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马车徐徐前行,在一座城池前缓缓停下。
“少侠,此处便是青云山下的‘河阳城’了。”
总镖头对着马车内那道魁梧的身影,恭声说道。
“好,送我入城内即可。”
马车内传出声音。
总镖头连忙应道:“是!。”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个世界本无神仙,太古以来,人类因目睹天灾人祸,电闪雷鸣等神异之事,以为九天有神灵,九幽有阎罗。
凡人恶死爱生,有长生之念,才智之士钻研,虽未长生,但有修真之士掌握强横力量。
神州浩土,修真者众多,修炼法不同,有门派正邪之分。
当今正道昌盛,“青云门”“天音寺”“焚香谷”为三大领袖门派。
张大彪踏入了一家名为“山海苑”的客栈。
他在山海苑的酒楼中刚刚坐下不久,便瞧见旁边的一张大桌旁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
其中那名少女身着白色长裙,空灵清绝,飘飘若仙,细眉如雪,肌肤胜雪,令人心动不已。
没过多久,就又来另外一行人。
六名身着黄衣的护卫,以及两名女子。
其中一女子身着淡紫长裙,身姿绰约曼妙,浑身散发着熟妇独有的气息,面蒙轻纱,气机神秘。
另一个女子看上去仅有十六七岁模样,一身水绿衣衫,相貌秀美动人,细眉如雪,肌肤如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极为灵动。
......
深夜,客栈外传来一阵声响。
张大彪闻声走出房门,缓缓地步入庭院。
只见今日下午所见的一位平凡青年正与一个身穿水绿衣衫的少女交谈。
那少女相貌秀美,细眉雪肤,姿色绝不输于与他同一伙的白衣仙子般的少女。
“这花儿开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折了它?”
青年问道。
“我摘了这花,便是它的福气,能被我闻其香味,更是它三世修得的缘分,你这样一个俗人,又怎么会知道?”
水绿衣衫的灵动少女傲然回道。
“好,说的好!”
两人忽然听到一声赞叹之语传来。
“哈哈!未曾想本座刚下山不久,便遇你这魔教妖女,实乃上天眷顾我正道。”
一道金光骤然闪现,金光化绳,那绿衣少女便被捆绑着拉扯到其身旁。
“出来吧!。”
正当那青年一脸茫然、不明所以之际,便瞧见一位身穿淡紫长裙、面蒙轻纱的熟妇缓慢显化。 “你是谁?”。
紫衣熟妇声音清冷:
“自诩名门正派,却偷袭一个弱小女子。”
“若你再执迷于言辞之争,吾身边这位秀丽的少女,瞬间便会香消玉殒。”
张大彪边抚摸着少女的脸颊,边温和说道。
“说吧,你意欲何为?”
“吾闻魔教藏有一本天书,自觉与此书有缘,不知能否有幸一睹其真容?”
“呵呵”。
紫衣熟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冷笑出声:
“想要看就直说,何必打着幌子?还自诩正道,你脸呢?”
“啊”
她的话语尚未落音,对面的绿衣俏丽少女便骤然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够了!住手!”
紫衣熟妇立刻厉声喝止,眼神中满是不信与戒备:
“你手段如此狠辣决绝,我如何能对你产生丝毫的信任?”
\"呵!是吗?\"
张大彪淡笑。
随即,一道红光乍现,如闪电般迅猛,瞬间烧断了紫衣熟妇的左臂。
\"啊!\"
紫衣熟妇,身体踉跄倒地,右手紧捂那鲜血淋漓的左臂,痛苦的哀嚎响彻四周。
\"我若欲取你性命,仅需一念之间,何须费尽周章去欺骗?\"
他的语气愈发冷漠而无情:
\"况且,你之信与不信,于我而言,皆如浮云一般。大不了,先了结你们二人性命,本座再自行去抢那天书便是。\"
紫衣熟妇凝视眼前的魁梧青年,深沉:
“好一个正道门人。”
随即又决绝地道:
“但愿阁下能言而有信,否则,我鬼王宗上下,誓与你不共戴天,直至生死相决。”
言罢,她强忍伤痛,捂住受伤的肩膀,身形一展,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身形一隐,而刚才在周边等待三男子一女,直至见人已远去,方匆匆聚拢而来。
“多谢前辈仗义出手!”
其中一位年岁稍长的青年,满怀感激道。
“嗯,无妨,不过是尽我除魔卫道之责罢了。”
张大彪淡淡回应,随即继续说道:
“本座尚有要事需办,不便多言,却是于此别过了。”
言罢,他不再多言,提起那昏迷中的绿衣少女,向楼上走去。
......
房间内,张大彪神色平淡地甩手,将那绿衣女子滚落于地。
见其还是昏迷状态。
“嗬呸”
张大彪嘴角微撇,张嘴吐出一大口水,喷向她那秀丽的面庞。
“啊”
绿衣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口水给弄醒,顿时面露惊愕与厌恶之色,
紧接着,她擦拭脸庞,恶心愤怒:
“你...你这个大混蛋!”
张大彪淡笑:
\"醒了便好,我还怕你沉浸在美梦中不愿醒来呢。\"
绿衣少女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愤恨之色,强忍着身上剧痛起身道:
\"我呸!你这等恶徒,哪里配得上正道人士的半点风范!\"
张大彪点头淡然:
“的确,回顾往昔之风格,遇到你们魔教,那还需等你说三道四的,早已化为血雾,飘散于尘世间。”
“也就是本座心善啊,未曾对你们这些弱小女子动过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哪个门派能培养出你这样行事乖张的人?”
绿衣少女脸色难看。
“本座心性慈悲,行事温和,故自封道号'丧彪',意在以丧志之彪悍,行慈悲之道。”
张大彪目光望着绿衣少女,淡然道:
“在这世间,有本座这正道之光在,便是你等魔教之不幸。”
绿衣少女不服,质问道:
“我记忆中,我们并未曾与你结下任何梁子,你为何会突然向我们发难?”
张大彪闻言,嘴角轻笑,反问道:
“呵呵,那刚才那朵花,也未曾招惹过你吧,可是你为何又要将它给折了呢?”
\"你!那花与我,岂能相提并论!\"
绿衣少女怒目圆睁,声音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