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掏出钱后,并未即刻回到人群之中。他眼巴巴地望着,见无一人尾随而上,心中不禁焦躁起来。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将何雨柱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着实令易中海一时之间束手无策。易中海原本盘算得极好,依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昨晚请了傻柱吃饭,今日无论如何也该往外掏些钱出来。可让易中海始料未及的是,今日傻柱竟然避而不见。
望着许久仍无人站出来,易中海不由得暗想。既然敢吃了我的,就必须给我吐出来。大不了就叫傻柱的媳妇出来捐钱。
正当易中海刚欲开口,让于莉出来捐款时。万万没想到,一直坐在前面的聋老太太,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望着站起身的聋老太太,易中海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心中不禁暗想,到底还是自己认的这干娘好啊。竟然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自己,挺身而出带头捐款。想到此处的易中海,下意识地开口说道:“老太太,您毕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您要是想捐款的话,就不必捐太多。”
站起身的聋老太太,冷冷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其语气更是冷若冰霜,说道:“易中海,你莫要如此套近乎,我老太太与你素昧平生!”
听到这话的易中海,心中虽有怒气,脸上却露出些许尴尬之色,说道:“老太太,瞧您这话说的!别的暂且不论,我自问在我们一同过日子的时候,我对您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您这老太太倒好,今日怎地还要出来这般数落我!”
聋老太太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厌恶和嫌弃如潮水般在眼中汹涌。她的脸上只差没把那几个字刻得入木三分,语气更是如三九寒天的冰霜,冰冷刺骨。她冷冷地说道:“易中海,你可别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当初你为何要与我搭伙过日子,需不需要我当着全院人的面再说一遍?你还对我仁至义尽?我倒想问问你!你这种连自己发过的誓都不敢承认的人,有何资格跟我谈什么仁义!”
被聋老太太如此毫不留情地揭穿,易中海不禁有些惶恐和焦躁。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高了八度,大声呵斥道:“老太太,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你也不必如此口不择言吧!”
聋老太太却不管不顾,接着说道:“说你这种人怎么了?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倒好,连个妾都算不上,甚至连个外室都够不上的玩意儿,竟然还有脸将其扶正。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何颜面,在这里像条疯狗一样乱叫!”
看着聋老太太越说越过分,最终易中海对着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正在看戏的刘海中,看到易中海的眼神,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老太太,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如此胡搅蛮缠。咱们这可是在开全院大会呢!你在这里闹什么!”
看到刘海中站出来说话,聋老太太也是丝毫不给他好脸色,直截了当地说道:“刘胖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哼,你们这些手段,当我老婆子是瞎子吗?难道就不怕我当场揭穿你们的把戏吗?”
刘海中心里虽然打鼓,但是嘴上还是强硬的说道;“老太太,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不是看你岁数大了,我早就找人收拾你了!”
聋老太太没有丝毫的害怕,径直说道;“刘胖子,你以为我老太太怕你不成。就你们做的这些龌龊事,我要是告到街道,到时有你好果子吃!”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刘海中,听到这话一时之间竟然语气软了下来。底气不足的说道;“老太太,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么大年纪了,赶紧回家去吧!”
聋老太太却是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继续站在原地说道;“你和阎埠贵两人,在那里拿着易中海的钱,插着花的骗大家钱。回头我就去街道办告你,到时看你怎么办!”
刘海中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冷汗,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阎埠贵原本还想帮腔几句,见状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易中海见势不妙,强装镇定道:“老太太,您可别血口喷人,没有证据的事,可不兴胡说。再说了,我们都是为了院里好。”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证据?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就说说阎老抠。这阎老抠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不挣钱就是赔了的人,你告诉我他捐五块钱,还能满脸开心!
为了院里好?你们就是打着捐款的幌子骗大伙给你们捐钱。还有,大家听完一句话,大家别被他们骗了!”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不少人看向易中海三人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满。
这时,一直坐着的贾张氏,突然站了起来。对着聋老太太就啊破口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在这瞎咧咧什么呢!人家三位大爷好心组织捐款帮助贾家,你倒在这搅和,你安的什么心啊!”贾张氏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
聋老太太白了她一眼,“贾张氏,你少在这帮他们说话,你以为你嫁给易中海,就能抹去你贾张氏的身份了!”
贾张氏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你放屁!我就是看不惯你在这捣乱,大家好心捐款,你却在这污蔑三位大爷,你居心不良!”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贾张氏平常就爱占小便宜,说不定真和他们一伙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睛一瞪,“你们说谁呢!有本事站出来说!”
场面愈发混乱时,到了最后贾张氏直接冲向聋老太太。一旁的高桂英见状赶忙迎了上去,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