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帐篷里却睡不着了,玩了一会游戏。马明亮那里还是没有消息。把这几天的事联系在一起想了一下,难道精神病或者心理疾病也传染么。莫不是真的是某种传染病。爆发丧尸病毒了。这些年总有人幻想,也总有人预言会有生化丧尸病毒,再加上影视作品的宣传。甚至大漂亮国也曾制定过反丧尸预案。各种文学作品的丧尸生存手册,生化求生指南层出不穷。
理智一点,丧尸病毒有可能出现么?根据绝大多数电影电视,游戏动画的设定来看,现实中基本上没可能出现。比较类似的可能就是狂犬病毒了,把正常人意识破坏掉,人也就死了。但是丧尸是需要活动的,大脑已经被破坏了。运动中枢系统都成豆腐脑了,别说站起来咬人了,就是咬他,他都不可能有反应。病毒再强大也是低等生物。就算他能控制大脑,能量从哪里来,质量守恒,不摄取能量如何活动,要是丧尸不需要摄取能量就能活动,那不就成永动机了,抓几个这玩样当劳动力,什么社畜啊,牛马啊不通通淘汰。更何况碳基生物在热武器面前跟纸糊的一样,有什么好怕。不管了先睡觉了。
该说不说,这夏天的河边还是有点冷啊,起来第一件事看了一眼漂,鱼竿已经被拖水里去了。希望别跑了,赶紧把抄网准备好,提了一下,发现鱼还在,只不过应该不大,手感很轻。拽出水面,是一条小鲶鱼,能有半斤啊,放在了鱼护里。弄得手黏呼呼。别说这东西还挺有劲,重新挂上饵料,洗了一下手。看一眼手机,才5点多。马明亮还是没有消息。查了一下今天天气。大晴天最高温度32c。没啥事看看手机朋友圈看看有没有啥有用的信息。结果就是还是老样子,除了广告就是晒幸福的,夹杂着几篇不痛不痒的鸡汤。都是无病呻吟罢了。再就是昨天我发的朋友圈,有几个点赞的,还有几个问在哪钓的的鱼情怎么样,大清早的,我也懒得回。回头看了一眼小区业主群,发现有人吐槽半夜孩子发烧,去市中心医院结果医院封闭了。没办法只能在市中医院入院治疗了。
市中心医院封闭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真的爆发丧尸病毒了。不可能,没准又是爆发什么新的传染病了那。结合马明亮的消息,不行我收拾收拾回家吧。可是我才来第二天啊。不管了,物资这么充足,没准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更安全那。
洗漱一下,刷刷牙,保护好牙齿,万一真爆发丧尸危机了。有一副好牙齿还能混个丧尸小队长当当。洗漱完毕,消停钓一会鱼吧。把夜光漂换了下来。这怎么跟没长脑袋一样那,还能就守着一把杆。赶紧把7米2的杆也准备好。挂上饵放了下去,补了一点玉米当窝料,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这都到早口点了,不应该啊。拿出手机看看短视频平台吧,看看昨天发的段子有没有热度。
反响平平啊,不过挺有意思的是有一个人,自以为是大佬,在下面评论区,教我怎么钓鱼。没办法为了成为主播不能得罪人啊,为了热度,给他点了一个赞。
这玉米粒的饵虽然耐用,但是不诱鱼啊,还是换面食吧。昨天开的都被我打窝用了,今天开点新的试试。开了一点不空军,又加了一点千里香。看看效果。这个千里香的确很香啊。抽了一根烟等待饵料出状态。
用4米5的杆抽一会。7米2的还是挂玉米守大鱼吧,杆太长抽不动啊。抽了能有四五杆的样子啊,漂就有反应了。一提竿,一条小嘎牙子,这鱼好吃是好吃,就是钓的太小了。而且跟鲶鱼一样,胶黏的,更过分的是身上还有刺,微毒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扎到人超级疼,会有灼烧感。最讨厌的是这鱼吞钩,加上身上背鳍的刺,摘的时候可是要多加小心,用纸垫着把鱼摘了下来扔回水里。
转眼7点多了,阳光也越来越热。也有点饿了,挂上玉米粒,先弄点吃的吧,生火做饭。把做饭用的餐具都从车上搬了下来。又重新的调整了一下天幕。然后把手机摆好,开始录制做饭过程,这样既可以吸引钓鱼的,还可以吸引那些喜欢户外的。泡了一袋水晶粉。洗了几个白菜叶。切片,水烧开了先把白菜叶焯水一遍。然后捞起,把水倒掉。锅内倒入红烧肉罐头。等油脂都化开后加入一瓶水。然后放入水晶粉,最后把焯好的白菜放锅里。等水晶粉熟了放点调料就可以吃了。
吃完饭小歇一会,看了一眼漂。还是一动不动,重新打了一下。在短视频平台看看发布作品的浏览量,看看涨没涨粉。万事开头难啊,还是寥寥无几的点赞,关注也是个位数。别想那么多了,大不了当玩了。反正出来钓鱼已经很开心了。至于成为大主播大网红那也只是尽力试试看,毕竟现在这个大环境下,啥啥都是剧本,背后都有团队,有炒作,有话题。顺其自然吧。
接着钓鱼,换面食就是小鱼,放玉米就没反应,就在这种状态下度过了一上午。中途又给马明亮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不过朋友圈已经有人在议论了,看着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准备物资了,慌什么,就算真有丧尸病毒了,对于一群没有智慧的丧尸,战斗力甚至比不过发狂的野兽,对有完整军工体系的国家来说,还能算的上是问题么,分分钟不就拿捏了么?
这时咣当咣当声音从远处传来,看来是打鱼的人来了,不一会电瓶车开了过来,还昨天的三个人,一只羊。停在了离我能有十多米的岸边。
只不过今天高个老头脖子上缠着纱布,我起身走了过去,矮个老头也从后备箱拿起胡萝卜向我走来。这时小姑娘把羊也从车里牵了下来,走向了一旁的草地。只有高个老头没有动。我笑脸递上了一根烟,顺手接过了胡萝卜。“感谢,给您添麻烦了。”
“说啥那,这点小事不值一提,昨晚上咋样啊,有大鱼没有啊?”
“还行吧,昨天晚上没钓,光顾着收拾东西了,今早上了个鲶鱼球子。那个爷们咋还受伤了那?”
“唉,别提了,昨天在乡里的时候。有人打架他去看热闹,应该是打急眼了,他上去拉架,被咬了,这人啊属疯狗的,打架还带咬人的。打架的被派出所带走了,去卫生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听完我心里一惊,还有这么巧的事。我问道:‘那爷们怎么没下车那?’
“应该是昨天吓到了,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我这就去叫他。”
正说着那,只见高个老头一阵抽搐,倒在地上。身体开始僵直,然后向后弯曲,突然猛地蹦了起来,转身看向我俩。双眼布满了血丝喉咙里发出类似嘶吼的沙哑声音。也没听清是什么。我俩愣在原地,只见他向我俩跑来,只不过我俩在桦尖上,他刚要到桦尖入口的狭窄处就停了下来,向后退去,仿佛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