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 1500 两银子成交。
李庆贺满心欢喜地将1500 两的银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
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脚步轻盈得如同踩在了柔软的棉花之上一般,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李春娟心里一直担心银票会被小偷偷走。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对李庆贺说道:“爹爹,您把银票交给我保管吧,我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人会打我的主意,小偷肯定也不会想到要从我这里下手呀。”
李庆贺听后觉得有道理,毕竟他这辈子还从未拥有过如此巨额的财富,心中难免有些紧张和不安。
他迅速环顾四周,然后用背篓遮挡住旁人的视线,动作麻利地将银票递给了李春娟。
李春娟接过银票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放入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李春娟紧紧地拉住李庆贺那布满老茧且略微粗糙的大手,满脸忧虑与心疼之色,轻声说道:“爹爹呀,您瞧瞧您身上这些个伤,到医馆里找大夫好生包扎一下,也好让大夫仔细瞅瞅到底有无大碍。”
一旁的李庆明也赶忙附和道:“可不是嘛,庆贺哥!您真该去瞧瞧身上的伤势,我方才在镇上见您那般急切地想要将那熊售出,便一直没敢开口提及此事呢。
如今这熊已然顺利卖出,咱们还是快点去医馆包扎伤口吧!”
被二人这么一劝,原本强忍着疼痛的李庆贺,只觉得身上的伤口愈发刺痛难耐起来。
彼时他满心只顾着要尽快把那头熊给变卖出去,生怕耽搁久了会致使熊肉变质腐坏。
而今熊已成功脱手,整个人的心境也随之松弛下来,而此刻,那钻心刺骨般的伤痛感方才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令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于是乎,一行人匆匆忙忙赶到了医馆。
那位经验颇丰的大夫先是端详了一会儿李庆贺身上触目惊心的刀伤,而后轻舒一口气,表示情况并不算太过糟糕。
接着,大夫又为其细心地切了脉象,确认并无内伤存在,仅仅只是些皮外之伤罢了。只需涂抹些许金疮药便可痊愈。
只见大夫动作娴熟地为李庆贺清理、消毒了伤口,并均匀地上好了药,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妥善地包扎妥当。
眼看着治疗就要结束了,那位经验丰富的大夫神情严肃地再次叮嘱:“切记!万万不能让这伤口沾到水啊!”
说罢,他将一包精心配制好的金疮药递给了李庆明,然后仔细地交代道:“你们回去之后呢,按照我说的时间自己换药就行啦,不用这么辛苦来回跑。”
听到这里,李庆贺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拿些银票去换成现银来支付这笔医药费。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李春娟动作娴熟地从怀中摸出了二两碎银子。
李庆贺见状,只当这是妻子出门前特意准备好的,便也没有多问什么。
毕竟他向来都是个大大咧咧、不太细心的人。
随后,一行人离开了医馆。走在路上,李春娟突然伸手揉了揉自己那正发出阵阵“抗议声”、咕咕直叫的小肚子。
“爹爹,咱们去吃馄饨吧!”李春娟兴奋地提议道。
李庆贺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李庆明急忙伸手拦住了他们,语重心长地劝道:“庆贺哥啊,虽说你这次赚了不少钱,但还是要懂得节俭才行啊。
我特意带来了干粮,就别浪费钱去吃馄饨啦。那一碗馄饨可不便宜呢!”
李庆贺却不以为然,拍了拍李庆明的肩膀,感慨地说:“兄弟啊,你这天不亮就陪着我一起出来忙活,辛苦你了。
怎么能不吃顿热乎乎的饭呢?这点小钱算什么,咱们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嘛!”
说完,他便拉着李春娟朝附近的馄饨摊走去。
李庆明眼见无法阻拦,只得无奈地驱赶着牛车,紧紧跟随在后头。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便抵达了目的地——那个热闹非凡的馄饨摊。
老板,给我们来四碗肉馅的馄饨!
李春娟毕竟只是个年幼的孩子,食量有限得很,还没吃上半碗呢,小肚子就已经鼓鼓囊囊,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了。
于是乎,剩余的那些馄饨自然就落入了她爹爹的口中。
而另外两碗香喷喷、热腾腾的馄饨,则统统进了李庆明的肚子里。
要知道,村里的男人们平日里可都是从事着重体力劳动,所以饭量那叫一个惊人啊!
待到风卷残云般将这两碗馄饨消灭殆尽后,李庆明不禁心满意足地感叹道:“哎呀,这馄饨简直太美味啦!
我活了这么多年,今儿可是头一回在馄饨摊上吃撑了。
嘿嘿,说起来,这都得多亏了庆贺哥您呐!”
酒足饭饱之后,李春娟付了钱,几人心满意足地在街上闲逛着。
牛车拴在了城门口,城门口儿有专门儿看牛车的,只需花两文钱。
几个人在街上溜达,迎面跑来了两个人,一个女人拿着鸡毛掸子,追赶一个小男孩儿。
这小男孩看到李庆贺就扑了过来,叔叔,你快救救我,我娘要打死我。
这男孩儿只有六七岁,抱住李庆贺的腿,那女人已经追了过来,小男孩躲到了李庆贺的后面。
二毛你给我滚过来,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二毛在李庆贺后面躲了一会儿,又跑到了李庆明身后躲藏,这女人穷追不舍。
二毛在二人身后,来回的躲藏,接着就跑开了。
这女人在后面追着,一边追一边骂,李庆贺开玩笑的说,这女人可真凶,打起自己的孩子来也太狠了。
李庆明也点头说,哪有这么大点的孩子,在大街上追着打的。
这孩子也真够调皮捣蛋的,李春娟觉得奇怪,爹,你身上带银子了没有。
李庆贺皱起眉头说道:“我揣什么银子啊?
我大老远跑到这县城来,就是为了挣银子的。
早上你娘要给我,我都没要。”
话音未落,李春娟紧接着开口道:“爹,我知道您不会随便揣银子的。不过……”她话锋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就在这时,李庆明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怀中。
他心里想着,自己虽然没带银子,但至少有几块干粮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当他摸到怀里时,不禁愣住了——原本应该放在那里的干粮不见了踪影!
更糟糕的是,连包裹着干粮的那块手绢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庆明顿时慌了神,他又仔细地上下摸索了好几遍,可结果依然让他失望至极。
他喃喃自语道:“我明明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带了饼子啊,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
刚刚在街上逛的时候,它们还好好地在我怀里揣着呢!”
听到庆明的话,李庆贺心头猛地一震。
经过女儿这么一提醒,他恍然大悟,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刚才那个看似可怜的孩子,竟然是个小偷,想偷走他们的东西!
而且,这两个家伙居然还在街上合演了一出好戏,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想到这里,李庆贺不由得心急如焚,他最担心的还是女儿兜里的银票是否安全无恙。
于是,他急切地问道:“春娟啊,你有没有丢其他东西?”
李春娟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爹,您别担心啦,我啥也没丢。
还好这些东西不在您兜里揣着,要不然肯定得被偷走喽。”
听了女儿的话,李庆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擦掉额头上那根本不存在的虚汗。
他暗自感叹道:如今这年头,小偷们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偷个钱都跟演戏似的,差点把人骗得团团转!
以后出门在外,可得加倍小心才行啊!
且说那两人一路狂奔至无人的僻静胡同之中,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手绢展开来查看究竟。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块硬邦邦、毫无食欲可言的干巴饼子!
那女人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碰上这么个穷光蛋,啥值钱玩意儿都没有,就怀揣着俩破烂饼子!”
说完还不解气,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一旁的小孩则挠着头,满脸疑惑地嘟囔着:“不对劲啊……我明明瞧见他们用牛车拉了一头硕大无比的大熊进了酒楼。
后来那头熊被卸在了酒楼后院,想必是拿去换了不少银子才对。
可这银子到底藏哪儿去了呢?”
那女人听闻此言,抬手用力拍了下小孩的脑袋,嗔怪道:“你咋这么蠢呐!
那两个大老爷们身上既然找不着,十有八九就在那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呗!”
正当这两人准备转身回去寻找之时,李春娟一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对于此事,这三人并未太过在意,毕竟只是丢失了区区两块饼子而已,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
路过一家点心铺子时,被里面飘出的阵阵香气所吸引,忍不住进去挑选了几样精致可口的糕点;
接着又走到肉铺前,称了几斤新鲜的猪肉。
随后,他们坐上牛车,随着车轮的滚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地朝着村子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李庆明忧心忡忡地看着李庆贺,犹豫再三后开口说道:“庆贺哥啊,等会儿回去见到村里人,你可千万别说这次东西卖上了好价钱呀!
不然大娘肯定又要跑到你家去大吵大闹啦。”
李庆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虽说如今已经与娘断绝了亲戚关系,但谁能料到那个奇葩的娘,会不会突然找上门来闹事呢?
毕竟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总是这样没完没了地折腾,也着实让人厌烦不已。
李庆明见李庆贺如此担心,连忙拍着胸脯向他保证道:“庆贺哥,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关于你卖熊所得的具体金额,我绝不会透露半句,哪怕是对我的自家人也绝口不提!”
听到这话,李庆贺稍稍松了一口气,李春娟拿出一两碎银递给李庆明当作车费。
李庆明本想推辞少收些,但这父女俩却执意将银子塞给他,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无奈之下,只得收下这笔丰厚的酬劳。
当父女俩踏进家门时,早已等候多时的家人们立刻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究竟卖出了多少银两。
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仿佛在等待一个惊人的答案揭晓。
李春娟把银票掏出来,往桌上一放,柳桃迫不及待的查看了起来。
等看完后不由瞪大了双眼1500两,差一点尖叫出声,被李春娟快速的捂住了嘴。
娘啊,你可别喊出声,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家有钱吗?
柳桃也赶忙住了声,然后又数了一遍又一遍,这才高兴的去藏钱了。
李春娟也跟着走进了里屋,娘,这钱还是我给你收着吧!
我有一个好地方,放进去的东西谁也找不到。
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卖了大熊挣了钱。
肯定会招人眼红,要是招来小偷儿,把你藏的钱偷走了怎么办。
她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巨额的财富,就连上次卖掉珍贵人参所得的钱财如今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小女儿手中呢!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柳桃迅速将那沓厚厚的银票递到了李春娟面前。
焦急而又压低声音说道:“娟儿啊,你赶快把这些银票好好地藏起来!”
李春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动作利落地转身回到屋子里。
然而,她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真的去寻找藏匿之处,而是将所有的银票悄悄放入了空间之中。
这个空间只有她自己知晓,外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的奥秘。
就在这个宁静祥和的夜晚,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时,一阵轻微却异常诡异的响动,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静。
三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然潜入,他们并非来自本村,而是李庆丰从镇上调来的恶徒。
原来,李庆丰流连于青楼之间挥霍无度,欠下了巨额债务。
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向他人借贷高利贷以解燃眉之急。
可债主找上门来催讨时,他身无分文,毫无偿还能力。
恰好上次回家得知二哥出售人参赚得盆满钵满,手头颇为宽裕。
便心生邪念,将此事透露给了这三个在镇上臭名昭着的恶霸。
这三个家伙一听说是卖人参换来的钱财,而且足足有上千两,顿时两眼放光,贪婪之心瞬间被点燃。
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他们决定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前来抢夺这笔不义之财。
就在这时,那三个不速之客悄悄地潜入了院子之中。他们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一番后,便毫不犹豫地掏出锋利的刀子,开始试图撬开紧闭的房门。
随着刀刃与门闩发出的“嘎吱”声,原本沉浸在梦乡中的冬虫和夏草被瞬间惊醒。
要知道,他们俩可是与李春娟同住在一室!
作为习武之人,冬虫和夏草反应极其迅速。
一察觉到异样,他们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但心中却十分担忧,会不小心伤害到睡梦中的李春娟。
系统早已察觉到危险,宿主,宿主,快点儿醒来,有坏人进入院里,危险,危险。
无论系统怎么喊,李春娟就是睡觉,去县城奔波了大半天儿,一个五岁的孩子能不累吗?
系统见喊不醒宿主,也就不白费力气了,反正他身边的两个丫鬟已经醒来。
两人看小主子睡得香甜,于是,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李春娟朝床铺内侧轻轻推动,并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确保她能继续安然入睡。
紧接着,两人各自抄起身旁的宝剑,如同猎豹一般敏捷而悄无声息地藏身于房门两侧。
他们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倾听着门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静静等待着那些可恶的敌人主动踏入陷阱。
与此同时,住在东屋的李庆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所惊动。
他匆忙起身,顺手抓起那把白日里被李春娟放置在屋内的斧头。
回想起白天时,李春娟还曾半开玩笑地对他说:“爹呀,您在房间里放一把斧子吧!
万一村里有人眼红咱们家财富,趁半夜跑来偷窃咋办?”
当时,李庆贺只当作是一句玩笑话,随口回应道:“咱村子里哪会有这种人呐!”
然而此刻,手握斧头的他不禁暗自感叹,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有远见之明啊!
这贼人鬼鬼祟祟地直奔上房而来,完全没有将目光投向厢房的方向。
李庆贺见状,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
要知道,厢房里可睡着那三个顽皮捣蛋的家伙呢!
他们此刻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一个个酣睡如雷,仿佛死猪一般。
至于自己小女儿所在的房间,李庆贺倒是毫无忧虑。
毕竟,那两名丫鬟武艺高强,定能护得她们的小主人周全。
然而,此时此刻,让他最为担忧的却是自身的安危。
望着身旁妻子那安详的睡颜,他实在不忍心将其唤醒,唯恐惊动了那贼人,反而弄巧成拙。
恰在此刻,只听得“嘎吱”一声轻响,外头的房门已被两人悄然撬开。
紧接着,三名贼人分头展开行动。
其中二人朝着东边的屋子疾驰而去,而另一名则朝着西边的屋子徐徐走来。
这三位不速之客分别是王三毛、二狗子以及黑虎子。
二狗子与黑虎子目标明确,径直奔向了东屋;
而王三毛则心怀叵测地来到了西屋门前,试图探查屋内是否有人居住,同时也期盼能够搜刮到些许银两。
随着西屋的门缓缓开启,王三毛蹑手蹑脚地踏入房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刚刚迈入门槛,便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原来,早已埋伏多时的冬虫出手如电,一记重击将其当场击昏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人迅速行动起来,手忙脚乱地将那个人紧紧地用绳索捆绑起来。
与此同时,二狗子与黑虎子默契十足地一同开启了东屋那扇紧闭的房门。
很明显,李庆贺并没有强大到足以抗衡他们的程度。
当看到有人闯入屋内时,他惊慌失措地抓起一把锋利无比的斧头,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猛力劈砍下去。
然而,黑虎子并非等闲之辈,他身轻如燕、动作敏捷,轻而易举地侧身,避开了李庆贺来势汹汹的一击。
紧接着,他手中寒光闪烁的匕首如同闪电般疾速刺出,直取对方要害。
一旁的二狗子同样身手不凡,展现出一定的战斗技巧。只有王三毛是最弱鸡的一个。
二狗子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中的匕首,向李庆贺发起猛攻。
此时此刻,这场激战变成了二对一的不公平对决,更何况双方实力悬殊,李庆贺根本毫无胜算可言。
没过多久,李庆贺的手臂便不幸中招,被锋利的匕首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由于屋内空间狭窄局促,极大地限制了众人的活动范围,使得打斗场面异常混乱,且难以施展开拳脚。
尽管身处险境,但李庆贺心中始终牵挂着自己的妻子安危,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挥舞着手中沉重的斧头,试图阻止敌人靠近。
就在此时,原本沉睡中的柳桃终于醒了过来。
她惊恐万分地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慌乱之中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和被子,不顾一切地朝那两个不速之客砸去。
并扯开嗓子高声呼救:“快来人呐!救救我们吧!家里闯进强盗啦!要杀人灭口啦!”
尖锐刺耳的喊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
而那三个正在酣睡中的孩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醒。
李春娟儿也从睡梦中惊醒,匆匆赶来查看情况。
冬虫和夏草刚刚把王三毛绑好后,听到这边传来激烈的动静,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东屋增援。
就在此时,李庆贺已然身中很多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然而,局势却在瞬间发生了逆转。
只见冬虫与夏草及时赶到,并加入到战斗之中。
与此同时,睡在厢房里的那三个孩子醒了过来,他们听到自己娘的叫喊声,全都急红了眼,他们各自手持木棒、柴刀以及斧头,如猛虎下山般冲入屋内。
刹那间,屋内一片混乱。二狗子和黑虎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被迅速制服。
桌椅板凳、柜子等家具纷纷遭受重创,变得残破不堪。
杯盏、茶壶以及椅子更是碎裂满地,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风暴。
甚至连床上的被子也未能幸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目睹此景,柳桃怒不可遏。她快步走到院中,对着那三名盗贼猛抽耳光。
每一掌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打得三人哀嚎连连。
“姑奶奶,求求您饶了我们吧!”他们苦苦哀求道,“我们再也不敢了!”
左邻右舍们听闻动静后,纷纷赶来一探究竟。
有的人则急匆匆地跑向村长家中,将村长请来主持公道。
不一会儿,村长便踏入了院子。
当他看到眼前被打得面目全非、狼狈至极的三个贼人时,气得咬牙切齿:“你们究竟是何方人士?竟敢如此大胆,闯进我们村子抢劫!”
李万江跑去村里,把大夫请来,给自己爹爹包扎伤口。李庆贺身上被刺了好几刀,那鲜血流个不停。
大夫来了,给拿了几瓶金疮药,把身上的血止住进行了包扎。
疼的李庆贺呲牙咧嘴,此时的他因失血过多,脸上毫无血色。
这三个人被打的说话都口齿不清了,但还是被他们听明白了,是李庆丰告诉他们的,说他二哥卖了人参,挣了很多的钱。
也是李庆丰把他领到这门口儿的,领到这后,李庆丰就躲了起来。
村长听了大发雷霆,找了村里面几个壮小伙子,去了李长路家。
此时的李庆丰正躲在房间里面睡大觉,他回来时连父母都不知道,是翻墙进院子,偷偷的躲进了房间里的。
村长敲响了他家的大门,是老大李庆伟开的门,刚打开大门,村长就让人进房间找人。
把李庆伟弄得一头雾水,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是因为他家离李庆贺家很远,所以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李庆伟在和村长争执,这边李庆丰已被几个小伙子给拽了出来。
李老头儿和李老太太都跑了出来,就连李庆伟的妻子和孩子也走了出来。
看到李庆丰都大吃一惊,李老太太大声的说道儿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其余的人,也是同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