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控制类魂技较多,主要的攻击手段还是他那魂骨斩出的夜痕。
这么多年过去,随着他魂力等级的提升,魂骨的年限也从六千年提升到了万年。
万年魂骨斩出的夜痕,张瑜还没试过。
随着众人一阵输出,那老者身上开始出现大小不一的伤痕,只是...似乎并未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封号斗罗的躯体果然强大。
控制持续了整整十秒,比张瑜预估的时间多出两秒。
这也足够,毕竟对方是封号斗罗,基本上算是这个世界战力的顶端。
若是换成和他们等级相差不大的魂师...刚被控上战斗就差不多结束了。
“你们!”那名老者恢复过来后勃然大怒,竟直接使出了自己的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身体瞬间与自身武汉融为一体。
“原来这老头是器魂师,还是个耍斧子的...”
焱的话语未落,那柄在武魂附体下更显狰狞的巨斧,已如破晓之光,锐不可当地朝着他疾驰而来。
这一击,蕴含着老者毕生的修为与愤怒,其威力之强,绝非他们所能正面抗衡。
张瑜见状,心中一惊,连忙高呼:“快闪开!”
就在这宁静被即将打破的刹那,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倏忽间在几人惊愕的目光中闪现,紧接着,一朵硕大无朋的菊花,宛如自远古穿越而来的奇珍异宝,赫然显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朵菊花,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都像是用最纯净的黄金精心雕琢而成,散发着柔和而又不失威严的光芒,中心的花蕊更是犹如镶嵌了无数细小的宝石,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
它静静立在那儿,仿佛是守护他们的保护神。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骤起,伴随着轰鸣之声,一把巨大的斧头划破空气,带着山呼海啸般的气势,猛地朝那朵菊花砸去。
巨斧之上,符文闪烁,仿佛蕴含着古老的力量,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啸声,与菊花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斧与菊花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中相撞,瞬间爆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这一刻颤抖,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那巨斧,本是战场上无坚不摧的利器,此刻却如同遇到了不可逾越的壁垒,迸发出的力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反弹而回。
正当众人心中惊涛骇浪,以为那朵看似脆弱的菊花会在这一击之下化为齑粉时,奇迹发生了。
巨斧竟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巨浪掀起,直接被弹开数百米之远,在半空中翻滚了几圈后才重重落地,激起一片尘土。
而那朵菊花,依旧安然无恙地待在原地,花瓣轻轻摇曳,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微风拂过,它的光芒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耀眼夺目,仿佛是在嘲笑那不自量力的挑战者。
这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瞠目结舌,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好奇。
这朵菊花,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有张瑜和那名老者一眼认出这是菊斗罗的奇茸通天菊。
“菊长老,您这是何意?”老者已经解开了武魂真身的状态,对着正站在武魂殿建筑上的菊斗罗问道。
“鬼斧,你还有脸问我?!”菊斗罗抬起一根手指怒目道,“居然敢跟教皇冕下的学生们动手,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鬼斧闻言,心中顿时转了几个弯儿。
转头对张瑜等人道:“几位小友,刚才是我的手下唐突了,还请几位不要介意啊...”
话音刚落,鬼斧的身后出现一道冷哼声,“认错倒是挺快。”
众人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关叔和鬼叔都来了。
鬼斧此刻身形微微颤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不祥的微光,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与不解:“鬼斗罗...您怎么也来了...”
“哈哈哈你这问题问得倒是直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伴随着一阵阴风,一道身披黑袍,面容隐匿于兜帽阴影之下的身影缓缓浮现,正是威名赫赫的鬼斗罗。“菊花关,你告诉他。”
“我们此行,一来自然是遵照教皇冕下的旨意来接小鬼们”菊斗罗眉眼弯了弯,手指轻点向张瑜他们所在的方向。
说到这里,菊斗罗的声音故意拉长了调子,眼神中闪过一抹玩味与冷冽,他缓缓转头,那双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顺便...揍个不长眼的东西。”
菊花关此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的双眼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狡黠与期待,“鬼斧啊,你这回可是撞上了大运,能得我二人亲自‘调教’...”
话音未落,菊斗罗轻轻抬起右手。
霎时间,原本悠然漂浮于半空中的那朵通天菊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猛地一颤,随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鬼斧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朵通天菊,乃是菊斗罗的武魂真身,每一片花瓣都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与韧性,此刻,在菊斗罗的操控下,原本柔软的花瓣竟逐渐变得坚硬如铁,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彰显着奇茸通天菊独有的金刚不坏之身。
先前还略显镇定的鬼斧,此刻脸色大变,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朵通天菊所带来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山岳正朝他压来,让他几乎窒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鬼斧斗罗心知,这一战,避无可避。
他别无选择。
只能挨上这一顿,暂时先解了这两人心里的不痛快。
“菊长老这话就太见外了,您和鬼长老不仅是武魂殿的长老,更是供奉之一,我陪你们玩玩,助个兴儿...这不是应该的嘛”鬼斧垂下脑袋谄媚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菊鬼斗罗不仅是供奉殿的长老,更是教皇冕下身边的红人,不是他一个普通长老能得罪得起的。
眼下还是先顺着他们话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