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一脸茫然的样子,南无情也有些诧异。
正常来说,就是正一盟外人或许没听过,南国也不知道倒有些不正常了。
“怎么?二位没听说过吗?”
“南公子,据我们了解,并没有你口中所说的地方,你是不是记错了?”
“没有?为什么会没有呢!那这里是哪国?”
南无情心中复杂,一度怀疑空间裂缝把自己带到另一个陌生的大陆。
“这里是东灵国。”
“东灵国?”
南无情第一次听到这个国家,大秦可没有这个国家。
“这里还是不是大秦地界?”
“小兄弟你是不是受伤,脑中坏了?什么南国大秦的,这里只有东灵国,没有其他地方了。”
王铁此话,南无情大致已经确认了,空间裂缝将自己带到了另一片闻所未闻的大陆。
南无情缓了许久,叹了一口气,欣然接受这个事实。
“我大概知晓了。这位小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只听见他们叫你小姐小姐的。”
“我叫王梦雅。”
“不错的名字,适才听闻你们在为石城对决犯难是吗?”
“这些你都听到了,的确如此。若不是为了在石城落脚扎根,我们也不愿参加什么对决,只是资源匮乏,只能搏一搏。”
“只是不知道,你们口中所说的什么磐石诀很厉害吗?”
“南兄弟,刚刚听你说你来自其他地方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多半是了。连磐石诀都不知道,要是本地人那才奇怪了。”
“听王道友的口气,这磐石诀很厉害嘛。”南无情一副好奇的样子,期待王铁后面的回答。
“不是厉害,可以说是相当厉害。若不是磐石诀的话,我们这片地方早就被那些妖兽,猛兽占领了,哪还有我们人类居住的地方。”
“这么厉害?我看你们都是凡人,不知这磐石诀是凡人功法,还是仙家功法?”
这个疑问在南无情心里藏了很久,眼前王铁这名壮汉虽然是凡人,不过怎么看都不是普通凡人能比的。
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口中所说的磐石诀的缘故。
“怎么说呢,算是仙家功法吧。只是此功法很特殊,凡人们皆可修炼。”
南无情心中咯噔一下,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灵根,也能吸纳灵力修炼仙家功法的,就连典籍上也没见到过。
“王道友可以方便给我看一眼功法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功法我没有带在身上。你可以去坊市买一本就是,随便一家都能买到。”
随便都能买到?看来已经到了人手一本的地步了。
这南无情更是好奇,这本人人皆可修炼的功法了。
“既如此,还有什么好奇可问的吗?”
王梦雅眼眸不禁瞥向南无情右臂,短短一个月时间,已经化为白骨的半条手臂,竟然完全恢复。
“你的手…”
“没什么,只是之前受了一些小伤,现在也就恢复如初了。”南无情弹起右臂看了一眼,淡笑一声道。
想来这一个月时间就血肉尽复,多半是之前服用的上品疗伤丹药的功劳。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修仙者吗?既然你不知道磐石诀,还能在沙漠安然无恙的度过一段时间,不是修仙者就是身体另有玄机了。”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的确如王姑娘猜测,我的确是一名修仙者。”
“原来如此…”
王梦雅眼眸闪烁,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些细微的小表情,南无情自是看在眼里,也清楚她心中所想。
“王姑娘,看在带在下离开沙漠的恩情上,我愿意带王家出战怎么样?”
若不是这一行人救过自己,也算是一份恩情,不然南无情也不在意他们所事。
王梦雅还未开口回答,脸上欣喜之色显露无疑。
知道现在南无情是修仙者时,就有这个打算,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直接开口。
既然南无情主动说出来,王梦雅自然欣喜万分。
“南公子都如此说了,小女子当是求之不得。只是周家外援实力不可小觑,不知南公子你是否是对手。”
这点也是王梦雅担心之处,不清楚南无情的实力,也担心南无情在对决中出什么意外。
“不知那人实力与王铁兄比起来如何?”
南无情将目光移到王铁身上,此言一问,王铁大笑一声道:
“看来南兄弟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嘛,此人也就与我相当,都是磐石诀二层实力。”
“看来也没什么好顾虑的,明日我就带王家出战一次就是,算是还了你们的恩情。”
还恩情是其一,主要还是想见识见识这所谓的磐石诀怎么样。
“不过南公子也要小心一些才是。”
“无妨,既然已经说好了,我先出去一趟购买一本磐石诀。”
“嗯。”
南无情冲其点了点头,随后往坊市走去。
“小姐你看此人有本事胜过周家外援吗?虽然是修仙者,但是能与磐石诀第二层媲美的修士少之又少。就连萧医士也才炼气几层修为,还不如我呢。”
“铁哥放心好了,既然南公子主动应下这场对决,想必实力自然不可小觑。你忘了他是从其他未知地方过来的吗?想必修仙者的实力不是我们这种地方能比的。”
“那倒也是哈,我们这里修仙者可算不上什么强者,只有将磐石诀修炼至大成才是王道。”
“你啊,也莫要太自大。又忘了现任界主可是靠修仙者的身份继任的吗?”
王铁一脸不在意,还有些不屑的神情。
而此时的南无情在这陌生的地方来回游动,一切事物都与大秦不同。
大部分人都是肤色黝黑,衣着简陋。而且个个身体健硕,就连女子也是一副身经百战一脸飒爽风姿。
刚出门随便看了两眼,别说什么大坊市了,就连路边一些小摊都有卖磐石诀,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
“小兄弟看了半天了,有什么看上眼的吗?”
路边摆摊的一名约莫三十出头的风情少妇,打量了南无情许久。一直在街道中间傻乎乎的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