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极致之红的嘲讽,嫉妒忡云屁都不敢放一个,微微颤颤的结结巴巴,哪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威风。
极红那一肘打的太重了,直到现在她还时不时幻痛。
“女,女侠,我没有恶意,我,我是……”
嫉妒忡云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主要这个红色疯女人压迫感太强了啊!
111分!
这是什么概念。
她的便宜表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宫门生只有67分。
凌云观掌门余粲也就94分!
虽然实力不和分数直接挂钩,但要知道。
传说中的卡尔纳斯才98分啊,这个女人比卡尔纳斯还恐怖!
该不会是天上的神仙披马甲下凡来历劫的?
嫉妒忡云不知道也不敢问,唯唯诺诺。
“女侠?我不是理事会登记在册的大侠。”
极致之红不是很喜欢“女侠”这个称呼。
但嫉妒忡云没听出来,还在说“您的实力就该是大侠”“理事会眼瞎”“女侠在我这就是女侠”等话。
最后还是顾宇看不下去,怕极红生气牵连到他,才终结了这个话题。
“我记得你是魔信门的干部,在这里堵我,是想给怠惰屠荒报仇?”
道问微微出鞘,但凡她敢说个嗯字,保准字还没吐干净就让她人头落地。
顾宇对付魔信门的人,可从来不手软。
但在嫉妒忡云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这是在给我站台吗?
为了我要和这个红色疯女人动手?
也不怪嫉妒忡云多想,只是在她印象里,精气神子顾宇和魔门的关系极好。
法场营救怠惰屠荒、天桑县保戏纸平安(误)、欺名山力护天时笙(大误)……
种种江湖传言之下,顾宇在嫉妒忡云心里,竟已经是魔门的好大哥了。
“请顾大侠去救戏纸!”
嫉妒忡云重重磕了个响头,鲜血浸润了土地,引的宝塔前的厚土用不满的眼神看过来。
你什么档次,和我跪同一个人?
而被请求的顾宇,则是愣住了。
他没想到嫉妒忡云跪下磕头不是为了求饶,而是让他去救戏纸。
魔信门的干部向正派高手磕头只为救魔危门掌教?
有意思。
“戏纸…那个魔危门掌教?他还需要人救?”
极致之红回忆了一下,发觉自己不熟悉这个人,转头看向顾宇:“他很弱吗?”
戏纸弱吗?
当然不,在顾宇见过的所有一流高手里,戏纸的水平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有资格坐稳魔危门掌教之位的。
正面厮杀可能稍逊白海冥、天时笙一筹,但阴起来,会死的绝对是白海冥和天时笙。
但是吧,这里是露水城,被水天币霍霍过的露水城,这里的狗都有一流的内力。
一对一,虽然露水城居民不过是空有内力和境界的普通人,戏纸完全可以做到虐着玩,但打嗨了,人多起来,他未必能完好无损的离开。
“挺弱的,卿不休可以单杀他。”
说完,顾宇停了一下,又仔细思考起来。
这两人的实力手段他都清楚,正面对上,凭借越战越强的特性,不,甚至都用不上这个特性,超一流打一流就是秒杀,这个毫无悬念。
就算是玩阴的,戏纸的攻击力太低了,根本破不了卿不休的防。
“嗯,单杀!”
“这样啊,那确实挺弱的。”
听到二人这样蔑视自己的心上人,嫉妒忡云跪不住了,起身就要和二人争论。
结果还没起来,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下,嫉妒忡云直接双手双腿无力,被狠狠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厚土从地下钻出半个身子,对上了顾宇的视线。
“顾大侠,这人刚刚想对你不敬,我已将其压制,也算报了你不毁塔的人情。”
“哦?不毁塔的人情就这么廉价?”
顾宇剑指天魔塔\/露水宝塔:“如果我所想没错,这塔是夜鵼修来给后面的天魔(穿越者)留的吧?
天魔,大都不是些好东西啊。”
话虽如此,顾宇其实并没有毁了天魔塔的想法,只是想吓一吓厚土而已。
同时,也是看看厚土的反应,弄清它为何在意这天魔塔。
塔底埋了炸弹这种鬼话就别提了,厚土的土遁玩的这么溜,挖个炸弹可别太轻松。
但厚土的反应却是出人意料,一点也不担心。
“顾大侠,你不会这么做的。”
厚土说完,便遁入了地下消失不见。
虽然很不爽,但如它所说,顾宇不会毁塔。
拿了好处(指雨夜灵诀)然后毁人传承这等忘恩负义之事他可不会做。
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嫉妒忡云,顾宇将她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我可以去救戏纸,但作为条件,我要你在这之后回凌云观负荆请罪。”
说是负荆请罪,其实意思就是嫉妒忡云死也要死在凌云观的手上。
毕竟是凌云观的叛徒,正派人士可以就地击杀,但力所能及之下还是让凌云观亲自处置最好。
这话一出口,嫉妒忡云就明白顾宇其实并不是自己人,但戏纸那边情况不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
“袭击我们的人自称冰极,内力可以转化成寒冰,只一个照面就轻松击败了我。”
击败你很难吗?
顾宇很想这么说,但他作为一个高情商的人,还是选择了沉默。
不过,另一个情商不高的就直接问了。
“击败你很难吗?”
——转场——
另一边,大家开心的坐在废墟上聊着天。
“臭虫小姐,还记得当初咱们坐船去傲来岛的时候,你非要把自己绑鱼线上当饵,结果钓到鲶鱼公之后,就剩半个胳膊挂线上了啊!”
“哈哈哈,不记得了!”
徐庙和誉有一句没一句的,就像多年未见的挚友。
“千百年物是人非了啊,啧,臭虫小姐你咋还不生个娃让我们逗逗呢,弄不死你,踩死几只小臭虫也能爽上几百年啊!”
“哈哈哈,没办法,我这身体一天要刷新三回多,根本怀不上嘛。”
徐庙喝着刚刚死回家拿来的酒,喝的酩酊大醉,誉也是不客气,拿着酒坛往嘴里灌。
“凡间的酒,真怀念啊,上次喝酒,还是绪长生和葬生的喜酒吧,物是人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