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帝尊望向远方,只见陈枫的身影在战场上如鬼魅般穿梭,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片天魔士卒。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让他无法呼吸。此刻,撤退已成奢望,黄炎帝尊深知,一旦转身,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追击与屠杀。
黄炎帝尊只能割肉撤退,以他的估算,要保着大军撤退,最少要牺牲五个军阵,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问题只是牺牲哪五个。
黄炎帝尊咬牙狠声自言自语道。陈枫。
黄炎帝尊立于战场的边缘,目光在残阳如血的余晖中闪烁不定,最终狠下决心。
他高举右手,五指紧握成拳,仿佛要握住这苍凉的命运。
随着一声低沉而决绝的咆哮,他猛然挥下手臂,指向了五个正苦苦支撑、却已伤痕累累的军阵。
那五个军阵中的将士们,在接到断后的命令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甘,但军令如山,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开始有序地组织。
然而,三界的追击如影随形,箭矢如雨,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死亡的网。
黄炎帝尊心如刀绞,亲眼目睹着这些忠诚的战士一个个倒下,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悲壮的战歌在风中回荡,画面凄厉而惨烈。
丰都大帝立于黑云压顶的高空之上,目光如炬,穿透战场的硝烟与尘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挥手间,黑色的魔气汹涌澎湃,仿佛要吞噬一切光明。
“全军听令,加速包抄,勿让敌军有喘息之机!”他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刹那间,三界大军如潮水般涌动,黑色的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泽,马蹄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乐章。
他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如同猎豹盯上了受伤的猎物,誓要将敌军彻底吞噬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陈枫仔细的观察着整个战场的势态,心中已有定计。只要自己拖住对方断后的军团,那么己方大军将可以咬尾直追,杀的对方大败。
陈枫身形暴起,如同流星划过战场,直冲向黄炎帝尊指定的那五个军阵后方。
他双眼如炬,冷静地分析着每一处的薄弱点,剑尖轻点地面,每一次踏步都激起一阵尘土,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他以一己之力,穿梭于敌军之中,剑光如织,每一剑挥出,必有天魔应声而倒。
他的身影忽左忽右,时而跃起,时而低伏,仿佛与战场融为一体,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血色的轨迹,硬生生的将断后的军阵拖住。
丰都大帝的眼神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嘴角勾起的笑意愈发深邃,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丰都大帝眼神一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很满意陈枫对战场态势的感知。
丰都大帝下令全军追击,连预备队也用上了,务必要给天魔异族重创。
他猛然挥手,声音如雷鸣般在战场上空炸响:“全军听令,预备队即刻追击,勿要让这天魔异族有丝毫喘息之机!”随着命令的下达,原本隐匿于暗处的预备队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猛然间显露身形,黑色的魔气缭绕,他们手持利刃,骑着幽冥战马,如同死神的使者,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马蹄踏碎大地,兵器碰撞之声震颤人心,气势如虹,誓要将这片战场彻底化为修罗地狱。
黄炎帝尊一看到陈枫的军阵如磐石般拖住了断后的天魔队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痛苦。
他猛地一挥手,声嘶力竭地吼道:“自由撤退!”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壮。
命令一出,大军如溃堤之水,开始四散奔逃。士兵们丢盔弃甲,有的踉跄奔跑,有的相互搀扶,更多的是满脸惊恐,只顾埋头向前。战场上,哭喊声、马蹄声、兵器落地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凄厉的挽歌。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些逃难的士兵身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凄凉与无助
其实所谓的自由撤退其实就是各自逃命,溃败了。
陈枫身形如电,穿梭在战场的最前线,他手中的长剑仿佛成了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天魔士卒的哀嚎倒下。
剑光如织,密不透风,所过之处,天魔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陨落。
他的身后,三界大军紧随其后,喊杀声震天动地,箭矢如雨,将天魔溃败的军队步步紧逼。
战场上,血雾弥漫,残肢断臂横飞,三界大军的铁蹄无情地践踏过天魔的尸体,将这片土地染成了赤红。
夕阳的余晖下,这场残酷的追杀仿佛一幅悲壮的画卷,记录着生与死的较量,胜利与失败的轮回。
夕阳已沉入地平线,战场上一片狼藉,血色的余晖渐渐被夜色吞噬。
丰都大帝立于战场的最高点,目光冷冽地扫视着远方。
他缓缓抬起手,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全军听令,收兵!”随着命令的下达,三界大军如潮水般退去,但他们的士气却空前高涨,胜利的喜悦在他们脸上洋溢。
战场上,天魔异族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三界大军在撤退时,不时有人回头望向这片修罗地狱,眼中既有恐惧也有庆幸。
战场上,硝烟逐渐散去,残阳如血,映照出一片死寂的战场。丰都大帝立于高坡,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脚下那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
他身旁,将领们纷纷上前,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却也难掩疲惫与哀伤。
远处,天魔异族的旗帜已寥寥无几,残破不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此战之后,北部军团几乎被歼过半,战场上,天魔的尸体层层叠叠,宛如一座座血肉之山,触目惊心。鲜血汇成的小溪,在战场上蜿蜒流淌,最终汇入那条早已被染红的大河,仿佛是大自然对这场战争的控诉与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