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秦淮茹回来后,看到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心累。
所以,她也没问到底怎么回事儿,而是说,“妈,您看下孩子,我去买点儿肉,给您补补。”
本来一肚子气的贾张氏,又看到秦淮茹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气就更大了,可是,听到秦淮茹说给自己买肉补补,气立马就消了。
她抽了抽被揍的脸,努力的笑着那张尖酸刻薄的脸说,“好好好,淮茹,你去吧,我给你看孩子!”
结果,贾成义看到贾张氏就哇哇哇哭了起来,而槐花看到贾张氏那张笑脸也被吓哭了,小当也是一直往秦淮茹背后躲。
最后,没办法,秦淮茹就领着三个孩子一起去了菜市场。
……
当何雨柱和宋夏回到家后,知道了贾张氏回归,门儿还没进就被一大妈打的消息后,先是一愣,随即就竖起大拇指夸奖说,“嘿,这一大妈就是牛!我这三十多年了,一大妈动手还真是头回见!”
……
周日,上午九点多
何雨柱正在逗弄自家几个孩子玩儿,许娟带着许盛荣就跑了过来。
后面则是跟着一脸不情愿的许大茂,左手抱着他们家的许盛昌,右手提着一只大公鸡。
何雨柱问,“大茂,这不年不节的,你提着鸡干什么啊?按道理来说,你也不应该来拜见我啊。”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许盛荣糯糯的说,“干爹,吃炒鸡!”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
后面跟来的周晓晓,把两斤五花肉放在桌子上,然后就直接去找宋夏聊天去了。
“还能干什么,我儿子闺女想吃炒鸡!”
是的,三岁多的许盛荣和他姐一样,喜欢吃何雨柱的炒鸡。
而何雨柱和许盛荣开玩笑说,“盛荣,如果你喊我干爹,我就给你做炒鸡!”
许大茂听到了,立即大怒的要阻止,结果,嘴还没张开,许盛荣那边就已经喊起了“干爹”。
何雨柱高兴的应了一声就去做炒鸡了,还给了许大茂一个胜利的眼神。
而许大茂则是一脸难看的对许盛荣说,“盛荣,以后不许喊他干爹!”
结果,许盛荣直接扑腾着从许大茂手里逃开,扑向何雨柱大喊,“干爹,救我!”
结果就是把一屋子的人逗得哈哈大笑,只留下一脸不甘的许大茂。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就笑着对小上俩月的何建业说,“建业,你喊我干爹好不好?”
结果,何建业拉着何芳华就跑!
就这样,两周左右许娟和许盛荣就喊着要吃一次炒鸡,然后就听到何雨柱笑着说,“儿媳妇儿来啦?还有我的干儿子也来啦!”
每次听到这句话,许大茂就一脸幽怨的看向何建军、何建业和何芳华!
今天,同样如此。
中午的时候,由于是两家人一起吃,孩子就有八个,当然了,三个不上桌!
但是,加上大人还是一大桌子,所以,何雨柱做了十几个菜,可把众人吃美了。
午饭之后,何雨柱带着孩子们玩儿,此时,阎埠贵就上门了。
“柱子!”,阎埠贵一脸笑容的喊着。
何雨柱看去是阎埠贵,就笑着说,“阎老师,有事儿吗?”
阎埠贵脸上有些尴尬的说,“咱们能找个地方说话吗?”
于是,何雨柱就把阎埠贵领进了耳房。
“阎老师,什么事儿啊?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阎埠贵一脸讨好的说,“柱子,叔求你个事儿。”
何雨柱眉头一挑,看了一眼一脸讨好的阎埠贵,然后问,“您别说求不求的,我能帮的我尽力帮,如果做不到的,那您也别为难我!”
阎埠贵笑着说,“你肯定能帮,肯定能帮。”
何雨柱心中盘算着到底什么事儿?难道是让自己出手给他做席面?
阎埠贵继续说,“柱子,我听说街道又在统计下乡的人了,我们家解矿估计今年要被统计上了。你能不能帮着我们家解矿找个活儿干干?这样他有了工作就不用再下乡了?”
阎埠贵说完,就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而何雨柱也是等着阎埠贵的下文儿。
结果,何雨柱等了一会儿,没下文!
阎埠贵见何雨柱没反应,就说,“柱子,行不行啊?”
何雨柱顿时无语。
你说你上门求人,不说事儿大小,你总得带着礼物吧?
合着您就凭着一张嘴就来求人了?
再说了,这找工作这么大的事儿,你也只带着一张嘴就上门了!
要知道,这个时期的工作多珍贵!
有了工作就可以不用下乡。
如果没有工作,子女多于一个的,年龄达到十四周岁就得下乡!这是规定!
可是,你阎埠贵就想凭着一张嘴、一张脸就让我何雨柱给你办这么大的事儿?
玩儿呢?
闹呢?
你以为你支付宝刷脸支付啊?
白瞎了自己还等着你的下文!
原来想白嫖!
何雨柱咳嗽一声说,“这个,阎老师,这个忙,我帮不了。现在轧钢厂没有名额了,您也知道,现在因为下乡的事儿,家家户户都在找门路,名额早就被分完了,您啊,来晚了。”
何雨柱说着,还直摇头。
阎埠贵闻言,脸上都是失望。
叹息了一声说,“哎,好吧,那就算了。”
说完,阎埠贵就佝偻着背走了。
阎埠贵回到家,坐到餐桌前唉声叹气的,周桂花看到了则是有些不满。
“老阎,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出什么事儿了?”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说,“哎,去晚了!”
“什么晚了?”
“我去找柱子,想让他给解矿找个工作,就算是临时工都行,这样就不用下乡了!但是,柱子说名额没了!说来晚了!”
周桂花听到是阎解矿的事儿,也就多了一丝耐心。
听完阎埠贵的话,周桂花也是叹了一口气。
但是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就看了看阎埠贵后面,然后问,“你是怎么去的?”
阎埠贵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问,“我就这么去的,怎么了?”
周桂花扶额,无语道,“你去求人,还是工作这么大的事儿,你空着手去的?”
阎埠贵有些没搞明白,“都是一个院子的,我还要提着礼物?”
周桂花这会儿都没明白当年是怎么看上这个阎老抠的!
“老阎,你知道现在一个工位多少钱吗?八百都还求人去买!你这空着手就上门了?”
阎埠贵咽了一口口水说,“咱们都一个院儿的,应该不用了吧,再说了,他是后勤副主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周桂花这个无语。
阎埠贵这时问,“要不,我带五十块钱过去,再问问?”
周桂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留着你的五十块钱吧!”
最后,阎埠贵一咬牙带着两百块钱又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刚才叔忘记了,这是两百块钱,你收着,你就帮解矿找个临时工就成!”
何雨柱心想,你刚才空手来我没给你办成,你现在带着钱我就给你办成了,这不是明摆着我索贿嘛!
回头我给你办成了,你再去告我一个索贿,那我不就完了!
再说了,现在就算临时工都得五六百了,你拿两百,你来恶心谁呢?
何雨柱心里这么想,但是表面上还是拒绝道,“阎老师,真不是钱的事儿,是我真的办不到!”
“阎老师,这样,您先回,等有了名额,不要钱,我给您办!”
把阎埠贵送走,何雨柱也是摇摇头,然后就回了家。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夏、宋母和霍兰以后,三人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霍兰说,“这人啊,如果一个道德方向太偏了,那么这人在和这个相关的事情上,就会永远也开不了窍!”
宋母点头同意说,“这个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这个时候倒是栽在了算计上!如果他一开始拿着五百块钱过来,我想柱子也会同意吧,这可是立马就省了好几百,结果呢?哎!”
何雨柱没说话,他心里想,拿着五百我也不敢给他办!按照市价八百多还差不多。
阎埠贵这种人,太过于算计,宝宝心里也害怕啊。
阎埠贵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后,周桂花嘲笑道,“柱子没给你办吧?”
阎埠贵点点头。
“我早就说了,你那两百还是收着吧,你就是拿着八百人家估计也不敢给你办,要知道,你这可是去的第二次!”
……
两天后,街道刘干事就过来通知阎家,阎解矿下周一早上八点到街道集合,不过地点不远,就在冀省。
阎解矿已经知道自己父亲找过何雨柱了,但是,他对阎埠贵抠搜的表现很是不满!
于是,他就自己找到了何雨柱。
阎解矿真诚的问,“柱子哥,我下周就要下乡了,我想来问问您的意见,对我这次下乡有什么建议。”
何雨柱看着消瘦的阎解矿,心中有些同情,于是就嘱咐道,“如果你还想回四九城,那么,无论如何不要在那儿谈恋爱、结婚!”
阎解矿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把这句话牢牢地记住了!
这几天,阎解矿一直在准备下乡用的东西,可以说准备的很是充足。
时间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日子。
周桂花含泪送走了目前来说唯一的儿子,而后带着对阎埠贵的不满回到了家!
阎解矿的下乡,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只有贾张氏会时不时的嘲笑几句,因为当年棒梗下乡周桂花就没少嘲笑,这也算是天道轮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