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白城的政治中心有一座圣堂,这里是白国所有人的信仰的中心!
按理说,圣堂外应该人来人往,全是来礼拜的虔诚信徒,但实际上,圣堂外面常年安静宁和,很少有人会在圣堂外面闲逛。
信徒们心中都知道,圣堂是一个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地方,身有杂念的凡人是不允许踏入一步的,若是看到有人进入,那么便是圣堂的神徒!
当然,这些神徒都是血族高层人物,他们行走速度极快,以普通人的视角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的!或许应该说是花了眼。
而在圣堂内的一个殿堂中,一身华服贵族装扮的男子站在高堂上,在他的眼前是一幅戴着黑色的风衣帽遮住脸的男人,画中男人双手似是捧着一本书,书上金光闪闪耀眼无比!
在男子的身后,一双黑色的遮天蔽日的翅膀展开,双眼看去,给人一种肃穆不敢侵犯的威严感!
“不管看多少次,都让人忍不住膜拜啊!”华服男人感叹道。
“或许这就是神威,就算这只是一幅画。”华服男人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同样的身着华服,不过花纹却不比眼前之人精致。
“星辽,听说你让你孙女去了龙国A级森林?”华服男人背对着他问道。
“是的亲王,最近暗鬼如此暴动,夜神所得出的预言恐怕就是这几天了!”星辽,也就是那天晚上出现在黑色庄园的公爵说道。
还不等亲王说话,星辽再次道:“不过星白提前惊动了四大猎人家族,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放过了那个A级猎人,这一点,请亲王恕罪!”说罢弯身行礼。
身为顶级战力的侯爵,却连一个小小的A级猎人都没有杀死,这种事情可是血族中的一个耻辱!
“星白那丫头的性子本王知道,以前出现必是血流成河,这次却一个人也没有杀,很是不对劲呐……”亲王摸了摸下巴,摸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的胡子昨天晚上就给刮掉了,于是放下手,转过身看向公爵。
“你起来吧,这件事情你问问星白,不是什么大事。”
等星辽抬头,亲王又问到:“听说星缘星光还在找本王那个不成器的后辈的孩子?”
“是的,只是目前还未找到。”星辽说道。星白那边还没有消息,自然是星缘那里也没有什么消息了。
亲王点了点头,欲开口继续询问,这时只听砰的一声,殿堂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亲王和公爵同时向大殿门口看去,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那道黑色的身影进来后稳住了身形,站在了大殿中央,微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着前面的亲王和公爵轻轻地行了一礼。
“星白见过亲王,公爵!请原谅我的无礼!”
血族身为从几千年传承下来的贵族,骨子里就有一种良好的教养,一言一行无不要透着礼仪风度,星白遇到了这种大事还能秉持着礼仪,可见她的教养是多么的好!
“发生了什么事?”亲王从眼前狼狈的人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虽然星白常年在外,却是在每一次血族高层的聚会上无比的耀眼而高傲,如今她却如此的狼狈,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公爵星辽看着眼前狼狈的孙女,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如同亲王一般等着星白的解释。
星白抬起头,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昨晚所遇见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星白一直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如今有亲王在,她很放心。
亲王和公爵听完后心中都是震惊无比,虽然已经有了银色猎人出现的准备,但是以如此方式出现,还是针对的血族的侯爵,如此,倒是有些复杂了!
亲王思考了一会儿,才对着星白说道:“此次的事情不要说出去,等本王问过夜神,再做处理,今日你闯入亲王大殿的事情本王赦免你!”
“谢过亲王!”星白弯腰行礼。
“你们都出去吧!”亲王道。
公爵微微行了一礼就带着星白出了大殿。
至于之前A级森林的事情因为此次的银色猎人出现的事而彻底的丢在了角落,因为去A级森林本就是调查银色猎人而去的!
“此次辛苦你了!”星辽叹了一口气,也庆幸星白能在银色猎人手中逃脱。
“幸好我没有撤掉安放在郊外的白魂花,不然此刻再也见不到爷爷了!”
“这次事情是给了你一个教训,其它花再好也比不过你的本命白魂花!”星辽道。
“我知道了。”星白点了点头,复又道:“不过此次遇见了银色猎人,血脉中传来的讯息,是否意味着我们血族与银色猎人是有着渊源的?”
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对着银色猎人产生血脉联系,就算是夜神,也没有这种感觉!
“这些事情恐怕只有夜神知道了。”星辽看向圣堂深处,那里是夜神所在的地方,就算是他也不可进入,只有三大家族的亲王才能入内!
星白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只见公爵星辽说道:“你去休息吧,有事情我会叫你。”
星白只好行了一礼转身离去。其实她想说,银色猎人虽然给她一种难以形容的压制感,但是她从银色猎人手中逃离了之后,觉得银色猎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隐隐之中银色猎人似乎并不能很好的运用她的能力!
不过她不用再面对银色猎人了,这些事情还是亲王他们去解决吧!
那边亲王等两人离去后,才消失在原地,但他并没有往圣堂深处而去,而是往圣堂后面的海边而去。
圣堂的背后,是一面海洋,从圣堂顶处看去,可以看到潮起潮落,甚是壮观!
在海边有一座孤零零的豪华别墅,这里是夜神经常来住的地方。
只有亲王知道,夜神很少住在圣堂,而是在圣堂背后的小别墅居住。
对于夜神的这种行为,亲王们只能是说,这就是神吧,如此的与众不同,或许又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