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姜烟捶打着他的后背。
“别动。”
付南城将她扛进他们的婚房,放在床上,他欺身而下。
两人的五官挨得很近,气息几乎纠缠在一起。
“烟烟。”
付南城深情地轻唤她的名字,“回来吧,嗯?”
姜烟侧过头,不敢凝视他炙热的目光。
付南城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上,有种很暧昧的感觉。
她没有说话。
她的心很乱。
她能感觉到他想做什么?
片刻后,她回过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
“睡一觉?”
他这么挨着她。
她已经有了感觉。
付南城的目光片刻凝滞,低头要吻她。
她伸手堵住他的唇。
她要翻身。
付南城感觉到了,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稍一用力,她从他身下,翻身到他身上。
她放开他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他是愉悦的。
却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是愿意回到他身边,还是……
她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唇,在上面厮磨着。
瞬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好几次都想反攻为主,都被她松开。
看来她是想以她为主。
可她的技术有些让他一言难尽。
不过,只要她接近和触碰,都一样能让他血脉贲张。
她的吻滑过他的下巴,定格在他的喉结处。
他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恨不得翻身将她压到他的身下,狠狠地要一要她。
他忍住着,由着她玩。
他伸出手,指尖穿插进她的长发里。
她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扣,皮带……
她折磨了他快一个小时。
他胀得发疼!
最后,他实在控制不住,扣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他的腹间……
她尖叫时,他撑起身体,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封住了她的唇。
付老太太带着孩子们回来的时候 ,没看到付南城和姜烟,问了佣人,说是付南城扛着太太上楼了。
孩子们要上去找爸爸妈妈,付老太太赶紧把他们拦住,领着他们去他们的卧室,陪他们玩玩具。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合,这要是睡上一晚,就算是不能完全和好,两颗心不还要贴近许多,总是有和好的前兆。
这种事,付南城做了,就停不下来。
姜烟是想试试,她能不能坦然地把他们之间的男女之事当成家常便饭。
想以后更加豁达地面对他。
当然,她也需要。
上次在国外那一夜,只要想到他带给她的极致体验,她的心尖便会悸动。
就好比此刻,她是那么的舍不得他离开她的身体。
她的心,一直一直都在他身上。
付南城也一样需要他。
两具身躯一整晚都没有分开过……?
付老太太一早把孩子们送到学校,没有回家。
万一烟烟和付南城从楼上下来,她还提心烟烟尴尬,索性就不回去了。
他们在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付老太太甚至打电话把家里的佣人都支走了。
偌大的付家老宅,就留给他们两个人。
他们几乎一夜未睡,天蒙蒙亮的时候 ,姜烟太累,睡着了。
付南城才抽身出来。
他打了水出来,帮她擦了身体。
然后他才去沐浴,洗好下楼,发现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到厨房去做了点吃的,带上楼。
“烟烟。”
她闭着眼睛,轻嗯了一声。
“起来吃点东西。”
夜里消耗太大了,他得给她补充些能量。
“好困,不吃。”
付南城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上,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的脸贴着她的贴,低哑着声音说:“你睡,我喂你吃。”
姜烟累得眼皮都不想睁。
付南城就这样抱着她,喂她吃了早餐。
吃着吃着,她睁开了眼,困意没那么重了。
她瞅着付南城专注的神情,突然一下子就控制不住地抱住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这几个月。
她很想他。
她只能靠压抑自己,去想他带给她的伤害来麻醉她那颗思念他的心。
听到她的哭声,付南城有些慌。
赶紧放下勺子,将她抱紧。
“怎么了?是不是我又惹到你了,对不起,别哭好不好?”
他轻拭着她的泪水。
她的拳头砸向他的胸口,但几乎没有用什么力道。
“付南城,你坏!”
他低下头,望着她的泪眼,长长的睫毛被泪珠打湿。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
“抱歉,是不是昨晚又弄疼你了?”
其实没有。
他在那方面,实力很强,昨天却很会把握力度,深浅适宜。
让她除了爽,还是爽。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我下次会小心一点。”
在他怀里,被他独特的温度和气息包围,就想一直窝在他怀里不要出来。
她的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有种恨不得钻进去的感觉。
她就这么依赖着他,没有说话,他低声轻哄:“我带你去洗,可以吗?”
她点点头。
付南城抱着她到浴室,坐在浴缸边缘,一刻也没有舍得放开她。
他打开浴缺里的水,温度起来,抱着她一起坐进去。
水位渐渐上升。
她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衣服,他温热的手掌开始轻轻搓洗她的皮肤。
她很白,白的发光。
看到她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想要。
但他忍着,直到把她洗得干干净净。
从浴室出来,他抬着她的臀部,她双臂跨在他的腰间,胳膊环着他的脖子。
他没有放她到床上,就这样抱着她,凑在她的耳畔说:“换个地方?”
虽然昨晚折腾了一夜,但早晨的精力也一样很大。
姜烟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埋在他的颈间都不敢抬起来。
付南城抱着她,将她放在书桌上,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颈间,胸口,小腹……?
他一直向下。
“不要……”
她开始阻止他。
他并没有听她的,最后定格在她的腿间。
倾刻,她的脑袋快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