朵轻轻道,“那里最厉害了。”
雌性的话轻得要不是正好凑到他耳边,不然他都有些听不清。
但听清了后,白澜便是心头猛地一动,将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低头埋下,不多时两人唇齿一阵交融。
……
次日郁禾醒来后,身上就是密密麻麻的酸痛。
想到昨晚的放纵,她就有些想捂脸。
因为赶路时能让他们休息的地方并不适合做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一到半月城,有了私人空间后,郁禾的色心就再也忍不住了。
而平日里一向沉得住气的白澜被她那番诱惑人的情话一勾,也没能稳下去。
所以一晚上,两人折腾到了快天亮才睡去。
“太孟浪了。”
郁禾在发现自己都下不床后更是悔得在床上埋脸。
直到白澜进来挖她,郁禾看着他毫发无伤的样子,一个没忍住,搂住他脖子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不公平。”
正常来说,雄性也会因为这种事而力竭,第二天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白澜跟抱小孩似地将她抱起来让人坐在他大腿上,然后将旁边的肉汤端来喂给她喝。
“我是紫阶兽人,只是一晚上而已。”
这话说得在郁禾耳中太有暗示性了,她忿忿不平地将那口汤喝下后,伸手又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哼!”
雌性冲他娇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