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倜傥神色紧张地急忙问道:“那当今陛下究竟为何要将您夫人软禁起来,甚至还要取您性命呢?还有,您到底是谁呀?”只见韦小宝那双不安分的手,一边在魏倜傥身上肆意揉捏着,一边笑嘻嘻地回答道:“嘿嘿,就因为本人名叫韦小宝啊!”
魏倜傥一听这话,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瞪大双眼惊愕地喊道:“什么?您竟然就是那个声名远扬、威震江湖的‘吃不够不够吃天下无双韦小宝’?难道说,您真的就是坐拥鹿鼎城的那位城主韦小宝大人?而且,您还是昔日那位赫赫有名的‘金刀驸马’韦小宝不成?”韦小宝面带微笑,微微颔首,表示默认。
魏倜傥见到眼前之人,心中的激动之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闪烁着泪光,仿佛看到了多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景象。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自己那双坚实有力的臂膀,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搂住了韦小宝。
此刻,魏倜傥的声音也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和颤抖:“韦城主,您……您可还记得我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韦小宝的脸庞,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然而,令魏倜傥感到意外的是,韦小宝只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似乎对他毫无印象。这让魏倜傥的心猛地一沉,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连忙开口解释起来。
“七年前,就在那片茂密的桐木林山寨之中,有一个头上光溜溜、没有一根头发的小女孩儿不幸遭遇了巨大的危险。当时,情况万分危急,眼看那个小女孩儿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您,伟大的韦城主,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挺身而出。您不仅凭借着过人的武艺成功地击退了敌人,挽救了那个小女孩儿的生命,而且还慷慨大方地将一本珍贵无比的《剃岷家刀谱》赠送给了她。而那个小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我呀!”说到这里,魏倜傥的眼中已满含泪水,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听完魏倜傥这番深情的叙述,韦小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笑容,调侃地问道:“哦?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光头小丫头啊!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啦!不过嘛,你现在可不是光头喽,我差点没认出来呢!难道说,这些年你一直在苦练我送你的那本刀谱不成?”魏倜傥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前方,缓声问道:“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刻苦修炼,我总算将那本神秘的刀谱融会贯通,并成功地报了血海深仇。然而,自那时起,我的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寻到你。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知你乃是鹿鼎城的城主,可当我马不停蹄赶到鹿鼎城时,却又听闻你已前往天地盟。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在此处默默隐居,等待与你的重逢。未曾想,今日竟真能得偿所愿,或许这便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吧!你我之间,果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话音未落,魏倜傥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如狂风骤雨般疯狂地亲吻着韦小宝。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时,魏倜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停下了动作,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小宝,为何我发现你竟然越来越年轻了呢?岁月似乎并未在你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韦小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轻声解释道:“那自然是因为我于天地盟中修炼了一门神奇的功法——《阴阳双修》神功。此功不仅能够驻颜益寿,更有着诸多奇妙之处。昨晚之事后,不知你可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魏倜傥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片刻之后,喃喃自语道:“嗯……好像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尤其是下身部位,更是疼痛异常。”
韦小宝听后,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用力地拍着魏倜傥的肩膀,大声安慰道:“哈哈哈,倜傥啊,莫要担心啦!这可是人生头一遭经历这样的事儿,感觉到疼痛那简直太正常不过了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既然已经成过亲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对这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才对啊,怎么还会这么生疏呢?难不成之前那次成亲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魏倜傥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哀伤。他缓缓抬起头,望着韦小宝,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小宝,你有所不知啊!成婚当日,本应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可谁曾想那些可恶的山匪竟然突然冲进了我们的家园。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一群恶魔!我的家人……他们全都惨遭毒手,无一幸免。而我,则被家人们拼死塞进了地窖里,才侥幸逃过一劫。从那以后,我四处流浪,历经千辛万苦,最终来到这桐木林山寨……”说到这里,魏倜傥已是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脸颊滑落。
韦小宝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他紧紧地抱住魏倜傥,轻声说道:“光头哥,你这些年真是受苦了!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遇,实在让人心疼不已啊!不过好在如今咱们相识相知,以后有我在,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魏倜傥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韦小宝,哽咽着说道:“能遇到你这般重情重义之人,就算这些年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我也无怨无悔!哪怕此刻立刻死去,我也毫无遗憾了!”说完,他再次将头深埋进韦小宝的怀中,尽情释放着自己多年来压抑已久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