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特素手一捞,俏脸因愤怒染上一层薄红。
她抓起一旁的枕头猛猛砸向枢寒尔。
“呦,这是独属于我的偏爱吗?”枢寒尔眼神肆无忌惮地在薇尔莉特身上打转,嘴角噙着坏笑。
他不躲不避,不紧不慢地伸出手。
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枕头,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至极。
“厚脸皮!”
慕纯卿跟薄奕辰好歹是她的伴侣,他咋好意思占她便宜。
“坏雌性你偏心,为什么不砸我?”薄奕辰瞳孔缩了缩,不乐意地喊道。
薇尔莉特:“......”
“呦,这么大火气,想谋杀亲夫吗?”枢寒尔把枕头抱在胸前,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
“不过,你这小身板,砸人可没什么力气,都是以前吃的太差了吧?我可以把你养胖点,这样你砸起来才够劲。”
“神如经!”薇尔莉特抽了抽嘴角,脑回路都不正常。
天色渐亮,晨光透过窗户,在她的脸上勾勒出细腻的轮廓。
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遮掩不住她美眸中的窘迫与羞愤。
“你好不要脸!”薄奕辰被枢寒尔的话激得怒火中烧。
“谋杀亲夫?请注意你的措辞!殿下不是你的伴侣!你也不是她的兽夫!”
即使答应了不干涉。
但是听枢寒尔这么说,慕纯卿还是很不爽,隐隐作祟地占有欲叫嚣,好想揍他...
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薄奕辰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
若不是顾及着薇尔莉特还在气头上。
他恐怕已经朝着枢寒尔扑了过去。
“愿赌服输,你已经输了!是你自己说的,输了的人,就别出现在她身旁晃悠。然而,你昨晚却偷偷潜入房间...”
“胡说,谁知道你有没有对我下药。”金色的眸子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哼,我怎么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枢寒尔却只是轻笑着。
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哦?那是谁昨晚醉得像滩烂泥,抱着小公主不撒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领。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慵懒的傲慢。
慕纯卿站在一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薇尔莉特的眼睛。
心里懊悔极了,若不是自己多事放了助眠药剂。
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乌龙。
慕纯卿偷偷抬眼,抬眸看向薇尔莉特,见她满脸怒容,心中更是一阵刺痛,小声说道:“殿下,真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愧疚和自责。
薇尔莉特用眼神示意慕纯卿,没事。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眼前这三个男人。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
“殿下,真的不怪我吗?”
在薇尔莉特的死亡凝视下,三人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房间。
薄奕辰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枢寒尔一眼。
他吐了吐蛇信子,“嘶嘶~”警告他别得意得太早。
“小公主果然舍不得凶我。”枢寒尔则是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慕纯卿则是一步三回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舍。
殿下没回他,不会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