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女接待双目失神,用岛国语缓缓回答。
闻言,钱清风不由看向了陆歌。
陆歌眼神示意了一下,钱清风继续询问:
“你们的老板是谁?”
“不知道……”女接待依旧这般回答。
无奈,钱清风只好放弃了。
“越是这样我感觉越不简单……”钱清风说道。
随即,他放开了对女接待的精神控制。
女接待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似乎不清楚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带着歉意问:
“对不起先生,你刚才说什么?”
陆歌微微一笑:“你可以去帮我们叫服务人员了……”
女接待微笑点头。
可转身刚出房间,女接待的笑容消失,眼中出现一抹杀意,随后掏出了手机……
十分钟后。
“老妹儿啊,你哪里人,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用力按,哥吃劲儿……”陆歌笑着对给他服务的岛国技师说道。
钱清风看到陆歌不由道:“你不像是第一次来……”
“那咋了,国内国外不都差不多吗?”陆歌说着又催促钱清风一句,“别愣着了,翻译啊!”
“你这……”钱清风一时语塞,只好道,“岛国没你这样聊天的,我不知道怎么翻译。”
陆歌闻言,伸手摸了摸下巴,随后看着给他按脚的妹子,压着声音道:
“花姑娘,你滴,什么滴干活?大大滴用力,我滴吃劲儿……”
说完,看向钱清风。
钱清风额头的青筋都不由暴起,不过还是强压了进去,最后红着脸硬翻译。
两位岛国技师被逗得不由笑起来。
而钱清风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钱清风感到自己的脚有些异常的感觉。
一看,发现给他按脚的技师正拿嘴巴含着他的脚趾头!
“你在做什么?”钱清风吓得连忙把脚给缩回去。
那岛国技师跪在地上,歉意道:“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的正常服务流程,冒犯了您,很不好意思……”
钱清风叹了口气:“正常用手按就行……”
一旁的陆歌虽然听不懂钱清风的话,不过他看得懂,不由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我就没有这种待遇,你反而还嫌弃上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嘴上虽然这样说,不过钱清风却在私底下偷偷给他传音:
“她刚才似乎在确定我的身份。”
陆歌不动声色,也不回应,只是打了个哈欠,然后靠在沙发背上说了一句:“我先睡一会儿,有点困……”
此时,钱清风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随后目光瞟到了角落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飘着淡淡白烟的香炉。
随后他明白了陆歌的意思,当即也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了眼睛。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
技师的动作停下,并且试探性地用手摇了陆歌和钱清风两人几下。
见没反应后,房门被打开,门口进来几个壮汉,将陆歌与钱清风两人直接扛走。
陆歌眼皮没动,依旧闭着双眼,不过意识却很清醒,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他得意地对钱清风传音道:“看到没,他们会自己将我们给带出去。”
“所以你当时让我别真正操控对方的心神,只是让她察觉,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钱清风终于明白了过来。
“因为我在那地下,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与你同源的感觉!”陆歌回应道,“也就是说,如果不带你来,就只能强行杀下去了。”
两人被扛进了一处电梯内。
电梯一路往下。
地下的一处密室之中。
两人分别放置在了两张石床上。
“我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钱清风不由激动起来。
陆歌连忙道:“先别着急!”
说着,陆歌突然一怔:“你母亲也来了?”
不过钱清风没有解释,陆歌清晰感受到,钱清风的呼吸微微加重,似乎很是愤怒。
陆歌虽然不解,不过眼下他也只想静静等待,等着身后之人出现。
很快,一女子走了进来。
密室的门被关闭。
那女子对着陆歌看了几眼,随后将目光放在了钱清风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年轻的神族,还是活的!”女子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
陆歌虽然听不懂,不过有钱清风在线翻译。
“果然与你有关系。”陆歌传音。
“能醒来了吗?”钱清风问。
陆歌道:“你着急什么,看看她还会说什么,到时候也懒得逼问了,你没看过电视吗?一些人对昏迷的人或者将死之人总是会将自己的目的全都说出来。”
“可是……她在脱我裤子!”
“她可能是在检查你的身体,再次确认你的身份。”
“她在摸我!手要伸进去了啊!!!!”钱清风的声音在陆歌的脑海中炸响。
陆歌闻言,睁开了双眼,直接坐了起来。。
这种情况他可不能错过。
然而,女子的警惕性极高,察觉到了陆歌起身,她猛然转身。
下一刻,一股强大的气息自陆歌身上爆发而开,充斥了整间密室,压迫得那女子浑身动弹不得,就连张嘴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钱清风见陆歌动了,也直接睁开了双眼。
他先从石台上下来,然后提上裤子,紧接着直接来到了密室的一个角落。
角落中放置着一个金属保险柜,钱清风感受到,他母亲的气息就来源于这保险柜之中。
没有过多犹豫,钱清风的手直接穿透了金属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皮!
似是一张人皮,可下半身却是蛇的形状。
“这是什么?”陆歌不由好奇问。
“神皮。”钱清风呼吸沉重,看到这张皮他感觉胸口憋闷得紧!
陆歌一时没反应过来:“陈皮,什么陈皮?”
“上古神族的皮,这是我母亲的皮,并不是遗蜕,而是从她身上生生剥下来的……”钱清风眼中含泪。
他知道自己母亲很痛恨岛国,只是一直以为是那条八岐大蛇与母亲有仇。
可如今他明白了,当初母亲被剥皮之时,想必肯定很痛苦吧?
作为儿子的他,如今要将母亲曾经受到过的痛苦,百倍千倍万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