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明所以他们关系的客户有些疑惑,他们是从南城特意赶到北城,对于谢喻安没见过,更别说安辞念。
“老婆,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家了。”不再理会这些人,牵着安辞念的手。
“辞念,你很久没去看鹿野了。”
找不到别的借口,只能拿鹿野了。
谢喻安的面部肌肉轻微地抽搐了一下,紧咬着牙齿,眼神中透露愤怒,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安辞念按着谢喻安想要上前的冲动,回答着祁厌的问题:“等我有空了我会去看鹿野的,劳烦祁总这么关心,我跟我老公先走了。”
这回是安辞念拉着谢喻安离开,在这么待下去,安辞念原地爆炸算了。
祁厌转过身,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安辞念的背影他看了无数次,她总能因为外人而离开他,清清,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眼神变得阴沉可怕,像是一只毒蛇安静中带着狡黠的可怖。
沈煜潇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自家老板。
“那小喻你们先回家吧,我送阿雅跟粟粟就好了。”
谢喻安点点头,跟他们道别,之后就坐上车。
看着他们的背影,沈赫松了一口气,一下午的时间谢喻安表现得平易近人,温和得很,但还是太过于紧张了,现在终于喘口气了。
“小喻跟小念的关系很好嘛,阿雅你该放心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之前他就听阿雅说过,自己的侄子总让他操心。
“哎,这两个人也是多灾多难啊,老赫,你明天没事,陪我去罗浮山还愿吧。”
比起自己的儿子,她这个侄子才是让人最操心的,不过现在好了,菩萨听到了她的祈求,给了两个孩子重逢的美满。
在一边的粟粟微笑着,姐姐幸福就好,她明天也要跟着妈妈一起还愿,她到现在都留着姐姐送给她的平安符。
真的就保佑她到现在。
“老公,你不会因为祁厌生我气了吧?”安辞念凑近自己的身体,把脸蛋凑到谢喻安的面前,眨巴着大眼睛。
“没有。”
冷冽得很,还没有~
“老公,老婆我实在是太冤枉了,他有两条腿,我又不能限制他去哪,只是意外偶遇而已,我的心都是你的,你觉得我会跑吗?”
说到这,安辞念伸出自己的食指戳了戳谢喻安的右脸,她可无辜了。
谢喻安看着窗外的眼睛转而凝视着安辞念。
他说过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安辞念的这双眼睛,蛊惑人心,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原本不高兴的心情瞬间湮灭。
“我没有生老婆的气,我就是讨厌那个人,他老是骚扰你,我,我就是不爽。”
我的妈,开着车的沈煜潇悄悄地透过后视镜看了下自家的老板,这么多年以来,老板的为人处世,做事风格他都看在眼里。
现在的谢喻安哪里是叱咤风云的太子爷啊。
我的眼睛不会被戳瞎吧。
沈煜潇打了个寒颤,看来他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老板身边,要不然老板会把自己灭口的。
到家之后,家里的人都自行离开,两个人也就回了卧室。
今天在外面待了那么久,身上很不舒服,安辞念准备脱衣服去洗澡,谢喻安从背后抱紧她,逐渐收紧胳膊用力。
“老婆,现在初春,天气冷,我们一起洗澡吧。”
她才不要,谢喻安想干什么她一清二楚,想要逃跑,却没有成功。
“哎呀,我累了~”
先假装思考小一会儿,在假惺惺地在那里寻求安辞念的意见:“那你亲我一下,我高兴的话我就放过你。”
嘿~这个人得寸进尺的厉害了。
想到这,她今天不给谢喻安一个教训,她就不叫安辞念了!
伸手勾着谢喻安的脖子,整张脸慢慢凑近谢喻安,就在谢喻安以为自己老婆要亲吻自己,他都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安辞念转移了角度。
触碰上他的耳朵。
谢喻安神经瞬间紧绷着,因为安辞念在干坏事!
他的老婆居然在用舌尖的滑腻濡湿,卷着他的耳垂,时不时还要露出牙齿轻轻咬着。
安辞念什么时候这么会了!神经最后忍无可忍了,摆明了在挑逗他,否则,安辞念不会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看到旁边的梳妆台,谢喻安单手抱起安辞念,放在桌子上,亲吻上去,吻得很猛,仿佛是在惩罚安辞念挑逗他。
安辞念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让他发疯,他不能让别人抢走,安辞念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脑海中陡然生出这样的想法,控制不住。
安辞念懵了,也觉得自己弄错了,她后悔这么挑逗谢喻安了,本来是想看他丑态的,可是把自己算进去了。
她怎么会认为谢喻安能禁受得住这样的惩罚呢,不对,这不是惩罚,她把自己送出去了!
谢喻安太猛了,她不行了,张牙舞爪地,想让谢喻安放开自己。
看着憋红的安辞念,原本擦拭着唇釉的嘴唇瞬间变得红肿,整个人靠着梳妆台的镜子上,眼神也溃散得不知所措。
他的老婆还是小白兔,不能欺负得太过分了。
不过他又很高兴,正是因为他的老婆是小白兔,所以他可以让安辞念尝试更多不一样的东西,一想到安辞念全身红润的样子,谢喻安就喜欢得不行。
“我可爱的老婆啊,我太喜欢你了。”
高兴的又是抱着安辞念去了浴室。
两个人接下来的生活都很平静,谢喻安一直把安辞念放在身边,生怕有不怀好意的家伙欺负他的老婆。
甚至安辞念稍微出去一下,谢喻安都要派保镖,搞得外面有些人觉得这个人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哪哪都是保镖,有被害妄想症吧。
安辞念都快无语了。
舒云季跟胡珍仪全都跑到星月湾。
“小喻也真是的,居然都不让你离开星月湾。”舒云季一阵抱怨,她们不来,就见不到她的小念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