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色胚纨绔他又争又抢16
所有大夫都围绕着夏熙之,看台上的男男女女对夏熙之和轩辕晴两人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反转。
轩辕晴从来都是被人恭维,只要她在场的地方,她都是众星捧月的中心,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她站在一旁无人问津,而另一个女人却被团团围住,她脸色格外的差。
这女人不就是知道一个她不知道的民间土法子么?
有她这个道莲神医的徒弟更值得被人关注?
这群大夫不应该来跟她探讨么。
真是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
轩辕晴忽然开口,很不屑道,
“没意思,学医就是巧合随便学学而已,我又不不像这些娇小姐,学医为了凸显自己的本事用来嫁个好人家的。
这些治病救人的事还是交给大夫们吧,本公主嫌累的慌,还是骑马射箭征战沙场最适合我。”
说着,突然翻身上马,狠拽马绳,大喝一声,
“驾!”
马猛的冲向前,激起一阵尘土,忽然似乎被惊到一般,突然失控,人群连忙闪躲,处在正中央的夏熙之,完全来不及躲开,马蹄直冲她的脸。
就在所有人都为她默哀的时候,一道驾马的身影飞一般的过来,一手将她捞起。
“吁。”
霍锦一只手把夏熙之护在怀里,另一只手单手握着马绳勒住马,急刹之下马两只前腿高高抬起,而后一个鼻息,落了下来。
霍锦一身黑色劲装衣袂微微浮动,高高竖起的长发随风微扬而后落于脑后,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看台上围观的世家贵女们有不少都看的春心萌动。
“那是谁家的公子?怎么没见过......”
“这你都不知道?将军霍锦啊!十三岁去边关征战沙场屡立奇功,十六岁一人带兵驱逐蛮夷,十七岁被封为将军战功赫赫,十九岁回京陛下亲自迎接,现在不过二十,据说今年要被陛下封侯。”
“只可惜他已经娶妻了,唉......”
“他这么优秀,可惜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就是个招猫逗狗的纨绔,否则媒人怕是把门槛都踏破了。”
.......
已经从马上下来的轩辕晴也看呆了,心脏怦怦跳,主动上前开口,
“你是谁?”
“哦,对了,我是大雍的公主,我叫轩辕晴,我们以前见过么?我怎么看你眼熟。”
霍锦拽着马绳,目光落在轩辕晴身上,没回她的提问,只淡淡道,
“轩辕公主,马骑不好就少骑,免得害人。”
轩辕晴那张期待的脸顿时垮了,
“你说什么?!你说我骑马不好?敢不敢跟本公主比一比!”
红鸾眼睛一立,
“大胆!你是什么人?怎么跟我们公主说话呢!”
霍锦看都不看红鸾,语气冷淡,
“公主不觉得应该先为刚才的行为道歉么?”
“道歉?她算什么东西,敢让我们公主道歉?!我们公主就算打死她她也得受着!”,红鸾一脸厉色。
轩辕晴不悦,她又不是故意的,居然让她道歉。再说那女人又没事。
果然这女人就是个依附男人的狐媚子,轩辕晴看着夏熙之满眼鄙夷。
不屑道,“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
霍锦居高临下的扫了眼轩辕晴,
“她跟我的关系,跟公主有关么?”
“大雍最被吹捧的公主,也不过如此。”,霍锦丢下这么一句,驾马离开。
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的轩辕晴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可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她心悦的男人,这个男人竟然为了一个狐媚子下她的脸面。
那种只会依附于男人才能活空有美貌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男人喜欢的!
.......
轩辕瑜在只看到了夏熙之那双眼睛,就被忽然激起的尘土和轩辕晴的马彻底遮挡住了。
他微微一顿,那双眼睛真的跟母后很像.....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拓跋丞惊呼,
“哎呀,公主怎么突然骑马,都看不清了。不好!美人儿要被马踢了!”
“还好还好,有人救了!”
“完蛋,那人把美人儿带走了,你看不到了,可惜可惜.....”
“等会儿,我去问问那美人儿是谁家的,我要娶她。”,
拓跋丞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回他,
“公子怕是要失望了,她是臣妇夫君的妾室,刚刚那位就是臣妇的夫君霍锦将军。”
夏静舒从后面走过来,身旁跟着春杏。
拓跋丞回过头,“夫人是霍将军夫人?早就听闻过霍锦将军的事迹,在下着实佩服,在下还想着找时间去拜访一下呢,没想到在这里先遇到了将军夫人,在下拓跋丞有礼了。”
夏静舒笑着道,
“拓跋公子客气了,欢迎拓跋公子来将军府做客。”
拓跋丞腼腆的笑了笑,随便聊了几句,夏静舒离开后,拓跋丞一脸惋惜。
“可惜了,那么聪慧的美人儿.....我还想上门求娶呢,唉,没机会了。”
.......
霍锦驾马把夏熙之送回将军府,翻身下来顺手把她下放下马,语气严肃,
“回你的院子禁足五日,五日后得我允许才可出府。”
夏熙之抬头目光落在霍锦的脸上,内心忍不住感慨,这霍家人长得都这么好看.....
跟霍烬有点相似,但霍烬是妖孽般的帅,霍锦是生人勿近冷漠权臣的帅,配上这一身黑劲装,男人味拉满。
“你是我夫君霍锦将军?”
“嗯。”,夫君两个字让霍锦微微一怔,内心被这声软糯的夫君撩拨到了,浅浅嗯了一声。
“妾入府五六日了,都不见将军,今日一见,将军就禁足妾,妾没有做错什么事吧?将军这般,妾以后还如何在府里立足......”,夏熙之委委屈屈阴阳怪气。
霍锦抿嘴片刻,“我是为你好,你可知你哪里错了?”
“妾不知。”,夏熙之回话超快。
霍锦又顿了顿,“觉得委屈?”
“那大雍公主岂是你一个妾室能得罪的?今日如果没我,她那匹马不给你踢死也给你踢毁容了。你们身份悬殊,即便她杀了你,你也只是白白赔上性命。”
“那将军的意思是,当时妾要见死不救?任由那孩子被噎死?妾不觉得妾哪里做错了,再来一次我还是那么做。”
夏熙之目光直视他。