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证安全起见,把他的腿都打断。”
“这……”
“有什么问题吗?”
“打断了腿还能干活吗?”
“那就上手链脚链。”
“好”
很快便有两个彪形大汉把重伤昏迷的那人扔进了冰凉的浴桶里。
那人瞬间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大声呼喊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只想混口饭吃。
只要你们不杀我,想让我干什么都行。”
两人嗤笑道,
“瞧瞧这条花国的流浪狗,这几句求饶的话说的倒是挺流利,果然是贱种。
你们花国不是求饶的时候都要下跪磕头吗?
来,先磕几个。”
两人就像虐待毫无反击之力的小动物那样,把那位花国人从浴盆里拎了出来,狠狠的扔在地上。
“磕”
那位满脸疤痕的花国男子睁大眼睛,惊恐的脸上全是疑惑。
“特么的,这个字竟然听不懂,好好教教他。”
另外一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撕碎了他原本褴褛的衣衫。
然后摁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腿后窝踢了下去。
没想到只是轻轻用力,那人便轻易地跪在地上,边大声求饶,边手脚并用地朝那个头目爬了过去。
“哈哈哈,还真是个软骨头贱骨头,就这种人,老大还在怀疑他是特工?
看,他身体比实验室里的尸体骨骸还要标准,连二两肉都找不到,踩死他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他用脚尖儿抬起了那人的头,戏谑般问道。
“想要食物吗?”
男人疯狂的点头,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拿根绳子系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像狗进食那样给咱们表演一段。”
“这个应该难不倒他,毕竟他可是经常与狗争食!”
地上那人仿佛丝毫不在意他的羞辱和别人的哄堂大笑,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
“food food ”
那个头目好像又想到了更恶毒的办法。
“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最喜欢吃什么?或许我可以满足你。”
那人却出乎意料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抱头,嘴里喊着,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哈哈哈,头,你不知道吧?
据我所知,上次他看到一个小孩吃蛋糕,
非嘴贱地说他自己吃过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还是什么仙女做的,
那孩子不愿意了哇哇哭着回了家,
结果就是这个爱吹牛的东西被孩子父亲捆起来差点打死。”
这个时候拿绳子的人也回来了,
几人正想要好好耍弄一番地上的那个花国人。
一个操着浓厚花国口音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当他看到地上瘦骨嶙峋的花国人被人像恩畜生一样摁住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威尔逊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也是花国人,这是给我准备的杀鸡儆猴还是下马威?”
他身后的白皮肤中年男人,满脸的算计和狡猾,
“怎么会呢?
李先生,您可是我们的座上宾。”
“不论如何,我不想再看到花国人再受到你们如此羞辱。
哪怕我叛逃出国,但我的根儿永远在花国。
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想有的是人愿意跟我合作。”
那位被称为威尔逊的中年男人立刻满脸谄媚起来。
“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说。
不就是一个随便找来的仆人吗?值得让您如此大动肝火吗?”
那人冷哼了一声,慢慢走到地上仍然嚎啕不止的人身边,
“只要你好好表现,不要生外心,保证你的日子会比在花国强100倍”
那人虽然浑身还在发抖,但仍旧是快速地点点头,还有明显带着的哭腔。
姓李的男人满脸恨铁不成钢,
“真是个窝囊废。”
“你会做菜吗?”
“嗯嗯,会会会。”那人生怕自己回答晚一个字,就又要遭到一顿毒打。
“那好,一会儿收拾干净,先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做得好,保证不会亏待你。”
很快就有人扔进来一套干净衣服。
地上那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忍着剧痛把自己身上打理了一遍,便由一名彪形大汉带领着进了厨房。
不出半小时,三菜一汤,摆在了那位李先生的面前。
“看不出来呀,还是有点手艺的。”
“以前是哪个省的人?”
“祖籍甘省”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有没有娶过妻?”
“父母都是高中老师,但是都被害死了。
有个没见面的未婚妻,但是对方一听说我家里出了事儿,加上我不能人道的消息传了出去,还长得丑,就退了婚。”
“噗……
你说什么?不能人道?”
那人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小时候吃错了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也……也不是没找女人试过,就连……男人都试过,就是不成功。”
“哈哈哈……
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不厚道,
还好人家退了婚,不然这不是祸害人家姑娘吗?”
李姓先生每道菜都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手艺不错,为什么不找个活计?”
男人语气极为苦涩,
“找过很多,但是因为我是被别人偷渡过来的,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谁也不敢要我这一个黄皮肤的人,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姓男人了然地点点头,
“以后就留在这里给里面的那些科学家们做饭吧,
不过,
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刚才你也听到了,想要有命在,就要做个真正的哑巴。”
那人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先生,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什么,
但求求你,能不能给我留着嗓子,
虽然我现在不算是个男人,也彻底毁了容貌,但我还想着有朝一日为爹娘报仇。”
“报仇?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身残志坚的孝子。
报仇不需要嗓子,需要的是真刀真枪。
当然,你说得对,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说着他一会挥手,就有人端来了一盅药,
“喝下去,你的仇指不定就我帮你报了呢?
不然今天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那人放开嗓门哭了起来了,仿佛为了再最后听一下自己的声音。
很快,便被人摁住灌下了哑药。
十分钟过后,那个姓季的慢悠悠擦着嘴巴,轻轻点头。
有两个人拿着棍棒和极其锋利的匕首冲着被灌下哑药的人就开始了狂虐。
那个人额头额头和手臂暴起,疼的浑身颤抖,手脚本能地挣扎,张大嘴巴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很好,这药还是一如既往地见效快。
好了,以后我们想吃花国菜还需要他,带他下去包扎一下,给他安排个人住的地方。
至于另外一种药嘛,明天再继续。不然一下子药性太强人死了,去哪找这么合适的人?”
两人就像拖破布一样把痛到昏厥过去的人拖了出去,
所过之处全部都是鲜血,而那个李姓男人却对比习以为常了甚至还有着难以察觉的欢喜!
他从来都习惯高高在上,随意的践踏别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