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无托塔娥喏,那我们就开始吧!”
主持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奇思妙想极其实用,他高举鸡冠小像,喊道:
“哦础这么利买桐木,几楼几副急咯么把喏……”
喊完之后,就是碎碎念不停。
戒能也开始念完之后,不停的口中念叨,只感觉力量充沛,一下子他就站了起来。
“轰——”
半空中一声惊炸。
那不是雷声,是真真切切的爆炸。
“哦础这么利买桐木,几楼几副急咯么把喏……”戒嘴念叨着,一手叉腰立在房檐,一手指向唐惠安。
原来是唐惠安担心戒嘴再来侵犯,也是出于报复,趁着戒嘴与他们一家子距离远,她拿出手雷,拉开安全销,就朝着小房子的房顶扔了过去,试图炸死戒嘴。
可这时候的戒嘴已经力量充沛,眼疾手快,向手雷将落的地方跳过去,一脚踢,把未落下来的手雷踢得更高。
于是,手雷在高空中爆炸了。
谁也没有被伤到。
这让戒嘴恼火了,愤怒到了极点,他想骂唐惠安,但又怕不念那种语言而失去力量,所以他嘴里吼的是那种语言,实则是气愤的宣泄。
唐惠安小声对唐笙曼说:“那个戒嘴一定对我恼羞成怒了,他肯定要下来杀我的,你,快趁机带着天昊跑吧,听话,不让我白死!你们要好好的活!”
说完,唐惠安往花草丛中跑去。
戒嘴果然从小房子上跳下来,跟着往花草丛中,追向唐惠安。
“妈妈~”
唐笙曼泪流满面,她迟疑间,看到唐惠安远远的瞪了她一眼,让她又回想起妈妈最后说的话:“不要让我白死!你们要好好的活……”
唐笙曼哭得更痛,那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抉择,她跑到唐天昊跟前,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唐天昊扶了起来。
唐天昊多少还是有些力气的,被人搀扶着,能勉强走路。
但意气的唐天昊,反抗着唐笙曼,喘着粗气,努力把唐笙曼推开一边,他摇摇晃晃着说:“我不能看着妈死,要死,一起死!”
“混账——你是不是要违背我的话——”
疯狂奔跑中的唐惠安,余光看到唐天昊推开了唐笙曼,她已猜到唐天昊要干什么,她眼眶湿润了,可她又怎么能看儿子死呢,所以她远远的吼了一声。
唐天昊晃了两晃,才渐渐站稳,也有了一些力气,他也用力的喊道:“妈!这次!我不能听你的!戒嘴,狗曰的,有种来打我呀!”
戒嘴才不心急,因为他眼看就要追上唐惠安了。
唐惠安也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她口袋里还有那颗,即时手雷。
“呵呵呵……”
看着戒嘴追唐惠安,主持人得意的笑了,他得意的是自己的突发奇想,碎碎念那种语言,效果明显。
三声笑后,主持人又继续念叨,不停。
在主持人身前的地上,方稳有些着急了,羊叔让他第二次念那六句话后,他就发现了这六句话能让假和尚们力量消失。
然而主持人开始碎碎念,方稳的六句话,念完,却没有起到作用。
“侄儿,他们念不停,你也别停,你如果只念一遍,效果还没出来,又被他们念着念着给反转了。”
羊叔猜测方稳只念了一边,催促他也跟着不停念。
方稳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盯着主持人手里的鸡冠小像,也开始碎碎念。
“轰——”
又一声爆炸的声音。
那是唐惠安的即时手雷爆了。
但唐惠安要与戒嘴同归于尽的意图,却没有得逞。
戒嘴在追逐中,已经猜到唐惠安还会使用手雷的,他从唐惠安一侧来了一个突然截停,一只手,就把唐惠安的两只胳膊,搂的死死的。
这就使唐惠安未能及时取出手雷。
戒嘴把唐惠安搂停后,另一只手就在唐惠安的衣服里乱摸,摸到了那颗即时手雷。
他没有立刻拔掉安全销,而是拉出三分之二,然后往一棵大树的树枝里扔。
错综的树枝,勾挂住手雷的安全销,完全脱落,引发手雷爆炸。
戒嘴再往唐惠安的衣服里摸,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手雷。
“没有了手雷,看你怎么办?还想再逃吗,连门都没有,现在我生气,霸王再杀你!”
戒嘴恶狠狠笑着,要扯唐惠安的衣服。
唐惠安抬起腿,又朝戒嘴的命根子磕去。
戒嘴想说根本没有用,可那里被唐惠安磕中之后,却痛彻心扉。
“哎呀啊~”
戒嘴没有力气搂唐惠安了,松开后,紧捂下面,两腿合拢。
唐惠安吃了一惊,竟然能把戒嘴打疼?那再狠狠打他一拳呢?
“冬!”唐惠安用拳头又砸了戒嘴的鼻子。
戒嘴坐了地上,只感觉鼻子酸胀,难受的两眼泪,他痛叫:“主持人,又不行了吗?”
主持人自我感觉一下,不对呀,力量还在呀,他又看向戒能。
戒能已经把伊加麦撂倒在了地上,从伊加麦的身上搜出了那把短刀,他还没捅下去,就听到戒嘴的惨叫。
可是,戒能感应自己,力量并没有消失。
主持人明白了,大声对戒嘴说:“北无托塔娥喏,戒嘴,我和戒能的力量没有消失,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停止念叨,你刚才停止了念叨,就失去了力量,快,现在快再念,再念就有力量了。”
说完后,主持人再重新自我感应,果然,不念叨,力量就消失,他再念:“哦础这么利买桐木,几楼几副急咯么把喏……”
力量,又充沛了。
戒嘴在地上来了一个乌龙绞柱,脸上是笑着的,他不再说别的话,只念叨那种语言,双手展开,再次抱向唐惠安。
“狗曰的!卧槽尼祖宗……”唐天昊骂咧着,要去跟戒嘴拼命。
“天昊,妈妈……”唐笙曼呆呆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个木头人了。
方稳是干着急,他默念着,意识还是知道都正在发生什么事,他余光看到天空的闪电,互相叠加,乌云又散又开,他也感受得到吹过来的风,突然骤停,又突然狂作,断断续续。
而就在这个时候,主持人手里的鸡冠小像,“噼啦!”一声,竟然自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