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杰看到甜妞那悲戚的样子,心中一喜,说道,“当然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走的。”
“可是,我的家在这里啊!”甜妞摇摇头道。
“以后可以回来的。”俊杰暗示到。
甜妞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台上的二人。
明义见蒙伟开口说要挑战门主,便说到,“蒙副门主修为高深,我哪里是你的对手!既然你来挑战门主,我认输就是。”看着蒙伟,明义笑着说道,“你赢了,以后天外天的门主就是你了。恭喜!”
这一下让在场的人全都懵了,这是什么操作?蒙伟一句话,就让这个打败石门主的人认输了?让蒙伟成为门主了?
这一天的大比,发生的事太多,让大家的思维跟不上节奏。
蒙伟这时作为局内人,更加的有些不现实的感觉。早上来到时候,还在考虑,怎么面对石门主的打压,会不会出现不可逆转的不良局面,
在宋副门主宣布了一通新的挑战规则后,蒙伟明白,这是石门主他们开始动手了!当时蒙伟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甚至有了带着原住民出逃的想法。
可是,没过多久,自己竟然成为了门主!
那些跟着蒙伟的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他们跟着蒙伟不过是因为不愿意和新兴派同流合污,不去学那种搞不好就会爆体而亡的什么功法。
可是刚刚那石门主他们宣布的改制,让他们知道,这种抱团抵制的办法很快就会被打破。大家为了生存,很快便会屈服新兴派。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这一刻,大家知道,那种情况不会发生了!
新兴派一部分人却感到了末日来临。蒙伟他们是对新功法深恶痛绝的!他当了门主,肯定会取缔新功法,绞杀那些邪修鬼修的。
这时,台下那些邪修,已经开始偷偷地向外溜去。
“你想跑!我一来就盯着你了!还我妹妹来!”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刚才声讨邪修的那个人,拉住一个满脸邪气的瘦高个,大喊道。
那个瘦高个,本来就想趁着大家正在做着门主交替的事情,还没顾及到自己这边的时候,溜之大吉,没想到竟然被这家伙盯上了。
瘦高个赶紧解释道,“小兄弟,你搞错了,我没有抢你妹妹。”
这不是瘦高个说谎,是这个丢妹妹的认错了。其实倒也不是认错,妹妹被抢的人从这个邪修的身上闻到了那些抢他妹妹身上那种味道。
有着一样的味道,他当然就会认为他们是一伙的。又见这人想溜,更加认定,这就是那些邪修!于是上前拉住瘦高个,大喊起来。
这个瘦高个有些冤枉,他确实没有抢这人的妹妹,但他是邪修。邪修在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修行者,他们为了尽快达到一定的高度,超越同级别的人,不惜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这一被那人拉住并且大喊,立刻吓得亡魂大冒!抬手就打向那人,直接把那人给打的飞出去很远,自己更是抬腿跑了起来。
可是没跑出去两步,便感到自己身子越来越沉,就好像背着千斤重物一般,最后竟然举步维艰起来。
瘦高个惊恐地看向后面,他知道,这就是刚才战胜石门主那人所为!也只有他,才有这手段,让自己行动不便。
晓慧来到瘦高个身旁说到,“为什么想跑?”
瘦高个见问,也知道自己绝难在这些原住民手里逃生,于是坦然地说道,“我是邪修,石门主已经被你们打败,我不跑等死啊?”
“为什么要修习邪修?”晓慧看着他问道。
“我的老婆被那个宋门主的儿子抢去了,我要报仇。”
“你的仇报了吗?”晓慧继续问道。
瘦高个低下头,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宋门主,说道,“还没有。”接着狠狠地说道,“他儿子每天都有好几个人保护,我打不过他们。”
“那你不想报仇了?”
“想!”接着看向晓慧,扑通跪下,说道,“你要是能帮我报仇,我这辈子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算了吧,做牛做马,我不会要一个修炼邪修的人来做牛做马的。”
那人跪在那里,沉吟半晌,说道,“我废掉我现在的功法,修习正常的法术。”
晓慧站起来,看着瘦高个问到,“你修习邪功时,害过多少人?”
“我没有害人!我只是去乱葬岗吸收阴邪气而已。没有因为练功杀过人。”
“嗯这个你倒是没有说谎。我在身上找不到那种因为杀人而产生的戾气。”
说完,晓慧看着台下说道,“大家都在这里,我现在就宣布一件事情。”
晓慧说到这才后觉后知地说到,“那个什么,我向蒙门主建议一件事情,那些邪修,如果没有人命的,还能像这位大哥这样,能主动废掉邪修的修为,改邪归正,那么就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蒙门主,你觉得行吗?
蒙伟这时也渐渐进入到自己的角色内,大声说道,“这个建议好!以前很多兄弟们都是被蛊惑,甚至被逼着修炼这些邪功,新功的。现在只要能主动废掉以前的修为,重新修炼正宗传统功法,那么我们还是好兄弟,好天民!“
说到这,台下立刻迎来了很多人的大声喝彩!那些邪修,和新功法的人都知道,这个蒙伟当上了门主,势必会清除邪修鬼修,和这些个新功法修炼者,新功法的功法内虽然有光明功,但是同样也有阴邪功法揉合在其中。这点就不会让那些正面的修行者所容忍。何况这天外天的天民们,一直秉承着淳朴善良。
接着便是一个典型的诉苦大会,控诉大会。
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谁也没想到,这中城内竟然有着这么多冤屈的人。这些都是被石门主一派欺压的天民。甚至还有他们新兴派的,也被他们欺压。
主要矛盾在于邪修鬼修,以及三个门主的后代欺男霸女。尤为突出的是鬼修和门主的后代,最为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