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树叶慢慢变得枯黄,秋天到了,又到了万物萎了的季节。
这几个月,因为木叶内部没有出现乱子,外面和云隐的战斗也从防守变成了进攻。
富岳亲自挂帅,带着警备队的一些精英和木叶的一些上忍直接出击,给云隐驱赶出木叶边境的同时还打到了云隐的领土。
云隐那边一看再打下去就亏了,马上安排使者签订和平条约。
富岳这边军功一挣,木叶内的居民对宇智波的好感更大了。
不过富岳对外宣称是猿飞日斩坐镇指挥的结果,毕竟枪打出头鸟,如此出风头谁知道会不会被人惦记。
他国的暗杀,火影的忌惮可都不是啥好事。
三代见富岳这样说对宇智波的好感也是上升不少。
其实三代作为火影还是可以的,至少木叶境内安然无恙的哈,虽说也有不少错误吧,大家理性看待。
回到主题,在和谈前夕,木叶还是非常热闹的,张灯结彩,毕竟战争也是要结束了吗,得庆祝。
云隐的使者大概过了三天,就来到了木叶村。
当时佐助和雏田正在甜品店喝果汁,见到这一热闹就想着去看看。
俩小孩抱着果汁走到路边,就见四五个皮肤黝黑的忍者,头戴云隐护额,其中有一个看着文质彬彬的应该是和谈大使。
雏田站在佐助后面偷偷看了看这些人,小声对佐助说:“萨斯给君,这些人是云隐的忍者吗?看着凶凶的。”
佐助也是一笑:“是啊,还好吧,雏田别怕我保护你。”
俩小孩搁这扯麻花,那云隐村的使者也无意间看了过来,正好看见了雏田的眼睛。
佐助此时看着队伍里的其他人,没注意到那使者对雏田的白眼露出贪婪的表情。
这也是当时佐助马虎了,没想起来云隐村来和谈是一点,第二点那可是要夺取一双日向一族的白眼。
和谈队伍走后,佐助拉着雏田进屋继续喝果汁。
旁晚,太阳落山,雏田准备回家了,佐助想着拉雏田去自己家吃一顿饭,雏田有点不好意思,找了个理由:“萨斯给君,下次好吗..父亲母亲应该已经给我准备好饭菜了,我今天去跟父母说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见雏田脸红红的,佐助也是点了点头。
带着雏田回到她家,见雏田进屋后,佐助转身就走。
刚走出几步,他就突然感受到身边好像有人看着自己。
佐助疑惑的四处看了看,发现那股看着自己的感觉消失了。
他也没在意,哼着歌就回家去了。
云隐外交使者接待处。
几个云隐村忍者对着那个外交大使单膝下跪。
“报告大人,早上您说的那个小姑娘确实是日向一族的人。”
那外交大使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嗯,明天给我跟踪她,看看她的行动轨迹,我们应该可以在木叶待几天,到时候踩好点夺取了白眼马上就走。”
“是,不过..”
“不过什么?”
那云隐忍者拱手接着说:“不过那日向家族的小女孩好像和一个宇智波的小鬼走的很近,今天还送她回了家,而且我们看了,那日向家族小女孩的家十分的豪华,我们怀疑可能是日向族长的孩子。”
云隐外交使者听完皱了皱眉,随后哈哈大笑:“好,好啊!日向族长的孩子白眼肯定更加纯净,那样更好,至于宇智波的那个小鬼,这不纯纯给我们送眼睛吗?明天找机会俩个都给我绑了,然后马上撤。”
“遵命!”
......
一夜无话,佐助第二天早早起来,拉着父亲学习新的宇智波忍术。
富岳也是忙里偷闲,答应了。
富岳的查克拉属性是火遁,自然学习的大多数都是火遁。
“佐助,你之前好似学过三代大人的火龙炎弹,今日,为父也教你一个b级的厉害火遁,你可得好好看,之后勤加练习。”
佐助点点头,但是拥有火遁精通的他根本不需要勤加练习都是看一遍就会,之后的练习都是为了提升熟练度。
佐助开启三勾玉,富岳也快速结印,这次富岳结印很快,但是在佐助的话三勾玉眼中好似被放慢了十倍。
“火龙,豪龙火之术!”
富岳结印完毕,嘴中释放出一团龙头火焰冲向天空,毕竟是在家里的后院,也不能对着自家后院造嘛。
佐助看了一遍后脸色大喜,火遁精通让他一瞬间就把结印和查克拉流动学会了,现在就试试。
富岳还准备讲解一番,佐助马上开始结印:“火遁,豪龙火之术!”
佐助有样学样,豪火龙喷射而出,甚至比刚刚富岳的豪龙火很像一头龙。
富岳张大嘴巴,自家儿子还是太保守了,他本来以为还得练个两三天才会,没想到看一眼就会了。
这惊讶的表情转瞬而逝,没被佐助看见,富岳摸了摸佐助脑袋欣慰的开口说道:“嗯,不错,不过不要骄傲自满。”
佐助连连点头,随后歪着脑袋问道:“我知道了父亲,对了,父亲你用了多长时间学会的这个忍术?”
“咳咳,为父嘛,和你差不多吧,比你快了一点点。”
佐助哦了一声,心想你可吹吧,你要是鼬尼桑我还信。
富岳让佐助多加练习后就走了。
佐助继续结印训练,豪龙火的威力越来越大,从一个龙头慢慢变成一条龙的形状,然后变成三条火龙冲天而。(我记得有一个无限月读剧情中止水训练佐助的时候用过)
佐助收起忍术,看着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强也是很高兴,回到房间里开开心心的喝果汁,俩个小短腿还晃来晃去的。
喝完果汁,佐助想着今天早点去日向家听一听那个日向长老讲的课,毕竟自己可是渴望知识的好宝宝,顺便学完了蹭一顿饭,下午跟雏田去玩。
“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巴拉巴拉~(忘词了_(:3」∠)_)
佐助出了门,离开宇智波族地后高兴的哼着歌,边跑边跳,完全没意识到后方一家屋顶上,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